為了活命被迫海王 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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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玄道:“好啊,畫便是了?!?/br> 無玄實在溫柔體貼,云冉冉便走到書生面前,問道:“先生可以給我畫一幅半身像么?” 書生抬眼瞧她,略一打量,道:“自然可以?!?/br> 云冉冉惦記著時間,問:“需要多久?” 書生開始收拾自己的筆墨,裝在一個小框里,隨口道:“如果不用很精細的話,約莫兩刻鐘?!?/br> 兩刻鐘?倒是不多,云冉冉便道:“不用精細,盡量粗糙,能壓縮到一刻鐘么?” 書生微微一怔,道:“可以?!?/br> 云冉冉這才放心,她也不想無玄等太久。 書生將自己的繪畫工具收好之后,同云冉冉道:“這里太嘈雜,會讓我分心,畫的便慢,如果姑娘趕時間的話,可否請姑娘與我到后方?” 云冉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便看見他小板凳的后方有一塊隔開的區域,四面用木板圍了,頭頂上罩了塊兒油布,隔成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小空間。 如果這樣可以讓他快一些,她自然應允。 那書生看了看無玄,又轉向云冉冉,歉疚的道:“我陪姑娘去后面畫畫,鋪子便沒人看了,可否請您的朋友替我看一下?我價格都已經標注在了木牌上,大家都是自己拿了自己給錢,所以不用管,只需要看著便行?!?/br> 云冉冉便看向無玄。 無玄笑著應允,只道:“去吧,我來守著?!?/br> 書生這才放心,示意云冉冉跟他來。 那木板隔成的小區域就在書生小板凳的后面,實際上與坐在那里的無玄只有薄薄的木板相隔,離的相當近。 書生走在前面,很快便走到木板旁邊,他打開木板門,走了進去。 云冉冉緊跟著他也走了進去,進去便嚇了一跳,里面很黑,連個燈都沒點,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見一把椅子。 隨后她便聽見書生將那筐顏料毛筆擱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 接下來便再無聲息。 她試著叫了一聲“先生”,可卻絲毫回應都沒得到。 這不正常,她立刻開啟靈視,可眼前還是一片黑暗,那書生更是沒有影子。 她心頭一跳,察覺出了不對,一個普通的書生,怎么可能在她靈視開啟時候隱匿身形?而且這黑竟然如此純粹,更像是陷入了某種結界之中。 她悄悄凝出靈劍,就在靈劍即將成型之時,肩膀驀然被人輕柔的按住,那靈劍竟然在瞬間“砰”一聲崩碎了。 她瞳孔一縮,驚駭不已。 什么人,竟然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她那么近,還不費吹灰之力震碎了她的靈劍。 她試圖掙開,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再次嘗試匯聚靈力,靈力卻晦澀異常,根本難以調動。 這下糟了,連靈力都被他鎖了。 就在她慌亂不已,打算出口叫“無玄”之際,那人忽而帶著熟悉的笑意開口了。 “是我?!?/br> 她一怔,記起了這個聲音,是【蒼瑾】,是本應在河畔酒樓等她的【蒼瑾】,他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書生是他假扮的?不可能啊,方才無玄也在,如果書生有這么高的修為,無玄一定察覺的到。 黑暗中,她無法視物,連自個兒的掌心都瞧不見,男人站在她身后,應是微微俯身在她耳側,她能察覺到那里傳來了細微的氣流,格外的酥熱。 他的指還按在她的肩上,像是猜出她的疑惑,輕聲道:“書生被我送出木屋了,無法打擾我們?!?/br> 云冉冉想,送出木屋,但是無玄并沒有進來,那無玄一定不知道內里發生了什么,他這是把書生送到哪里去了? 他低聲笑道:“放心,活的好好兒的?!?/br> 云冉冉心里一松,卻在想到自己處境的時候再度緊繃起來:“你不是應該在河畔酒樓……怎么會……” “你久久不來,我耐心又不夠,便出來尋你?!?nbsp;他頓了頓,笑道,“我想你大概會來這個鋪子,畢竟這個鋪子比較……嗯……隱蔽……” 云冉冉心頭一震。 他卻又道:“畢竟你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姑娘,畫畫的時候肯定不想別人看到,挑個遠些的很正常?!?/br> 云冉冉那顆心便被他撩撥的一時恐慌一時放松,痛苦不堪。 “我來了后,問了書生,書生說你還沒來,我想著要給你一個驚喜,便先進了這屋子,叫書生過會兒無論如何將你帶進來?!彼p笑了聲,“如何,驚喜么?” 云冉冉說不出話,苦澀的道:“驚喜……” 說完她忽然一怔,那他如果早來了,一定聽到她與無玄在一起,她努力回憶當時同無玄的相處,因著她cao心著畫畫的事兒,似乎并沒有特別親密的舉動,而且她為了翻看字畫,靠近的時候還松開了牽在一起的手。 他應該沒有看到什么吧? 這樣想著,便聽到他慢悠悠的道:“讓你那位朋友在外面等,你不介意吧?” 聲音很平和,沒有絲毫火氣,不像是試探或者生氣。 那算是勉強過關了?但懸著的心始終不能放下,畢竟這家伙慣常的壞…… 黑暗中肩膀的重量一輕,緊跟著她的手便被他握住,將她牽著往那張椅子處走,緊張又隱秘的空間里,只有他慢條斯理含著笑意的聲音。 “我想親自為你作畫,你說好不好?” 她能說不好么? 進了木屋,便被鎖了靈視和靈力,身體也無法動彈,只能任他擺布,無玄就在薄薄的木板之外,她若是不同意,指不定他要怎么發脾氣,那不是全都搞砸了? 她只能忐忑的點頭,只希望他畫快些,不要拖的太久,讓無玄找進來…… 男人牽著她的手一路將她帶到椅子上,按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那張椅子沒有靠背,就是一只圓圓的小木凳,她坐在上面,只能自個兒挺直腰背。 隨后她便聽到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應是翻動木筐的聲音,他在找毛筆。 黑暗中什么也瞧不見,她有些慌亂,便問:“你為何不點燈?” 男人輕笑:“用不著,我瞧的見?!?/br> 但也沒必要在黑暗中作畫吧?他看得見,她可瞧不見,黑漆漆一團,讓她很不安,正想說還是點一盞的時候,聽見了他的聲音。 離的很近,就在耳邊。 “我怕太亮了,你害羞啊?!?/br> 那聲音猝不及防出現在耳邊,說的極緩,她起先嚇了一跳,隨后心臟便不由自主的“砰砰砰”跳了起來。 行吧,他想怎么就怎樣吧,只要快些畫完就好了。 她現在就像是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丈深淵,只要快點脫離這個可怕的場景,要她如何她都可以。 她現在不知道自己是正對他還是背對他,因為她完全聽不見他的腳步,便無法揣測他的位置,只好就目前正對的位置坐直了身體。 掌心因為緊張沁出了汗水,她用力攥緊手指,那些水汽便濡濕了指尖。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沒有聲音,只有她自己淺淺的呼吸聲,額上亦沁出細密的汗,額發便有些汗濕,緊張感逐漸增加,他在哪?已經開始畫了么?畫了多久? 越想便越不安,這些問題將她攪的頭腦脹痛,幾乎無法堅持下去,就在瀕臨崩潰的時候,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別緊張,還沒開始呢?!?/br> 還沒開始?她一下子便有些承受不住,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可就在她最松懈的時候,右肩忽而一涼,皮膚便驀然接觸到了空氣中。 竟是他扯下了她的衣衫,并未拉的很大,只是露出了右肩的肩胛。 雖然如此,但一想到他就在自己身后,她還是有些無法自制,她結巴的問:“你、你做什么……” 男人笑著道:“作畫啊?!?/br> 他指尖落在肩胛的位置,笑著道:“我要在這里,畫上我最喜歡的畫?!?/br> 那溫熱的觸感刺激的云冉冉不由自主一顫,隨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她、他、他竟然要在她肩上畫畫? 這、這、這不成…… 她慌亂的便想直接起身離開椅子,可是除了手臂能小幅度活動外,腿腳和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是他禁錮了她的行動,她便急了,剛要開口求他,肩胛處卻驀然一冰。 有什么柔軟的毛尖輕輕的擦過了她的肩胛骨。 她一怔,不由自主“嗚”了一聲。 耳邊便傳來了男人的輕笑,他似乎對這個反應很滿意。 肩上緊跟著便落下了更多的劃痕,冰涼透骨,又只細細一束,輕輕劃過皮膚,讓她止不住的戰栗,喉間溢出的聲音便再也無法藏住。 “唔”聲再次傳出之時,她羞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口舌。 男人笑的格外開心,他喜歡她在他掌心里無法自制,害羞的不知所措,越是逼到絕境越是可愛。 云冉冉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讓那聲音散出來,眼睛里已經因為這股冰涼與溫熱溢出了淚花。 為什么毛筆會這么冰,如果不是這么冰的話,她也不至于…… 男人一邊認真的畫一邊好心解釋:“我用冰塊冰過,我覺得你會喜歡?!?/br> 云冉冉面紅耳赤的閉上眼,她喜歡個鬼,這個可怕又可惡的家伙…… 她趁著他停下蘸墨的當口,艱難的道:“你快些、快些……” 男人笑:“好,就依你,真是急躁的小孩子?!?/br> 冰涼的筆尖再一次碰觸到了皮膚,云冉冉準備捂自個兒嘴的時候,耳邊忽而“轟”的一聲,有什么喧鬧的聲音一下子打開了閘門。 吵鬧聲、奔跑聲、討價還價聲、銅板丟入木桶的聲音都一瞬間沖入耳中。 這是……長街上的聲音……屋子外面的聲音…… 她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自打她進了這個屋子,便一直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中,一直以來,都只有自己的聲音,因為緊張和應付他,一直未能仔細思量。 按理靠的這么近,應該能聽到才對,一直沒聽到,是因為【蒼瑾】屏蔽了外界的聲音,那如今又再次聽到,是他打開了屏蔽? 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緊跟著她心頭一震,如果她能聽到外面,那外面豈不是也能聽到她的聲音?她如今坐的位置,該不會很巧的正對著無玄吧?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年輕女孩的聲音。 “佛子,這字畫如何賣?” 緊跟著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