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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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呢,他那人整日吃喝嫖賭,只怕也不會是什么好事。 說的也是 冷家院內,一名中年人一身黑衣,正閉目聽冷大志講話。 大人,大,大概就是這樣,小的全按您說的做的,一個字也沒差。冷大志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 你沒記錯來人的長相?中年人冷冷道。 沒,沒記錯,那人氣質特殊的很,小的不會記錯,我那女兒也看見了,不信您再問問她!冷大志飛快說道,滿額頭都是汗。 冷紹躲在屋內,害怕這人,不敢出來。 嗯。中年人瞟了一眼,沒再問,將銀子扔在地上,轉身離開。 敢說去一個字,腦袋就沒了! 記,記住了 走出巷子,中年人表情似有疑惑。 那位蕭家的大公子,竟然會來替虞意探聽消息?難道兩人感情這般好? 聽說蕭正則不怎么寵愛這個兒子,只是不知蕭王府如今和兩位殿下同時聯姻會選擇支持哪一個。 第11章 借口 而蕭覃,自己的心上人,此時 兩人剛走出王府大門,就被迎面過來的李福全截住了。 哎喲我的殿下,奴才剛想來替陛下傳話呢。李福全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堆笑的走上前來,朝虞意行了一禮。 父皇有何事? 虞意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面上卻帶著幾分驚訝。 其實就算李福全不說,他也大致猜到了。 幕后那人的計策落空,太子受傷一事沒能算在他頭上。 虞胤江現在和自己還是父慈子孝的關系,大小賞賜照送無誤,日常的噓寒問暖也不少。 沒有猜忌,沒有虛與委蛇,沒有表面上信任,背地里又監視。 上一世虞意在天子蠻橫無理的盛怒中掙扎了太久,甚至已經有些忘記,忘記虞胤江最開始對他到底有多好了。 昨日太醫來過后,去皇上跟前兒回話,說您又染上風寒了。 這不今日皇上就讓奴才來看看,要是殿下身子還好,那就進宮和皇上敘敘舊,要是不舒服,那就安心養病。 皇上想殿下,可是想的緊!李福全笑瞇瞇的說。 虞意點點頭,他倒是不懷疑李福全夸大其詞。 就憑自己這張和母妃有八分像的臉,虞胤江就巴不得他天天住在宮里。 既如此,那自然是要進宮的,虞意朝李福全客氣道,下回隨便叫個太監侍衛跑一趟就是,怎好麻煩公公親自來? 殿下可真是折煞奴才了,李福全上前,扶著虞意上馬車,這和您有關的事吶,奴才可不敢隨便吩咐人辦,免得皇上知道了怪罪。 虞意笑了下,剛準備讓蕭覃回府等自己,哪都不許去,就聽李福全說:大公子,您的車駕在后頭呢,跟奴才來。 我也一同前去?他也要去? 兩人同時驚訝道。 虞胤江召見肖覃的頻率,未免也太高了些。 自然是要去的,李福全親自給肖覃打簾,說道,陛下對大公子也喜歡的很。 虞意皺眉,若是自己去,閑聊一會便可回來,但若是加上蕭覃,那指定要留到用過晚飯,說不定今日還要宿在宮里。 那樣的話,梁澤瑞和江寒都見不到了。 前者倒還好。 虞意知道梁澤瑞想干什么,不過是他那寶貝兒子當真被大理寺叫去問話了,而虞意前不久才隱晦的暗示過。 梁澤瑞心里不踏實,急著找虞意談談。 但江寒這邊卻有些棘手。 這一世他還沒來得及威脅江寒替自己遮掩,若是虞胤江一時興起,把江寒召過來當場診斷,只怕自己這身體狀況就瞞不住了。 起駕 李福全跟在虞意馬車旁邊,邊走邊陪他說些閑話。 肖覃自己單獨坐一輛,趁往宮里去的功夫,簡單回想了一下故事情節。 書中虞胤江第二次召見肖覃,是聽了蕭正則意見,要給他在朝堂上謀個差事,省的虞意日日往兵部跑,把肖覃留在府里無所事事。 雖說有王妃的身份,但畢竟不是真的女子,總不好整日在家閑著。 蕭正則如意算盤打得好,設計讓肖覃領了個兵部的職位,白天夜里都和虞意呆在一起,不愁抓不到三殿下的把柄。 想到這里,肖覃搖搖頭,掀起簾子看了眼窗外。 他們已經進了宮墻,正往虞胤江的寢殿過去。 偌大的廣場空無一人,只聽見馬車轱轆壓過漢白玉街面的聲音。 這個朝代很繁榮。 肖覃出神的想。 正是因為繁榮,朝堂的人才無事可做,一心只想著爭權奪利。 往后虞意若是真做了儲君,少不得也要搬進宮來,到時候以那人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恐怕要遭一番罪才能適應了。 看了一會,肖覃悄悄把簾子放下,沒驚動侍衛。 進入話本以后,從皇上賜婚到太子負傷,沒有一件事是按照書中所寫進行的。 肖覃覺得這未嘗不是好事,他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改變原書的劇情,偏離的越多,留給他的余地就越多。 就好比現在。 他有種莫名的預感,蕭正則此次只怕不會讓自己再進兵部。 ****** 到了地方,李福全攙著虞意下車。 肖覃掀起簾子,正好和虞意目光對上。 前者在問:殿下有沒有不舒服? 后者在威脅:一會見了父皇,小心點說話。 可惜兩人都沒能領會對方的意思。 肖覃覺得虞意可能是坐車坐久了,有些乏,上前兩步替他按了按肩膀上的xue位。 其實按腰上的xue位效果會更好,但這大庭廣眾的,只怕虞意會拉不下面子。 殿下,公子,咱們進去?李福全樂呵呵的看著二人。 若不是怕陛下等急了,他又怎會出聲打擾。 嗯。虞意應了聲,扔下肖覃就往里走。 真該想個法子把這人爪子給剁了。 意兒,蕭覃,虞胤江坐在上首,蕭正則正陪著喝茶,快過來坐! 虞意落下半步等肖覃走上來,兩人一起行了個禮。 雖然看見蕭覃就心煩的不行,但他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還要鬧著換這皇子妃的人選。 儲君乃一國之本,太子受傷這事不可能一直藏著,蕭正則也在宮里住了三天之久,再不出去,只怕朝堂上的議論就要壓不出了。 這個時候虞意最該做的就是低調,把自己從爆炸案里完完整整的摘出去,不管幕后黑手是誰,只管讓他和虞恕去斗。 但低調總該有個理由。 而蕭覃,自己的心上人,此時正住在端王府,與他同進同出,日夜相處。 虞意找不到比這更完美的理由。 聽奴才們說,昨日殿下喚了太醫去府里,可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蕭正則問道,面上一派和藹。 勞王爺掛念了,虞意歉意一笑,暗罵蕭正則還真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太醫來看過了,沒什么大礙。 殿下客氣,需要什么藥材盡管派人來尋,聽聞犬子和殿下相處不錯,咱們可不就是一家人了?蕭正則朗聲笑道。 那是自然,虞意也跟著笑,大公子和我志趣相投,自然相處的很好。 哦?真的?虞胤江聞言坐直了身體,道,蕭覃,你也說說,意兒是被朕寵過了些,他若是欺負你,你只管跟朕講。 肖覃略一思索,站起身規規矩矩的回話:回陛下,肖覃不才,但好在雜學頗多,這些日子給殿下做了些新奇點心,陪殿下上街逛了幾圈,聊了不少各州的奇聞異事。 只是時間太短,我們二人對彼此還不甚了解。 虞胤江忍不住撫掌大笑,指著肖覃對蕭正則說,蕭卿,你這兒子是怎么教的,若是朕的皇子能有他一般正經,只怕朕做夢都要笑醒了! 蕭正則勉強笑道:皇上謬贊了,犬子可當不起這樣的夸獎。 他混跡朝堂已久,哪能看不出虞意的意思。 二殿下這是要把自己摘出去,拿肖覃做擋箭牌呢! 今日肖覃這一席話,只怕會讓虞胤江覺得虞意忙著陪心上人,所以無暇他顧,過后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也會先懷疑其他皇子。 他之前真是瞎了眼,沒看出這位二殿下有如此玲瓏的心思。 穩了穩心神,蕭正則說道: 陛下,殿下這身子著實令人擔憂,不如把那日診治的太醫再喚過來,重新診治一番?免得在王府里不仔細,出了差錯還是殿下受罪。 聞言,虞胤江微微頷首,道:是該再查查。 說著便讓李福全去叫人。 虞意手指一緊,隨即又飛快放松,笑著說道:父皇不必擔心,江太醫替兒臣診治時,說他有辦法,能在三個月之內治好兒臣。 當真???虞胤江坐直了身子,問道,為何之前回話時,他沒和朕稟報! 虞意苦澀一笑,許是兒臣這病不好治,江太醫也沒有十足十的把握,怕說出來惹得父皇怪罪。 荒唐!若是真有辦法醫治,朕又豈會怪罪于他!虞胤江有些激動。 虞意這病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日不好,這根刺便一日拔不掉。 每次看著虞意因為一場小小的風寒而受罪,他都覺得自己沒把虞意照顧好,對不住他早去的母妃。 陛下,人來了。李福全伏在虞胤江耳邊說道。 快讓他進來! 江寒提著診箱一路小跑,來不及喘口氣就跪在地上請安。 參見陛下。 快起來! 朕問你,二殿下說你有辦法在三個月內治好他,可是真的?虞胤江有些著急。 江寒一愣,第一反應不是看虞意,而是朝肖覃望過去。 自己幾時說過這話了? 大公子不是說好,只先遮掩一次嗎? 肖覃也愣住了,但瞬間就想明白虞意的意思。 這人到底是打算把病情扣下來,不讓虞胤江知道。 這樣好處很多,一來想要爭儲,身體不好肯定會成為對方勢力揪住不放的把柄;二來一些想要親近虞意的大臣,難免會因此而心存顧慮。 畢竟奪嫡之事不死不休,又有誰愿意拼死拼活、兢兢業業,只為扶持一個隨時可能被小小風寒要了性命的主子。 至于壞處若是日后江寒診治下來,發現需要宮里某些珍貴藥材,那只怕也不好直接向虞胤江開口。 江寒?怎么不說話!朕問你呢! 回皇上,臣 江太醫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只管說便是,皇上又不會怪罪!蕭正則眼前一亮,趕忙說道。 江寒沉默一瞬,看了看面前四人。 蕭王爺很期待,皇上很著急,蕭公子皺眉不語。 而殿下。 殿下只是淡漠的看著他,像是累極了。 回陛下,躊躇片刻,江寒下定決心,叩首道,臣,確實有法子,能治殿下的??! 第12章 喜歡 縱是有千般的悔不當初,有萬般的 江太醫!蕭正則一驚之下脫口而出,事關殿下,可不能任意兒戲! 回王爺,微臣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分兒戲! 你 蕭正則氣這太醫不識好歹,還待再說話,虞胤江一拍桌子,眾人皆安靜下來。 江寒,虞胤江站起身,盯著他道,朕信你,你可別讓朕失望! 江寒絕不敢辜負陛下的信任。 自從湘妃去世,虞意這病十幾年來一直壓在虞胤江心頭。 如今好不容易醫治有望,虞胤江龍顏大悅,當即賞賜了江寒不少東西。 陛下,不如讓江太醫住到王府去,也省了來回路上的奔波。肖覃突然道。 虞胤江聞言點了點頭,贊同道:還是蕭覃考慮的對,住到王府去確實方便不少,那江寒就先下去準備準備,今晚跟著端王一同回府。 是。江寒行過禮,見虞胤江又開始和蕭正則說話,不再管自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他該感激蕭覃。 若不是他那一句話,自己在這宮里不知要遭受多少明里暗里的兇險。 今日自己算是表了態,徹底站到了二殿下這邊,往后所有想要虞意命的人,都不會忘記他這位欽點太醫的存在。 住到王府最起碼是呆在虞意眼皮子底下,生命安全好歹有個保障,不用擔心會有人隔三差五的來套話、來威脅。 走出大殿,江寒心情有些沉重。 剛拜師那會兒,他曾經對師父說過一句話: 為醫者,一心行醫便可,又何須與朝堂之人勾結,白白壞了本心? 師父向來為人端正,品行高潔,江寒以為他會贊揚自己,卻沒想到他竟說: 你有這想法,是好的。 可你我之人身處太醫院,和尋常醫者,總歸是有些不同。 江寒那時不懂,不懂師父的所說的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 今日虞胤江問話,他先是茫然不知所措,后來上虞意目光的那一刻,江寒突然明白了。 朝堂上是沒有明哲保身可言的,不管正還是邪,輸還是贏,黑還是白,當抉擇真正來臨時 他只能選。 ***** 殿內,虞胤江正和三人聊起肖覃的差事。 蕭覃可有什么想做的,和朕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