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怪物的監護人、從小就是歐皇的我穿書了、鬼探、佛修有感而孕后選擇、二師妹手撕火葬場劇本、公主裙下質、咸魚繼承百萬秘術遺產后、[綜童話]穿成女主的媽、攝政王總想讓朕休產假[穿書]、三國:開局被曹cao逼婚
聞恬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制止,尤安就伸出了手,直直朝第三格伸去。 像個反客為主的野男人,很不要臉地,把冰箱里的餅干都拿出來,在聞恬委屈的眼神中,一口一口吃干凈。 聞恬沒想到有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那些餅干,他本來還打算留著明天吃的。 他緊咬著下唇,伸出微泛粉的手指,揪了揪尤安的衣角,夠了,留一點 聞恬臉蛋又乖又純,漂亮眼珠秋水無塵,微抬眼看人的時候,顯得格外乖。 饒是尤安,也被他求人的可憐目光,弄得后背都酥了一下。 他喉嚨壓了壓,微俯過身,視線與抓著他衣角的聞恬平齊,含著笑意道:別這樣看人,會讓我忍不住想cao熟你。 聞恬臉倏地白了白,幾乎是瞬間想起在破舊出租屋被綁的經歷,他收回手,連說話都不敢了。 尤安不是什么好人,他都敢光明正大登門入室,還有什么不敢的。 他就是說,要在這里把聞恬綁走,聞恬都信。 聞恬巴巴望著尤安把最后一塊餅干吃完,小聲地問:你什么時候走啊 尤安挑眉,道:這就開始趕人了?好歹以前喜歡過我,不想多看我幾眼嗎。 聞恬: 聞恬舔了舔嘴唇,不想搭話,他不知道尤安臉皮多厚才能說出這種話,他恨不得尤安趕緊走才好。 嫌棄的態度過于明顯,尤安嘴邊弧度落不下,低沉地輕笑了聲。 真想對聞恬干點什么。 但還是算了,他這次來只是想多聽聽他的聲音,其他的還是以后再做。 餅干能充饑,尤安吃完,空蕩蕩的肚子被墊滿了點,也不那么餓了。 他視線下垂,看見聞恬臉色很不好,緊緊抿著嘴唇,很想哭似的。 尤安挑眉,吃你幾塊餅干而已,臉擺那么臭干什么? 聞恬不可思議。 那叫幾塊嗎,明明都吃光了好吧,本來也就沒幾塊。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尤安那么不要臉。 聞恬膽子跟著脾氣一塊來,很不客氣地趕客:你快走,我要睡覺了。 尤安見他是真不高興了,也沒糾纏,狎昵掐了掐他白皙的臉蛋,笑著說:那我走了,下次賠你,別苦著臉了小粉絲。 聞恬偏頭躲過了他掐來掐去的行為,尤安抬了下唇角,重新支起身,施施然走出了門。 尤安走了沒多久,門鎖被打開,江璟回來了。 進門就看見聞恬坐在沙發上,桌前擺著碗沒吃過的粥。 聞恬以前都是等他回來做的,從來不會提前吃,江璟皺了皺眉,沒說什么。 上、上將。聞恬弱弱叫道。 嗯,你已經吃過飯了? 聞恬搖了下頭,紅著眼圈,悶悶地跟他說,剛才尤安來過。 江璟眼里覆上層寒霜,處于上位的積壓又放出來,冷聲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沒有,就是逼我給他做了頓飯。 聞恬鼻尖微紅,很想哭的,又忍住了,鼻音濃重地說:但是他把我的餅干都吃光了。 江璟: 江璟沉默幾秒,有點無奈地低聲道:餅干再買就行了。 聞恬吸了吸鼻子說:可是我明天上午滿課,那家店到中午就關門了。 江璟停了幾秒,有點哄人意味的,垂眸道:明天我讓裴恩給你買,你上完課就能回來吃,還不行? 聞恬雖然委屈,聽他這么說,只能乖乖嗯了聲,正要回房平復心情,忽然瞥見江璟身后有個東西。 上將,您后面 話還沒說完,那東西竄了出來,身上覆著薄鱗、眼睛銳利狹長,濕滑的藤條在地面游竄,在暖光照射下,顯得格外恐怖。 聞恬記得江璟之前說過,這是來自垃圾星的物種,脾氣特別壞。 之前不是放在研究院的營養罐里的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聞恬很疑惑地看著江璟,江璟睨了精神體一眼,淡聲道:營養罐被他弄壞了,研究院在重新做,暫時住這里一晚。 其實是精神體不安分,非要跟著江璟回來。 楚院長嫌麻煩,讓他把精神體弄正常了再放回營養罐里。 聞恬遲疑地點了點頭,他好像有點不高興。 怪物被足足關了一宿,出來時兇暴強悍,充滿破壞欲。 他見到聞恬眼淚打轉的模樣,很生氣地甩了甩藤條,末端掃過茶幾上的雜物,東西丁零哐當掉了滿地。 聞恬:他昨天剛收拾好的屋子。 怪物靈活避過地上的雜物,借助藤條的力量,撲到聞恬身上。 聞恬被猛地撲倒在沙發上,腦袋都摔懵了一瞬。 他抽著氣睜開眼,就見怪物也上了沙發,像條家養大型犬一樣,用腦袋拱著他的頸窩。 好癢,別蹭了聞恬睫毛抖了抖,一緊張,還想和精神體交流。 但小怪物還蹭著他的臉,不肯下去,嘴里嘰里咕嚕吐出幾個音節。 聞恬聽不懂,轉而去問江璟:上將,他是不是,在說什么??? 江璟意味不明的目光在精神體身上轉了轉,一字一頓說得尤為清晰:他在說你別哭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江璟:裝死,裝傻 明天見!寶們七夕快樂! 第34章 甜O家教 粉色的 聞恬怔了怔, 表情遲鈍又茫然。 這、這樣嗎 那這個小怪物還是挺好的,看他哭還會安慰他, 以前是他帶有色眼鏡看怪物了。 江璟嗯了聲,目光掃向不停拱人的精神體:下來。 兩個字很奏效,怪物停住,不情不愿從聞恬身上下來。 聞恬總算能喘上氣,第一次用手摸了摸怪物類似腦袋的地方,見怪物高興地蹦了蹦, 聞恬才站起來。 殷紅嘴唇略略吐出口氣,聞恬仰起臉:上將,我去睡覺了。 嗯,去吧。 聞恬點了下腦袋, 往房間走去。 江璟垂眼瞥了下精神體, 微微挑了挑眉。 聞恬第二天上完上午的課, 抱著書到食堂打飯, 通訊器突然小幅度震動一下,不是誰發來的消息,是一個軟件app的提示。 [家教網客服:您好, 有客戶想向您了解補課的具體事宜, 如果您方便的話, 我讓客戶稍后聯系您] 聞恬懵了一瞬,才想起前段時間,他為了賺錢,在家教網上投了個人簡歷,因為沒報什么希望, 放上去之后就沒再管了。 沒想到還真有人會找他。 軍??嫉捻椖课寤ò碎T, 其中有一科叫斐語, 是全星際的通用語言,學校錄人的重點考察科目。 聞恬雖然體力不好,但這科算的上優異,當初也是因為這科分數高,才擦線考上的軍校。 他和客服說自己方便,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陌生電話撥過來。 你好,請問是教斐語的老師嗎?打電話的人聲音溫柔婉約,聽起來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聞恬捏著通訊器,眨了眨眼,對老師這個稱呼有點不習慣,是的。 那邊先是問了聲好,而后重重地嘆了口氣,仿佛壓抑著被摧折許久的滄桑。 聞恬愣了愣:怎么了?有什么難處嗎。 婦女又嘆了口氣,很難為情地解釋自己那邊的狀況:我這邊情況有些特殊,孩子不愿意補課,脾氣也不太好,但是他成績太差了,不補不行。 聞恬低低嗯了聲,對此表示理解:沒關系,我可以和他聊聊,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再說。 婦女臉色由陰轉晴:那太好了,如果有空的話我們見面詳談吧,價格都可以商量,我會盡可能滿足。 好的。 掛了電話,那邊很快發來了定位,位置位于華際大廈附近,聞恬看到時還驚了下。 那里是眾所周知有錢人的天下,資本家的搖籃,基本沒有窮人。 聞恬依照定位,到了目的地。 客戶住的是別墅,周圍的建筑群翻新過,綠植繁多,蟬鳴不歇,青石磚鋪的路沒覆多少薄灰。 他被那家人的保姆領上了客廳,見到了電話里的婦女,以及她口中有些叛逆的孩子。 周澤野。 周澤野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七,脖子掛著頭戴式耳機,全身都是潮牌,雖然背對著聞恬,但聞恬還是能從他緊繃的肩背看出,他對請家教這件事很不耐煩,甚至是排斥的。 聞恬抿了下唇,覺得這單可能要黃。 婦女為難地看了眼聞恬,又沖屋里周澤野說道:小野,你和老師聊聊,說不定就想學了呢。 屋里周澤野打著游戲,頭也沒回,先讓他進來幫我腿上個藥,到時候我可能就有心情和他聊了。 聞恬愣了下:上藥? 婦女面帶愧疚,解釋道:小野前幾天腿被燙傷了,現在每天都要敷藥。 刺啦 周澤野摘下耳機,從屋里走出來,到底幫不幫我上??? 聞恬不確定周澤野是在變相的羞辱,還是單純想讓他幫忙。 他想前者可能性更大,因為周澤野看起來并不想補課。 是厭惡他,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嗎? 聞恬正思考時,周澤野瞥見他,表情倏地頓了頓。 很白,周澤野沒見過比聞恬還白的男生,不僅白還很漂亮。 男生此時蜷著手指,很緊張地朝他說:那個,我們可以談談嗎。 周澤野緊盯著聞恬看了幾秒,舔了下干燥的嘴唇,還要談什么,直接簽合同就好了。 聞恬:? 不只是聞恬,周澤野mama都懵了,在前幾分鐘,周澤野還處于一個拒絕交流的狀態,無數個家教被吃閉門羹。 周澤野目光挪向婦女,媽,還愣著? 周澤野mama回過神,頓時欣喜若狂,忙催聞恬洽談事宜,聞恬就這么迷迷糊糊簽了合同。 聞恬在紙上寫下最后一個筆劃時,周澤野彎起雙眼,笑容燦爛道:都簽完合同了,老師能不能幫我上個藥?我自己不方便。 周澤野除去唬人的身高,還是有高中生的影子的,長相乖順無害,毫無攻擊性,像網上流傳的小奶狗一樣,特別乖巧,很想讓人摸摸頭,笑起來的時候更是。 聞恬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搞得發懵,愣了愣神,才小聲地說:可以,那你先坐下吧。 以后還要相處,聞恬暫時不想和周澤野發生沖突。 周澤野依言坐到了椅子上,聞恬蜷著手指,屈膝蹲下,慢慢把周澤野褲腳撩起皺褶。 周澤野右肘擱在桌面,伸直長腿任由聞恬動作,聞恬微垂著頭,小心提著褲腳,避過他的傷口。 omega手指是溫軟的,嘴唇微鼓,唇珠小小的,很適合嘬吮。 周澤野盯著他的嘴看了會兒,喉嚨滑了滑,忽然感覺到渴。 腦袋不受控制、慢慢地往下低了一點,聞恬突然抬起頭,頂著張很純的臉,小聲問道:藥膏在哪里??? 周澤野呼吸一窒,倏地清醒過來,我給老師拿。 借著側過頭開桌柜的動作,周澤野表情有一瞬的失態。 眼高于頂、從來不把別人放眼里的高中生,是第一次產生堪稱下流的念頭,還是對一個看起來就很廢物的omega。 他真是太久沒開葷了。 饑不擇食。 周澤野藏住眼底的復雜,從柜子里拿出燙傷專用的藥膏,遞給聞恬。 聞恬接過擰開蓋子,擠出點濕涼的膏體,覆在周澤野疤痕上。 聞恬骨架小,肩不算寬,上身往前傾的時候,衣領隨之下墜,周澤野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他陷下去的細膩鎖骨,和兩個尖尖。 微鼓,吊著人的視線。 周澤野喉頭滾了滾,抱著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心思,鬼使神差說了句:老師,你那個是粉色的。 聞恬迷糊地側了下頭,順著他的話問:那個? 周澤野指尖隔空點了點他胸前,撲閃著一雙黑得純粹的眼睛,發問道:別人都不是這個顏色,只有老師是粉色的,為什么? 聞恬: 聞恬聽懂了,有點無語。 雖然周澤野表情誠懇,沒摻雜什么別的,聞恬還是覺得很冒犯。 怎么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問他這種問題。 老師?周澤野見他不說話,又叫了遍。 聞恬耳朵尖漲紅,緊抿了下嘴唇,憋了好久才說:我怎么知道。 周澤野受傷了似的,癟了癟嘴角,像狗狗一樣可憐,老師,你在家教網上不是說,什么都可以解答嗎? 我說的是斐語方面的,沒說其他的也可以解答。聞恬忍著羞,你、你學點好。 最后一句很有教育的勢頭,但聞恬太乖了,在高大的高中生面前,一點架子都撐不起來。 周澤野嘴邊笑容愈深,不再問了,老師,你周末要早點來,我等著你。 聞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變得那么好學,但還是小聲道:好。 周澤野睨了眼桌面上震動的通訊器,抬起頭對聞恬道:時間不早了,老師先在外面等我,我接完電話送你下樓。 聞恬眨眼應了聲,剛走出門,周澤野嘴角的弧度瞬間變得平直,剛才在聞恬面前的黏糊勁兒蕩然無存,此時眉眼極為淡漠。 修長的手指點了接通鍵,把通訊器遞到耳邊,喂。 通訊器那邊傳來喝彩叫喊,還有球進籃筐的砰砰聲,夾雜著好友的問話:我剛打完球,想著你這會兒應該在家呢,你見到你媽給你請的家教沒?A,O,還是beta? 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