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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若一趕到芙蓉城的時候,君擷正在城樓上修補上古阻妖禁制,他有些靈力不支,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犼的幻形也愈發有些透明,正焦躁地嚎著。 白若一見狀,祭出白纻,白纻化作白綢,纏上城門上的牌匾,正欲掙出縫隙的妖魔被牢牢禁錮住了。 眼前的危機解除了,君擷松了口氣,收了靈力看向來人,他微微有些差異,開口問:“仙尊怎會來此?” 白若一沒跟他寒暄,直接道:“蘇夜呢?” 一提到這事,君擷就有些惱火,他說:“我在此封印禁制,脫不開身,那幾個小崽子倒真教人不省心,偷摸著溜去了天瀾城?!?/br> 白若一擰眉,“他們不在芙蓉?” “正是,幾日前去了天瀾,仙尊不必過于憂心,看在涿光山的面子上,天瀾應當不會為難他們。我本想封印了此處禁制,再去尋他們?!?/br> 白若一的面色已經極為難看。 果然闖禍了! 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 “師尊!師尊!救命!救救哥哥!” 葉上珠騎著馬狂奔而來,馬背上還馱著昏迷的鐘續。她遠遠瞧見城樓上的君擷,便哭著大喊求救,韁繩拽地太急,她抱著鐘續齊齊跌下了馬。 君擷見狀,立馬越下城樓,檢查二人傷勢。 所幸傷得不重,灌注進靈氣后,鐘續雖沒有醒來,呼吸卻已均勻許多。 白若一擰眉問道:“蘇夜呢?” 葉上珠泣不成聲,她撲倒在白若一面前啜泣道:“仙尊,你快去救救哥哥,他在天瀾城,有危險……” 君擷皺眉問:“怎么回事?” 葉上珠直搖頭:“快去救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能撐多久,他打不過的!” 白若一壓下心頭的忐忑 ,他冷聲道:“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去救,此處禁制暫時離不開人,勞煩君擷仙君了?!?/br> 言畢,他竟瞬間憑空消失。 君擷有些訝異,空間轉移?將自身從空間上轉移是一種大乘修者才能做到的術法,在如今這個靈氣稀薄的人間,幾乎可以說沒人辦得到,更何況此術耗費的靈力巨大,于自身有損。 辰巳仙尊有多在意這個徒弟?由此可見一斑。 白若一不知蘇夜遇到了什么,但神魔井內的現象在提醒他,葉上珠的反應也在提醒他,情況不妙!他根本顧不得渾身靈力源源不斷地潰散,只擔心蘇夜撐不到他趕過去。 幸好,這空間瞬移之術起了點作用,他不過一盞茶功夫,便已到達天瀾城城主府邸中,甚至并未驚動府門的守衛。 天瀾城中幾位修為高深的長老,感應到修為深不可測之人擅闖城主府,于是匆匆趕來,一瞧,此人一襲白衣,墨發直垂足踝,竟是那位不世出的涿光山仙尊!于是連忙行禮。 “仙尊竟來了我天瀾城,當真是蓬蓽生輝??!不知仙尊此行是?”那長老自是不曉得堂堂仙尊何必不請自來,擅闖城主府,只得客客氣氣地問候。 白若一沒有理那長老,毫不客氣地當著他們的面,放出神識搜尋整個府邸。 長老們皆是尷尬不已,無論是身份還是力量,白若一早已碾壓他們,就算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也只能受著??伤麄儺吘故翘鞛懗堑拈L老,任由外人在自己地盤上這般放肆,傳出去面子上掛不住。 一位脾氣火爆的長老不甘道:“即使是辰巳仙尊,也沒道理這般堂而皇之地放出神識,搜尋我城主府,也太過分了!” 白若一沒有理他,依舊閉目搜尋,城主府不小,他的神識完全覆蓋需要一點時間。 那脾氣火爆的長老怒不可遏,覺得自己的顏面簡直被摁在地上摩擦,即使心知打不過,怒火攻心之下,他還是舉著手中木杖朝著白若一攻去。 其他長老一驚,連忙阻止,可已經來不及。 他還未接近白若一,只覺虎口一震,手中權杖碎成幾節,零碎地掉在地上。 那長老目光怔怔,氣得快吐血了,什么是修為壓制? 這就是! 伴了他這么多年的法器就這么毀了! 其他長老皆是惶恐,他們知曉涿光山的辰巳仙尊能耐大,竟沒想到尚未出手,就已是絕對壓制。 原本還想阻止白若一的幾人皆放棄了念頭,心想,不是他們慫,面對這傳說中的辰巳仙尊,打不過也不算丟人。 為首年長的長老扯出一個勉強的和顏悅色,硬貼上去訕笑道:“仙尊有什么事,同我們講便好,老朽自當配合。但您這么做,恐怕不合規矩,將來傳出去也會影響涿光山的名聲?!?/br> 白若一收回神識,微微垂頭,靜默了片刻。 居然……沒有。 他將城主府里里外外搜尋了好幾遍,并未發現蘇夜,可葉上珠如此篤定蘇夜就在天瀾,更何況,兩人回來時都受了傷。 就算蘇夜不在城主府,也與天瀾城脫不了干系。 白若一微微偏頭,目光凌厲地看向這些長老,他們被嚇了一跳,有的人竟不自覺地腳步微退了半步。 “我徒弟在哪兒?” “仙尊來尋徒的?”首席長老微愣,疑惑道:“仙尊找徒弟怎會找到我天瀾城?” “我再說一遍,我徒弟在哪兒?” “仙尊莫怒,有事好商量?!笔紫L老同身旁的人說:“速去將管家召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