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發生一點意外,做到一半變軟了
伊凡向來認為,自己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她從未染指過女修,畢竟能成為修士的本來就是萬中挑一的人,就算再差,在普通人眼里也是仙人,而女修一旦破了身就會成為凡人,她可干不出劫掠女修這種事。 普通女子的身體和女修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尤其是金丹巔峰,已經算是大陸上的高級修士,若有人敢劫掠這般修為的女修,必然會惹來天怒人怨。 對于高級女修,每個宗門都會加強保護,故而能與這般強大的女修歡好,尤其是如此年輕貌美的美人,那更是獨一份。 如此美妙嬌軀就在她身下,并且極力迎合著她,如何能不讓人瘋狂。 享受著與美人的追逐互動和纏綿,更沒有抗拒、忍耐和不愿,讓伊凡忍不住想到,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然而,她也只能想想而已,美人泄身后失神虛弱期極其短暫,很快就會恢復。 所以伊凡乘著美人未清醒時,在她身體里沖撞摩擦的rou刃甚是兇猛狠厲,絲毫不曾因她虛弱無力而停歇減緩過。 綿長激烈的瘋狂占有,rou體誠實的反應讓意識尚未清醒的美人只能迎合著她的動作抵死纏綿,嬌喘吟哦間聲音愈發軟糯清響。 “嗯啊...啊哈,不嗯...不要了...啊...好大...嗚嗯...” 如此嬌媚的聲音直讓人血脈噴張,yuhuo叢生,只想更瘋狂地占有她,和她融為一體。 這樣的交歡,一直持續到... 美人緩緩睜開溢滿情欲的眼眸,神識逐漸清醒。 意識回歸,聽到那放縱的呻吟,宋冰言才驚覺自己竟如此yin亂,她甚至不敢相信這聲音是從自己喉間發出的。 自己竟然在她人的侵犯下,那么,那么不知羞地迎合對方,她的四肢皆是攀附在那侵犯者的身上,雙腿甚至還緊緊纏在她的腿上,大腿、腳掌不停抵著她廝磨。 在她入侵時,自己這被欲望控制的身子竟然主動向她貼去,私密的下體更是緊咬著插入體內的孽根不放,嘴上呢喃呻吟不斷。 宋冰言要瘋了,她想讓自己停下來,想松開對方,想止住呻吟。 但辦不到??!rou體已經完全淪陷了,她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沉淪于對方的占有。 這人的侵犯如此強勢、如此瘋狂,讓她無法將自己抽離,甚至止不住地迎合。 身體的渴望更是讓她痛苦不堪,她的雙手緊緊抓在女人身上,放下自己可憐的自尊去求她。 “求你...放嗯...放過我...你...你已經...奪了我...我的身子...就算不動...它...它們也是你...你的...放過我...”她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人,求對方放過自己。 面對高傲美人如此無助的求饒,伊凡想告訴她,自己在嘗試讓她恢復修為,然而這個成功率實在太低,對于能不能做到,自己是一點保證都沒有,所以不敢告訴她。 畢竟這么多年下來,不會沒人嘗試過,但從來沒聽說有誰成功過。 再說這么美妙的時刻,身下這絕美的酮體,以及無邊的情欲讓她如何也停不下來,更是不愿錯過。 伊凡內心的良善和欲望交戰,不到片刻便敗下陣來,被擊的片甲不留。 “我,我辦不到,對不起?!?/br> 伊凡不敢看美人的表情,只把頭埋子啊她頸間,身下rou體碰撞的動作只是緩了一下便恢復如前,不停攻占、撞擊她那誘人嬌軀。 雖然早就知道求饒不會有什么效果,但明確聽到對方的拒絕,宋冰言的心還是不斷沉向低谷,只剩下一片絕望。 n “師姐,感謝你這么多年對我們母女的照顧,我知道冰言的痛苦,也曾體會過,若不是有了冰兒,我也早就自盡了,不會茍活這么多年。沒了女兒,我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說完,房內再次陷入沉寂。 人生第一次遇到這種做了一半瞬間變軟的情況,讓伊凡沉浸在難以置信中,久久回不過神。 雪清寧被師妹的動作嚇得驚呼,“師妹,你想干什么,太危險了,快把匕首放下來!” “冰言,那娘和你一起死,反正這些年若是沒有你,娘早就活不下去了”,說完,宋清惜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抵在頸邊,“等你走了,娘馬上下去陪你?!?/br> “哦”,伊凡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走回床邊。 宋冰言本以為自己說了之前那番話,這人應該明白她的意思,卻不想,對方遲遲沒動靜,她只能睜眼往門邊看去。 便看到那女人此時正直愣愣地盯著下面看,她也順著對方的眼神往下看去。 如她所說,她們二人沒什么交集,自己只不過是剛拿了她的元陰,只是和她有了半次還不到的肌膚之親的人而已,又沒有什么感情,伊凡也做不到給她陪葬,瞬間便將欲望從她體內撤出,一個閃身來到門邊,遠離她。 雪宗主以為師妹早就放下了,卻沒想到她的執念竟然也這么深,一墻之隔的另一邊是唯一的愛徒,身邊是師妹,兩個最親的人,都想自絕于她面前,而她卻毫無辦法,心中亦是絕望。 卻沒想美人突然拔高聲音,“娘...娘親...女兒辦...辦不到...請...請恕女兒不孝...”說完便要引動體內元力,赧然是想自我了斷。 bsp; 不知何時,美人雙眼無神地看著房頂,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侵入聳動撫摸,也放任自己的身軀因為情欲而回應對方。 伊凡以為她是放棄無謂的抵抗,認命了,心中一喜。 腦中浮現的那物讓美人臉上徒然漲紅,赧羞過后又是一陣尷尬,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美人體內突然引動的元力讓伊凡身體一頓,只好停下來不敢再動,驚異地看向她,沒想到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她的執念還這么深。 無意間看到對方身下那物,似乎受到了驚嚇的美人趕緊了移開視線。 “娘...” 聽著幾人的互動,伊凡抬眼看向床上的絕色女子,看著她死死攥緊了手,閉上眼,安靜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娘,女兒不會再做傻事了,您把匕首放下?!?/br> 那濃密黑亮的毛發似乎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著皮rou,毛發間長著一根棍狀紫黑色長物,長物正垂掛在她腿間,那模樣甚是駭人丑陋,整根濕漉漉的,上面還沾著白沫,以及少量的血絲。 “你離開吧!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想奪你性命,之前就當我自愿罷?!?/br> 她好像服軟了。 聽到母親同樣決然的聲音,宋冰言覺得自己非常不孝,為人子女卻要娘親因為自己可笑的自尊而陪自己一塊兒死。 但站在門邊的伊凡沒有動作,一是因為她摸不準對方的態度,二是更有一件讓她難以啟齒的事情,她下面那之前還在美人體內殺進殺出的東西竟然軟!了! 剛想抱緊美人,引導她,讓她和自己一起享受這美好的時刻,美妙的交歡。 身體和對方糾纏了那么久,此時她才第一次看清這人下身的模樣。 沉默許久,宋冰言才咬了咬嘴唇,壓下心中的羞憤重新抬頭看她,只是看著她上身,盡量讓自己忽略那物,“伊凡,請你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我必沒齒難忘?!?/br> 此時,宋冰言雙眼清明,眼里滿是平靜和決絕。 然而,短短一小段路,卻讓她走了許久。 重新壓在美人身上,伊凡卻沒急著動作。 第一次遇到這么抗拒自己的人,也讓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和自己做這事對美人來說是個屈辱,甚至寧肯自盡也不愿意和她做,這樣的念頭根植在心間,就是再強的欲望也要被澆滅了。 美人雖美,嬌軀也極其誘人,但是... 剛被美人嫌棄過,現在又讓她做,就算她勉強能接受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下面那玩意兒也不答應??! 它好像對美人沒有之前那么有‘性’趣了,即使緊緊貼在對方那柔嫩濕滑的蜜xue口處,也沒有一絲勃起的跡象。 唉! 宋冰言已經做好了再次與這人交合的準備,緊閉著眼眸,素白雙手絞著床面,只等對方動作。 可等了許久,也沒等來身上這人的動作,她不由得掙開雙眸疑惑地看向她。 讀懂美人眼中的詢問,伊凡臉上更加尷尬了,“嗯,那個,軟了,讓我緩緩,你等一下?!?/br> 說完后,伊凡覺得這話好像是在告訴別人自己不行一樣,臉色瞬間漲紅,心中羞憤無比。 美人順著她的話,身下下意識感受起來,果然,這人貼在自己xue口處的那物沒了之前印象中的硬挺guntang,只是軟軟地貼著,似乎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她想到小時長輩們教的,若是真被那些邪修擄去,萬不得已時,自己又有機會的話,可以攻擊身下那物,那東西是他們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猝不及防下反擊,或許能救自己一命。 雖然一般情況下,邪修們不會給她們攻擊的機會,但多少也是一個辦法。 所以那東西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受傷了吧? 畢竟好像是挺脆弱的東西,雖然它在自己體內肆虐的時候兇猛如虎硬如鐵棍。 再一想,這人之前抽走的時候抽得似乎確實很急,還扯得她,她的身子都跟著一動,腰部更是被扯得抬起不少,那里更是有些鈍痛,它不會被被扯壞了吧? 思及此,美人心生歉意,但一想到是那尷尬的部位,又不知該如何說,只小聲道歉,“那個,抱歉?!?/br> “嗯,沒關系。啊,不對,沒有的事,還有用的,你稍等下,馬上就行了”,對于美人的道歉,伊凡禮貌性地回了一句,但一想到她的意思就馬上回過味兒了,這不就說自己不行了嗎? 這方面,不行也得說行??!再說自己也沒真的不行,只是稍微有點小陰影而已。 伊凡一手撐在美人身側,另一只手摸到身下,摸到軟塌塌貼在美人身上的的欲望,握住柱身便上下擼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