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被迫海王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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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口也不要緊,要不舔一下…… 不行不行…… 她閉上眼又睜開,大腦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點…… 不由自主的靠近…… 就在她逐漸迷失的時候,那人忽而低下頭來,眸中有喜色:“解開了?!?/br> 云冉冉一瞬間炸了。 因為他這猝不及防的低下來,他的嘴唇便與她的靠的極近,差一點就要親上了。 她什么都忘記了,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無玄唇角微勾,漆黑眼眸漸起涼意,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小姑娘已毫無反應。 在她心神失守的剎那,已被他cao控,的確還有很多方便的法子,但總會對魂體有損傷,他不想對她用。 這下該誠實了吧? 他盯著她的雙眸,低聲問:“為何靠近我?” 小姑娘略一猶豫,不好意思的回:“想對你好?!?/br> 無玄:…… 他又仔細看了看小姑娘的眼睛,的確是陷入了他的靈術中,難道是警惕心格外高么? 他略一思量,便問:“跟在你身邊的兩個是什么人?” 小姑娘嘆口氣:“一個不聽話天天想自殺的少年,一個動不動就骨折的廢柴美人?!?/br> 無玄:…… 她與那兩個如此親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沒想到都勾引到這個份上了,竟然滴水不漏…… 心機果然深沉…… 厲害…… 云冉冉清醒過來時便瞧見了對面喝茶的無玄,她依然坐在藤椅上,模模糊糊的想起書房什么的,難道是睡著做夢了? 無玄擱下手中茶杯,問:“醒了?” 云冉冉有些不好意思,看無玄的反應,八九不離十了,她怎么能跟無玄佛子聊睡著了,紅著臉道:“對不起……” 無玄笑著道:“無妨,若是困,可再睡會兒?!?/br> 云冉冉搖搖頭,腦子還懵著,模模糊糊的望向花園。 一陣風動,揚花無數。 她追隨著那些落花,忽而覺得哪里變了,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小和尚抱著掃帚清掃落葉的時候,忽然也怔住了。 方才還有些蔫卷的花瓣在這一刻仿佛吸飽了汁液,全都舒展開來,一時間滿園盛放。 他吃驚的看向師兄,師兄怎的忽然興致上來了? 他這是找到什么新的樂趣了么? · 云冉冉暈乎乎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來的及同無玄說菩提珠的事兒,頭又開始痛。 剛到客棧便看見卿和在飲酒,她便徑自走過去,往他身邊一坐。 卿和也不問,默默給她倒茶。 云冉冉抱著茶,忍不住問:“師兄,我要怎么辦?” 卿和笑:“佛珠的事兒?” 云冉冉苦惱的點頭。 卿和笑瞇瞇:“再也不見就好?!?/br> 云冉冉:…… 這是哪門子的解決辦法? 她哀怨的看向卿和。 卿和略一思量:“倒也不是沒辦法,無玄那菩提珠取自天竺圣木,當時流傳下來的還有一截,就在離境云城不遠的海城龍霄宮?!?/br> “龍霄宮近日會舉辦三年一度的拍賣會,那截圣木便在其中,你取了來,煉化為佛珠,與無玄那枚同根同源,便能蒙混過關?!?/br> “反正無玄會在境云城多待些時日,足夠你往返?!?/br> 云冉冉驚喜道:“師兄如此淵博?!?/br> 卿和笑道:“一般一般?!?/br> · 云冉冉說到做到,帶著小柒和卿和租了馬車,銘刻風系陣法,當日就出了城。 馬車跑的飛快,不出五日便靠近了海城圣地龍霄宮。 當鼻端的風帶著濕咸之后,壯麗的海城便浮現眼前。 整個城池被大海包圍,懸浮于海面之上,棄了馬車換成船只,很快便進入了主城之內。 城中熙熙攘攘,行人眾多,海妖族與人族共存,城主是水龍一族的族長敖桀,修為高深,比之青云執劍還要高上一籌。 三人入了城,打聽到拍賣會在五日之后,便住進了城中最大的客棧,龍霄客棧,。 因著不放心小柒,還是要了兩間房,但因為生他的氣,便叫他與卿和一間。 這家伙便更生氣了。 直到夜里出了客棧,還悶悶不樂。 海城四處生長著高聳的樹木,沿街灑滿了夜明珠,來往行人交錯,頗為熱鬧。 三人沿著長街慢行,就在這時,云冉冉忽而聽到了空靈的歌聲,那歌聲悠揚婉轉,像是從大海深處傳來,攜裹著遙遠的風。 很快這聲音就變得愈來愈清晰,人群也逐漸sao動起來。 “開始了,快往中心廣場去?!?/br> 隨后人群便全部往一處匯聚,云冉冉好奇,也跟了去。 隨著越靠越近,那歌聲便愈來愈清晰。 直到她走到廣場中央時,才看清歌聲的來源,歌者竟然是一個鮫人少年。 他看上去年歲不大,面容精致美麗,銀白色的長發用發帶束了馬尾,淺藍色的眼眸清澈見底。 他被幾條鎖鏈鎖在高高的塔樓上,藍金色的鮫尾則泡在一汪骯臟的透明水缸里,白皙的脖頸被一個漆黑的鐵質鐐銬扣著,邊緣早已磨出了血痕。 他面容平靜,沒有怨恨,只是望著大海的方向,唱著一首悠揚的歌。 云冉冉驚呆了,這是什么,隨手拉了一個嬸子,問道:“嬸兒,這怎么回事?” 大嬸瞧了她一眼,道:“哦,外鄉人,這個啊,是鮫人藍藻,是敖桀小兒子敖鋒的寵物,不知道怎么惹惱了敖鋒,被鎖在上頭,逼著日日唱歌?!?/br> 云冉冉道:“那也太可憐了?!?/br> 大嬸嘆口氣:“也不好說,這藍藻,有些奇怪,他似乎不是人,嗯,我意思是不是活的?!?/br> 云冉冉不明白,奇怪的望著她。 大嬸道:“大家傳言,這是個制造出來的活偶傀儡,你看他,是不是沒什么表情?他被鎖在上頭唱歌有數月了,一直都這個表情?!?/br> 活偶傀儡?空殼子?云冉冉仔細看著少年,那股子空洞麻木的勁兒,別說,還真像某些制造出來的人偶。 “可是嬸子,這也太逼真了,也許是他受到欺凌不敢反抗,自暴自棄了呢?” 大嬸搖搖頭:“什么啊,他這樣都快十年了,從前敖鋒常帶他出來,他就是這副樣子,聽話乖巧沒靈魂?!?/br> ???是誰巧奪天工做出的這種東西? 云冉冉仰頭看去,少年唱的很認真,鮫尾在骯臟的水中擺動,像是在撥弄大海的浪花。 這真的是個人偶么? 就在這時候,塔樓上忽而出現了一道青年的身影,他身材高大瘦削,頭發墨藍近黑,眼眸狠戾,他走到水缸前,一把拽住了少年脖頸上的鎖鏈,“嘩啦”一聲響,少年便被拽到了他的面前。 鐐銬太過堅硬粗糙,少年白皙的脖頸便被割破,血液便順著傷口流下來,在他蒼白病態的皮膚上格外鮮明。 少年怯怯的看向青年,青年便重重甩了他一巴掌,直將他打的偏過頭去,白皙的臉頰腫的很高,嘴角亦流出血來。 吃了這一巴掌,少年單薄的身體更顯脆弱,他垂下腦袋,表情藏進了碎發里。 青年的指尖沾了血,他再次朝他伸出手,少年微一瑟縮,卻還是抬起頭,伸出舌尖,將他手指上的血漬舔了個干凈。 男人笑著揉揉他的頭發,少年的眼神便逐漸變得溫順,像是很享受這一刻。 大嬸“嘖”了一聲,道:“瞧見了吧?那就是敖鋒,你看藍藻,若是真人,那也太下賤了,哪有人被這樣對待還享受的?而且不是一天兩天,快十年了,人偶無疑?!?/br> 敖鋒坐在鐘樓上,藍藻又開始唱歌,他臉頰腫著,脖頸還在流血,在月色下格外凄美。 即便是個人偶,也不應當如此對待吧? 云冉冉心頭煩悶,身旁的卿和卻輕笑:“好看?!?/br> 云冉冉低聲道:“哪里好看,太慘了?!?/br> 鮫人少年還在唱歌,那歌聲傳出很遠,與嘩啦啦的海浪之聲混合在一起。 · 讓云冉冉沒想到的是,第二日她再次見到了這個鮫人少年。 那時候她正帶著小柒和卿和在海肴閣吃午飯,桌上擺滿了從未嘗過的海味和可解寒的火酒,她執了杯要喝的時候,對面隔間的門忽而被撞開了,木屑碎了一地。 然后她就看見那鮫人少年狼狽的滾了出來,身上盡是鞋印和濕痕,酒氣沖天。 他緩了片刻,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他的鮫尾已化為雙腿,穿著藍色的袍子,那雙眼眸空洞而麻木。 并未有醉態,他沒有飲酒,那他身上的酒氣就很容易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