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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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是親嘴呢……” 樓心婳喃喃自語的聲音并不大,可因為是在空曠的浴房里說話,再小的聲音都好像被放大。 說出來以后,她身子繃緊,緊張地望了四周。 確認沒有人聽到,樓心婳才安心轉了回去。 她再次伸手碰了碰。 還有些腫。 阿策后來還說了什么? 下回換自己去親他? 樓心婳回想了下親吻的過程,才想了個開頭,她就掩住自己的臉。 她從掩面改成捧著自己的雙頰。 為什么一想起來會覺得這么熱??? 樓心婳以手為扇,給自己的臉搧風。 可根本越搧越熱,徒勞無功。 樓心婳氣急敗壞,對著外頭說:“來人!給池子里添冷水,水太熱啦!” 外頭等候的宮人稀里胡涂去備水,心中卻覺納悶。 往常樂寧公主都是要添熱水的,怎今日泡到一半,要添的竟變成了冷水呢? 他們很有經驗,熱水備了不少,冷水卻是一時來不及。 幸好樂寧公主沒怪罪,只下回公主要再沐浴,他們肯定冷水熱水都給備上了,才不至于失職。 過后幾日,樓心婳與懷策看似相處如常,可卻沒敢離他離得太近。 說話時不光隔了一個位置,樓心婳也沒再夜夜要求懷策陪寢。 懷策看出這點,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高興。 這代表樂寧公主總算意識過來,自己與她的差別。 所以他也沒說破,很配合樂寧公主。 他們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感,一直維持到他們要啟程那日。 樓心婳身著素雅的淡色衣裙,面上妝容去了濃艷,僅僅施了薄薄一層淡妝。 她本身長相就生得清麗,就算脂粉未施,五官也是明媚的。 一國公主和他國質子要離國,雖得了皇帝同意,這事仍不可聲張。 對外,泰隆帝的說法是樂寧公主和懷策病重得養病,不讓人打擾。 忘憂宮只進不出,連太醫也是聚在忘憂宮里,替兩位貴人苦思可解之法。 實際上樓心婳與懷策早已悄悄離了宮,連帝王都不好來相送。 他們走得低調,馬車也不好太令人注目,故,樓心婳是與偽裝成她侍女的宮女一輛車。 只是…… “人怎么還不上來呀?” 樓心婳左等右等,第一次遇到還需要人等的宮女。 人沒到,馬車就沒法啟程,就會誤了行程。 正當她心急時,車簾被掀開。 樓心婳看了過去,卻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上車。 懷策在她面前坐穩沒多久后,馬車搖晃起步,開始行走。 樓心婳看了看外頭,又看了看他,“……你怎么?” 她宮女人呢? 懷策不慌不忙,同她說道:“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尤其你我二人的身份不宜暴露。還有,公主容貌招人,扮演因病纏身,不得不戴面紗的婦人,總比扮閨中姑娘,效果要來得更好?!?/br> 樓心婳對自己容貌那是相當有自信的,聽懷策這拐彎抹角的夸她,樓心婳自己很是受用。 懷策也的確說得有道理,樓心婳并不覺得扮成婦人有什么不好的,點頭便答應。 她問:“那你呢?” 懷策傾身,樓心婳因他突然靠近的舉動有些緊張,呼吸一窒。 待聽清懷策附耳對自己所說內容,樓心婳瞪圓眼看他,很是驚訝。 而懷策他本人還是笑得風清云凈。 他們離開京城前,挑了一間成衣店稍作停留。 一行人換過身上裝束,挽了婦人發髻的樓心婳。覺得自己就像是哪家的太太,帶了車夫、家丁奴仆和隨車大夫出行。 她按了按自己面上差點被吹起的面紗,上車后,才同跟在自己身邊的懷策問道:“阿策,我是夫人的話,那你是什么呀?” 就算是護衛,也沒有跟府中夫人同車的吧? 可懷策扶著自己的手上了馬車,那應當不是護衛這身份才是。 哪家的夫人讓護衛扶上馬車,回去老爺還不得打斷他的手? 懷策對閃著好奇眼神看向自己的樂寧公主說:“公主是夫人,那我還能是什么?” 樓心婳想了想,還是沒能想出答案,眼巴巴地看他,等他解答。 懷策露出的笑容,特別像只計謀得逞的狐貍。 他握著樂寧公主的手,笑言:“自然是——你夫君啊?!?/br> 樓心婳不清楚事情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還在為那一句“你夫君”風中凌亂。 然而懷策已經很是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懷策掀開車窗的簾子,指著外頭對樓心婳說:“娘子,快看看,那間酒樓的糖醋魚相當不錯!” 樓心婳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現在比起什么夫君娘子的,她更在意另一件事。 “阿策以前來嘗過呀?” 懷策點頭。 “雖來晉國為質,到底也是雍國的皇子,身邊人不敢慢待,想去哪兒,自是不會被攔著?!?/br> 是因為后來晉國二皇子出了事,他才變得那樣不自由。 可也是因為這個不自由,他才能跟樂寧公主走得更近。 真要說來,他與樂寧公主有今日,興許還得感謝晉國那位二皇子。 在雍國尋紅色瑣裙花的樓燦沒忍住,狠狠打了個噴嚏。 身邊的人急忙湊了過來,問他,“主子,可有大礙?” 樓燦擺了擺手,“我沒事,花應該就在附近,仔細找找?!?/br> 鼻子都癢成這樣了,在這兒沒找著花也說不過去。 話說回這頭。 樓心婳露出羨慕的眼神往外看。 她極少外出。 小時候在民間生活,哥哥和皇祖母也不會帶她上酒樓。 酒樓里的菜油大,對她身子不好,她二哥就是自己學著下廚,也不敢隨意讓她吃外頭的東西。 樓心婳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再清楚不過,所以她也沒嚷著說想吃,就是好奇打量幾眼,嗅嗅味道。 懷策知道樂寧公主最擅長忍耐。 他將手搭在樂寧公主手背上,握住。 樓心婳轉頭看他,一臉不解。 懷策垂眼,收緊自己的手指。 他說:“待公主病情痊愈后,我陪公主來吃?!?/br> 到時候她身子好了,吃食上也可以不用再那么忌諱。 樓心婳聞言特別高興,她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她特別期待那天到來,心里想著從雍國回晉國后,應該就能吃上了吧? 興奮勁過完以后,樓心婳忽地想起什么,問他,“我們都隱瞞了身份,那阿策是不是不應該再叫我公主呀?” 誰會喊自家夫人“公主”的? 這張揚的稱呼,單是一喊出來,就足以令周遭人側目。 懷策問:“那應該叫什么?” 他覺得樂寧公主提出的這個問題,深得他心。 于是他提議道:“以前,你二哥都喊你婳婳,我也這樣喊,成嗎?” 之前他曾提過一次,但被樂寧公主拒絕。 這回,懷策想再問她第二次。 他想聽聽,這次樂寧公主會怎么答復? 樓心婳猝不及防被懷策喊了小名,明明不是第一次被那樣叫,她卻覺得之前被親的那種害臊感又來了。 她面上微熱,偏偏不想被懷策看出異樣,便隨便點了點頭同意。 “你……你想怎么喊,便怎么喊吧?!?/br> 不就是喊個名字嘛,她怕他不成?哼! 懷策笑容加深,但這個問題顯然還沒有終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