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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在芙蓉城下暈厥過去后,結界上的畫面也暗了下去,這個結界與芳華的感知相通,芳華能看見什么結界也會重現當日畫面。 待到血霧再次凝聚,畫面漸漸亮了起來。 是夜,諾大殿堂內金碧輝耀,燭淚點點,芳華傷得很重,頭腦昏沉,待到清明過來是躺在殿內軟塌上。 他被一個青年男子堅實臂膀牢牢圈在懷里,他一貫不愿與人過多接觸,此刻嚇得下意識去掙扎,手腳一動,不止身上的傷口被牽動地疼痛難耐,更聽見了一聲金屬碰撞聲。 “…………” 手腳都被玄鐵鑄成的鐐銬拴住了…… 來不及去管身上傷口皸裂牽動地生疼,冰冷的鐵器簡直將他的魂靈都摁進了寒冰地獄。 禁錮在腰際的手堅實有力,細細的舊日疤痕綿密地攀爬在修長的手指上,芳華不敢動彈,他已經猜到背后的人是誰,生怕將那人驚醒。 但身后的人還是醒了…… 他輕描淡寫地掀起眼縫,聲音喑啞道:“先生醒了?再睡會兒吧……裴兒還想再睡一會兒,這幾天幾乎都沒睡過,實在是困的緊……”青年聲音含糊不清,有些撒嬌的意味。 若是擱在以前,芳華不至于像現在這般渾身僵硬。 望著手腳被拴上的鐐銬,冰冷的鐵鏈牢牢釘死在床柱上。 “先生……終于肯入裴兒的夢了嗎……”身后的青年還道是在夢中,臉埋在芳華的頸窩里,貪婪地嗅著他的氣息。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在軟塌上,若是沒了那束縛的鐐銬,恐怕畫面就該是溫馨暖融的了。 芳華沒動。 身后的青年也未醒。 看到這里,蘇夜不禁感嘆,只道那上官裴是如何殘暴不仁,竟沒想到在人后,在芳華面前他也像個失了家的孩子般,偏執地不惜用上鐐銬拴住僅剩的溫情,貪婪地想要攥住更多溫暖。 這段故事震驚了圍觀的幾人,個個瞠目結舌。 只有丹殊眼里充滿恨意,似要被這畫面里的真相折磨瘋了一般,他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他那么恨師尊……他怎么可能這樣對他!” 蘇夜試探地問了聲:“他們是故交?” 丹殊冷哼一聲,血絲溢滿的眼眶依舊緊盯血霧里的畫面。 “什么故交?師尊當年只是可憐他,才留在身邊,誰知他竟……竟然狼子野心!是他……毀了師尊!” 這三人的恩怨恐怕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的。 原本以為,上官裴雖瘋魔,但從剛剛的畫面來看,他對芳華的心思昭然若揭,即使兇殘暴戾,也不至于傷害芳華。 但他們馬上就對這種認知產生了誤解。 夢中汲暖索愛,醒來戾氣沖天。 上官裴身著狼皮大氅,撤走了整座殿內所有的炭火,甚至命人從外頭的冰天雪地里取來了無數的冰塊,堆積在床榻附近。 他面目猙獰,手持軟鞭一下下使勁地抽打在癱倒在床榻上的人身上。 芳華散發凌亂,渾身只著一件單衣,可那件單衣早就已經被鞭子抽地破碎不堪,幾乎難以遮羞,裸·露在外的纖細腕踝也凍地青紫一片。 他顫抖著,卻緊閉雙目不喊一聲,若是睜開眼眸不知里面會是何種情緒。 怨恨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后悔當初將這狼崽撿回去? 還是…… 不惜代價給了他一條生路? 芳華抬手竭力躲避著鞭笞,但他現在是毫無修為的血rou之軀啊,再怎么躲避都會迎來狠狠地一鞭抽在他的軀體上。 “啪”地又是一聲。 鞭子落在芳華的臂膀上,衣衫被抽裂,皮開rou綻,鮮血淋漓,瘦弱的臂膀顫抖不已,卻愣是咬緊嘴唇不吭一聲。 丹殊看不下去了,他想沖上去替他師尊擋下抽打,他匍匐在芳華面前,但是根本沒有用,軟鞭透過他的軀體依舊抽在芳華身上,他轉身想擁住芳華,但他又怎么可能對已經發生的事情做出干預呢?他撲了個空。 “你怎么能這么對他?你怎么可以這么對他!” 他哭著喊著,憤怒地沖著上官裴罵,上官裴絲毫沒有反應,根本不可能聽見他在說什么,只是一昧地將猙獰的面目籠罩在陰影無光處。 陰鷙嗜血的雙眸,猙獰殘酷的冷笑。 以及不斷揮舞著的倒刺軟鞭……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對比較虐,寫的我好想沖進本子里揍人啊啊??! 第49章 【風起天瀾】先生啊 芳華被折磨地體無完膚,奄奄一息。 軟鞭依舊使勁地抽打在他身上,直到他再也支撐不住殘破的軀體,轟然倒塌在血跡斑駁的軟榻上。 上官裴才從陰霾的仇恨中反應過來,他愣住了,手中鮮血淋漓的軟便啪嗒掉在地上,他瘋了似的沖過去擁住身上沒有一塊好rou的芳華。 丹殊咬牙狠道:“你別碰他!你滾??!” 但是,他當初不在,此刻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他的師尊遭受這些非人凌·虐的時候,他在做什么?是忙著重建重創的芙蓉城?還是坐在城主府中高枕無憂? 他開始害怕,開始擔心。 他的師尊還活著嗎?像這樣被當作牲畜豢鎖起來,**著,折磨著? “來人!來人!來人??!人呢?!” 上官裴激動地幾乎在嘶吼,門外的侍從、醫師聞聲涌進殿內,他們早已習以為常,熟稔地打開醫箱,取出傷藥給那床榻之上被鮮血浸透的人治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