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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再配上方才聽見的聲音,蘇夜急地抓心撓肝,可又不知急什么。 兒時,那些旖旎畫面見得多了,任誰在他面前就算是脫·光了衣服,發出何種曖昧的聲音,他心中煩躁,只覺得吵鬧。 獨獨是現在,師尊與他只有一簾之隔,只要伸手去掀開,他就能停止腦中的妄念。 作者有話要說: 師尊兩百年前可溫柔啦!真的! 小崽子前世黑化前,在師尊面前也超乖! 什么叫上慈下孝,小崽子孝死了,是真的孝,死,了! 第61章 師尊,我都聽你的! 他終于掀開了紗帳,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并沒有他妄自揣測的旖旎,他恨不得使勁抽自己幾巴掌,師尊如此圣潔之人,怎么會自·瀆? 師尊側著身子,微微仰頭看著蘇夜,肩膀上的劍刺傷口還在淌血,細小的血流順著光滑白皙的皮膚流淌下來,像條血紅的小蛇竄進了白色的衣襟中。 從脖頸到前胸,袒露出一大片肌膚,白皙似汝瓷,又好像完美的玉玦。蘇夜站著的位置剛好擋住了一半的暖黃燭火,于是,那暴露在燭下的半片肌膚就更加撩人了。 蘇夜心癢得厲害,不敢多看,他撇頭瞧見白若一手中的玉瓷瓶,又舒了口氣,原來不是那個啊。 他喉結滾動,濕潤了干啞的嗓子,才開口道:“……師尊,我給你上藥吧?!?/br> 白若一輕輕“嗯”了身,便轉過身,將受傷的肩膀轉向床榻外側,撇過頭不去看蘇夜。于是在紗幔的遮擋下,瞧不清白若一的表情,只有袒露的圓潤肩頭泛著淡淡光澤,肩頭的傷口就像是完美玉玦上的瑕疵,讓人厭惡。 蘇夜蹙眉,小心翼翼地上藥,雖說不是第一次給白若一上藥了,但這次的傷口是他這個不孝弟子親手刺傷的,他愧疚萬分,忽然又想起,上次白若一受傷也是為了替自己擋下一擊,就算白若一恢復能力再好,他肩頭此刻也還殘留著淡淡疤痕。 忍不住伸出指尖,輕輕觸碰,他一碰,白若一就本能地一顫。 蘇夜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師尊,對不起啊……” 他不知該怎么開口,羞愧得很,醞釀了半天,終于說出了這么句話。 他的前半生中,從未向誰說過這三個字,他覺得自己沒有對不起過人,都是別人在對不起他,蘇夜滿懷恨意活到現在,又將深深的仇恨掩埋在心底,等到有能力之時,再去清算! 可白若一不一樣,他收他為徒,教他修行,贈他靈器,護他周全,甚至不惜自己受傷也不愿傷害蘇夜。 誰的心都不是石頭長的,蘇夜很感動,更多的是歉疚,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這么好的關懷,他愈發為自己剛剛冒出來的旖旎念頭后悔。 他的師尊,辰巳仙尊——白若一,那么圣潔的一個人,竟被自己在腦中意·yin。 他不會是妄圖染指他師尊吧? 這么一想,蘇夜險些嚇出一身冷汗,正在包扎傷口的手也失了控制的力道,緊緊一勒,疼得白若一悶哼出聲。 白若一冷聲道:“包扎個傷口都能走神?這一年的清心咒白念了?回去謄抄兩百遍,三日之內交給我?!?/br> 若是以往,蘇夜不會抱頭痛哭,也不會求饒或是撒潑打滾,他只會咬著牙默默承受著,在心底狠狠記上一筆,總想著有朝一日定會加倍奉還。 可現在的蘇夜只勾起唇角,綻開梨渦,語氣輕柔又帶了些撒嬌的意味道:“師尊啊,兩百遍那么多???少一點,一百遍好不好?” 白若一:“三百遍!再論就四百遍!” 蘇夜只好閉嘴,笑著說好,動作愈發專心且輕柔,柔和到白若一都快睡著了。蘇夜包好傷口,將白若一的衣襟拉上肩頭,掩蓋全部肌膚。 師徒二人都沒再說什么,熄了燈,各自安眠或者失眠。 如此色厲內荏的師尊,其實也很可愛。蘇夜枕著胳膊,胡亂臆想著,這次倒是沒什么奇怪的旖旎畫面,只是覺得他師尊實際上應該是個很溫柔的人吧。 忽而又想起他第一次夢見白若一的時候,有一片寬闊原野,白若一逆著光,從輪廓到笑容,無一不透露著溫柔氣質。 師尊為何現在要故意作出這般不近人情的樣子? 蘇夜想不通,卻總算是看明白了白若一冰冷的面容下,淌著的也是溫暖的血液。 * 上官卿的七日守喪期滿后,就急著召開了城主繼任大典,天瀾城作為九州百城中排得上名號的大城,宴請的嘉客自然都是響當當,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一日,雖然上官卿吩咐了一切從簡,并未張燈結彩,卻也難擋熱鬧非凡。 蘇夜與白若一穿過小院,走過百步廊廡,終于到了前廳,諾大的庭院足以容得下上千人同時觀禮,也不顯擁擠。 白若一喜靜,于是兩人并未走進人群中去寒暄,只隔著綿延的廊廡,找了個角落坐著,吃著糕點茶水。 誦經聲從后院的靈堂內一波波傳出,蘇夜覺得好笑,他眼前是熱鬧非凡的道喜聲,身后卻是無念寺的和尚在誦經超度。其實就是走個儀式,上官裴死后魂飛魄散,哪里需要什么超度? 蘇夜掰開了一個脆桃,分了一半遞到白若一手中,只是習慣性同熟悉的人分享罷了,并未考慮過白若一辟谷多年,早就不進食凡俗之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