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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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令郁訓練的地方,他出現在這里再正常不過。 聞恬臉蛋微微漲紅,在人家地方睡著了還覺得很不好意思。 他像是做錯事一樣,囁嚅道:對不起,我睡懵了,下次你可以直接叫醒我的。 蘇令郁懶洋洋笑了笑,沒個正形地倚在沙發上,半真半假道:我哪兒敢啊,萬一你沖我發脾氣怎么辦,到時候還要哄。 他意有所指,指聞恬上回玩游戲生氣了還要被哄的事。 聞恬: 聞恬一碰到尷尬的事,就會自動選擇性忽視,這幾乎成了一種防御措施。他站起來,想去接杯水緩解尷尬,忽然感覺到下巴又痛又麻,還有點癢。 他看不到自己的臉,只好去求助蘇令郁。 聞恬指了指感覺不對的地方,軟聲問道:蘇令郁,我這里怎么了?感覺好癢。 蘇令郁眼皮掀了掀,神情和先前無異,若無其事道:沒怎么,就是有點發紅??赡芪米右У陌?,天氣熱,你又細皮嫩rou的,不咬你咬誰。 也就是他才能想出這么離譜的理由了。 聞恬皺了皺眉,狐疑道:是嗎 蘇令郁閑閑嗯了聲,翹著兩只長腿,視線落到通訊器上,眼也不抬地問:你這幾天怎么沒來直播間。 聞恬舔了舔唇,斟酌著回答:有點事。 事情多到一天兩小時都騰不出來?蘇令郁語氣懶散,讓人根本分辨不出是不是生氣了。 聞恬微垂著眼,理直氣壯地:嗯。 確實是騰不出來,他沒撒謊。 蘇令郁唇角弧度微僵,沒再說話。 聞恬感覺特別煎熬,過了十幾分鐘,宋明棠總算回來了,打破了壓抑古怪的氣氛。 聞恬立馬站起來,宋明棠瞥向他,等久了吧,剛剛臨時出了點事,要是早知道,就讓你改天再來了。 聞恬:沒事的,我也沒有等很久。 宋明棠又道了歉,才帶聞恬去財務部取了現錢,不顧聞恬阻攔,分毫不差地給了他,還說以后可以隨時來,按時間結算。 聞恬受寵若驚地眨了下眼,慢吞吞道了謝。 又被宋明棠拉著聊了一會兒,聞恬才走出基地。 身上多了筆錢,聞恬覺得哪兒哪兒不對勁,走路都不是很自在。 沒走兩步,身上的通訊器響了聲,聞恬拿出來看了眼屏幕,表情驟然呆了呆。 他反復確認了號碼,眉毛越蹙越緊,有點不敢認。因為屏幕上那串陌生號碼的前綴,只有當地警局才會有。 聞恬第一反應還以為自己犯了什么罪,可細細想他好像什么也沒做,他平日里連煙都沒碰過,和違法沾邊的事更是做不出來。 聞恬抿起唇,在通話即將轉入信箱的前一秒按下接聽鍵。 聞恬? 聽筒里傳出的不是他想象中板正嚴肅的聲音,而是江璟略微低沉、倦怠的磁性嗓音。 聞恬愣了一下,很乖地叫道:上將。 江璟嗯了聲,聲音很低很啞,你回去了嗎。 沒有,我還在外面。聞恬覷了眼面前的基地,輕聲道,您怎么用的這個號碼,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嗯,你來一趟警局。 那天綁你的人抓到了,現在就關在審訊室。 * 作者有話要說: 曲玉真的臭直男,指指點點 第23章 甜O幻滅 哪來的 聞恬掛了電話, 就往警局去。 江璟就在門口等著,他一來就帶他去做了筆錄, 警察問了些關于男人如何帶走他、帶走他都做了些什么之類的問題。 聞恬事無巨細回答了,除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比如男人對他做的奇奇怪怪的事,他怎么也說不出口。 做完筆錄,江璟問他要不要見見罪/犯,聞恬猶豫了瞬還是答應了。不是因為別的,他單純有些問題想知道。 臨到審訊室門前, 聞恬有些緊張,側眼小聲問道:那個人就在里面嗎? 嗯,江璟瞥他一眼,神色平靜, 人被綁著動不了你, 不用害怕, 你想問什么就問。 聞恬放下心, 擰動門把手推開了門。 審訊室里昏暗陰冷,唯有桌面一盞強光燈亮著,男人雙腿微微分開、倚靠在椅背上, 低低垂著腦袋。他雙手被冰冷的手銬鎖住, 整張面孔籠在虛化的光照下, 讓人瞧不清神色。 即使處于被鉗制的狀態,他也仍有股猶如兇獸般可怖、讓人生畏的氣場。 聽到腳步聲,男人悠悠抬起臉,勾著唇角望過來。 小粉絲。他這樣叫道。 聞恬嘴巴微張,表情瞬間變得愕然, 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尤安?他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尤安那張舒朗俊美的臉和視頻中如出一轍, 但又有哪里不一樣。 強光燈打在他略顯鋒利的眉骨上, 即便唇角勾著波瀾不驚的笑意,也顯得有點寡情冷意。 聞恬臉色煞白,無法想象那個綁走他、粗魯對待他的人,竟然是他喜歡很久的畫家。 尤安兩只手交叉在一起,饒有興致看著聞恬變換莫測的臉色,很驚訝嗎?我以為你和我待了那么久,多少也猜出來點了。 他這話說的,就差把你怎么笨成這樣擺在臉上了。 聞恬臉頰漲紅一片,手指都抓在一起。 他是真的一點都沒猜到,他甚至都沒想過會是他認識的人。 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尤安扯著嘴角,坐下說。 尤安語氣閑閑的,要不是被銬著,聞恬都要以為他是來做客的了。 聞恬在他的注視中慢吞吞坐下來,抿了抿唇,猶豫問道:你為什么要帶我去A區? 尤安幽幽注視他一會,幾乎是從牙關里擠出一聲笑,當然是想保護你,這里馬上就不安全了。 聞恬捕捉到他說的詞語,不理解道:不安全?什么意思? 你腦子裝不了東西,說了也聽不懂。不過也不是不能說,或許你再讓我抱一下,我就有心情慢慢告訴你了。尤安斜睨著他,完全是調笑的口吻。 他知道聞恬膽小怯弱,經不起調笑,卻偏偏要這樣。 聞恬不想理他不正經的話,睫毛顫了下,問道:你之前是怎么讓我說不出話的? 尤安挑了挑眉,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聞恬皺著眉又問了一遍,但尤安就像鋸了嘴的葫蘆一樣,怎么也不回答。 聞恬幾次三番都沒得到回應,有點生氣了。尤安一點也不配合,他也不想再問了,抿著唇出了審訊室。 知道是尤安,其實算不上多惋惜。 聞恬對人的喜歡來得快、去得也很快,沒有什么能讓他長久地喜歡。 更何況,他當初喜歡的是畫,而不是尤安這個人。 他今后依舊能繼續喜歡那些畫,只是在想到畫他的主人是個不要臉的,不免有種被糟蹋的難受。 聞恬惆悵地想,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和爹爹得知自己女兒被豬拱了的心情差不多吧。 江璟在警局外的懸浮車上等著他。 前座車窗降下一些,能看到主座的男人。男人腰窄腿長,表情專注,明顯在處理手頭的公務。 聞恬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江璟眼也不抬,問完了? 問完了。聞恬小聲回答,雖然一個都沒問出來就是了。 江璟放下文件,深黑的目光悠悠落在聞恬臉上,還喜歡他嗎。 聞恬呆了幾秒,想起之前硬要給江璟看尤安畫的事,小臉紅了起來,黏糊糊軟聲說了句:我、我餓了。 話題轉移的太生硬了,但好在江璟沒有往下追究,非要聽他說出到底還喜不喜歡。 你想吃什么? 聞恬無聲松了口氣,抿抿唇:都可以。 江璟開懸浮車把聞恬送回了公寓樓。 剛一回家,聞恬就跑去浴室了。他照了照鏡子,發現下巴處沒有想象中的紅腫,于是吊著的心放了下來。 他洗完澡,肚子有點餓,頂著張被熱氣蒸得昳麗發粉的臉蛋,走到了冰箱前。 冰箱柜門被他打開,溢散出霧茫茫的冷氣,聞恬湊在前面,想找東西吃。 他真的很白,軟小一只,嘴唇紅得艷麗,一只手搗鼓食物時,手臂線條拉長,又蠱又漂亮。 聞恬從冰箱里拿出個冰凍的水果罐頭,剛想擰開,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舒緩又適中,不會讓人感到很厭煩。 聞恬把擰到一半的罐頭放下,趿著拖鞋去開門。門外站著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锃亮的皮鞋邊蹦跶著條小白狗,興奮地朝聞恬汪叫。 男人手里拎著袋東西,見聞恬開門,沖他溫柔地笑了下。 聞恬呆了呆,愣愣叫道:傅淮許? 你還能記住我名字啊。傅淮許彎了彎唇角,仿佛被人記住名字,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聞恬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小聲道: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嗎? 不好意思,沒注意時間,如果打擾到你了很抱歉。 傅淮許微微彎腰,把袋子遞到聞恬手里,我剛剛在家里做巧克力曲奇,做多了,自己也吃不完,所以想著給你嘗幾塊。 聞恬眨了下眼,看向了袋子里的曲奇餅干。 幾塊扁長餅干裝在塑料盒子里,巧克力漿澆灌在酥脆的餅干外皮上,色澤鮮艷,是看一眼就能口齒生津的程度。 聞恬自己不會做,但非常喜歡吃。 他小臉紅撲撲的,有些藏不住欣喜道:謝謝。 傅淮許直起腰,看出聞恬喜歡,忍不住勾起嘴角:不客氣,如果你喜歡,以后我都會帶點給你吃。 聞恬忙不迭點了下頭,像個乖順的小動物一樣,傅淮許目光笑意加深,說了句晚安,和小咚一起回到對門。 聞恬把門關上,開始想怎么報答傅淮許。 他對誰都是,別人對他好,他會成倍往外回饋,但也只能是這樣了,他不會去想有虧有欠兩人感情或許會更長久這種事。 聞恬捧著袋子,邊琢磨邊走回桌子旁邊,僅僅看了一眼那冒著冷氣的水果罐頭,就收回了目光。 罐頭什么的已經不感興趣了。 他拿出塊曲奇餅干,一口口吃了起來。 傅淮許手藝很不錯,比起聞恬在超市買的那些,要更好吃也更健康。 心里對傅淮許的好感多了不少,聞恬已經默默把傅淮許劃分成了好人。 吃到第三塊的時候,江璟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頭發淅瀝掉著水,衣服緊貼窄瘦的腰胯。 他瞥了眼小口咬著曲奇的聞恬,聽不出情緒地說了句:哪來的? 聞恬乖乖回道:是隔壁鄰居送的,他說做多了所以給我吃幾塊。上將,您要吃嗎? 江璟別過眼,目光驀地淡下來,不愛吃。 聞恬吃東西的動作一頓,有些緊張地舔了下唇。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他感覺江璟心情好像變差了,明明剛剛還很正常的。 沒等他再開口詢問,江璟忽然走過來伸出手,托住聞恬微凹的細腰兩側,一用力把他抱到了桌子上。 這個高度,聞恬幾乎是和江璟平視的。他受驚地睜大眼,微蜷起手指,輕輕抓著江璟的衣角不讓自己掉下去。 上、上將?姿勢實在太難堪,聞恬熱著臉,小心翼翼開口叫道。 江璟目光幽邃:你不覺得你很厲害嗎。 聞恬愣了愣,被江璟一句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有些迷糊。 剛來沒幾天,就能認識一個,晚上都會給你送東西的鄰居。 江璟故意在晚上兩個字上面加重。 聞恬抿了抿嘴唇,不太敢對上江璟灼熱的視線,極為小聲道:我和傅先生不熟的,只說過幾句話。 江璟神情如常,只說了幾句,就能大晚上來敲門送你東西是嗎。 聞恬不懂江璟為什么這么執著于傅淮許送他東西的事。他兩條腿吊著,有些受不住了,推了推江璟的欜犎胸膛,想下地逃回房間。 但江璟不如他愿,摁住他的手,微微瞇起眼,忍耐似的低聲道:別動,不舒服。 聞恬聽他這么說,沒有再顧姿勢不姿勢的問題,有些著急地張了下嘴,一句哪不舒服剛到嘴邊,江璟忽然把手探進他的衣角,揉了下他的腰。 聞恬陡然一驚,整個上半身往后退了退,桌沿的腿根隨之擠出微鼓的弧度。 他是真的很膽小,不敢問江璟為什么又這樣。 聞恬下唇被咬出一圈牙印,每每碰他一下,他都小聲小氣哼一聲,勾人的要命。 江璟稍一抬眼,就能看到聞恬淚眼汪汪的可憐樣。 他緊緊閉了下眼,正要松開手時,就見聞恬抓了抓他的手指,顫顫悶悶地說:上將,您是、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我去給您拿抑制劑好不好。 他剛剛就有點聞到了,只是被江璟幾個問題問的,拐走了注意力。 江璟深深看了他幾眼,啞聲道:不用拿。 聞恬有些茫然,長睫扇了扇,漂亮的臉上也浮出困惑:可是不打抑制劑的話,您會很難受。 江璟喉結滾動了下,意味不明道:用不著那個,你在就行了。 聞恬不能理解地眨了下眼,呆愣愣地???了聲。 上次我怎么幫你的,江璟抬起他白皙的下巴,嗓音極啞,像在誘哄人一樣的語氣,忘了? 江璟手指太熱了,聞恬感覺下巴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他被燙得瞇起眼,勉強抽出神來理解江璟的意思。 江璟說的上次是什么時候,在車上幫他解決發熱期的那次嗎? 那次江璟是怎么幫他的 聞恬遲鈍地回想起來,小臉倏地紅了,一下子緊張到不行,磕磕巴巴道:換、換一種方法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