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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講的是方槐不滿別人說他“殺人犯”,與其他獄友大打出手,最終被一群人圍毆的事情。在他被打的半死的時候,程顧終于出現了,制止了對他施暴的人。 方槐本以為程顧會憐憫他,誰知道一回到寢室,程顧便嚴厲地讓方槐去面壁思過,根本不管他受了多少傷。方槐心中憤懣,以為程顧和那些人一樣不理解他的苦衷,卻聽程顧道:“想要活著,就要能受得住委屈,想要從這里出去……就要比所有人都能承受委屈?!?/br> 化妝師給安余上了一副鼻青臉腫的妝,一開始就是群演毆打他的鏡頭。一般情況下這種打人的場面,都不會真的打,演員們做做樣子,后期再加上點聲音特效,就可以很逼真了。但安余還是覺得有點怵,武術指導要求很嚴格,就算不是真的打,也要那些群演的手腳都碰到安余身上才行。 而安余還要縮在墻角不斷扭動身體,做出一副被打的很慘的樣子。 拍攝開始。 十多個群演圍上來,安余先按照武術指導的要求,做了幾個反抗的動作,很快就被其他人制住,然后按在墻角拳打腳踢。拳腳無眼,雖然說都是假的,但有幾下還真的踢得安余挺疼。 不過為了避免再被打一次,安余只好忍著,將情緒投入在劇情中。他一邊怒吼,一邊掙扎,想要爬起來和這些人決一死戰,可奈何他勢單力薄,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被人踢到墻角,瞬間所有人都圍了上來,一邊惡意侮辱,一邊對他實施毆打。 安余扭動身體向后靠,正準備做出掙扎的動作,可身后的墻上有一條立起來的鋼管,正好直愣愣地戳在他的后腰上。 不至于出血,但肯定也內傷了。安余痛呼一聲,想要站起來,可其他演員都以為安余還在演,繼續對他拳打腳踢。 后腰痛得他簡直要哭出來,他拼命向正在監視的副導演擺手示意,可副導演卻以為他在演戲,還和旁邊的人低頭交流,說安余演的好。 就在他痛的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終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住手?!?/br> 他抬頭看了眼,此時的俞行就和劇中的程顧一樣,表情嚴肅,眼中卻有一閃而過的擔憂。眾人散開,程顧蹲了下來,盯著安余的臉道:“跟我走?!?/br> 按照劇情,他這時候是要爬起來的??砂灿嘌吹牟恍?,稍微一動就跟要散架了一樣,根本站不起來。 俞行也覺得奇怪,正準備湊近看看怎么回事,安余的手就搭了上來,然后整個人都倒在他身上:“俞哥……我的腰……” 俞行這才意識到出事故了,連忙扶住安余,面色緊張:“受傷了?腰受傷了?” 安余額上冷汗涔涔,點點頭道:“對不起,恐怕要……耽誤拍攝了?!?/br> “這時候還說什么廢話!”俞行慍怒地瞪了他一眼,連忙將人橫抱起來,往醫療組那邊跑,“醫生呢?快點,有人受傷了!” 最后檢查的結果是安余后腰軟組織挫傷。 說起來這是他第二次傷到腰了,其實這點傷并不算什么,但之前他受過一次傷,腰部本來就比較脆弱,所以這次才會痛的這么厲害。不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抹藥休息個三五天就能好,到時候可能還會有點疼,只要注意一點,應該不會影響拍攝。 于是在拍攝第一天,安余還沒來及和俞行演對手戲,就在群毆下光榮負傷了。俞行身為導演,倒是非常負責,從醫院到回酒店,一步不落的跟著他,直到現在他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了,俞行還不走。 安余仰起頭看他:“俞哥……那個……實在對不起,我休息三天就回去拍戲!絕對不會耽誤劇組進程的!” 寬哥拿著一瓶紅花油過來,對俞行道:“俞導,您要不就回去忙吧,安余這里我看著就行……” 俞行面無表情地把紅花油從寬哥手里搶了過來:“我跟安余單獨談談?!?/br> “這……”寬哥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有什么話我不能聽啊,您要是批評他我絕對不會護短的……” 安余知道寬哥怕他和俞行假戲真做,雖然不知道俞行想要說什么,但好不容易能和他獨處,安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回頭對寬哥道:“我一個人能行的,寬哥,你放心吧!” 寬哥這才將信將疑的離開房間。 安余趴著,俞行就站在他身后,他想回頭看他,可稍微動一下腰就痛的要死,只好像個鴕鳥似的趴在枕頭上,側著臉道:“你想跟我說什么?” 安余聽到背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他的上衣被撩開,一只溫暖的手掌附在了他的腰上,和著紅花油,輕輕的揉搓著。過了好一會兒,俞行才道:“對不起,兩次腰傷都是我造成的?!?/br> 安余心頭一熱,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沒事的,第一次不能怪你,這次更不能怪你?!?/br> 俞行沒再說話,默默地給他揉腰。此時安余心浮氣躁,俞行的那只手就像在他心口抓癢似的,撓的他根本冷靜不下來,看不到俞行此時的表情,他終于按捺不住,扭過頭問道:“你說你有話要跟我說……就只有剛剛那一句對不起嗎?” 俞行手下的動作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 安余登時愣住。 他本來還想抓住這次的機會,問清楚俞行為什么要把兩人的合照作為手機桌面,沒想到俞行居然先發制人了。如果他知道是安余送他回去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對后來安余做的事情也有所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