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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里的這一點暖意,唯一一點……他自己的東西,好像他靈魂的一部分,再次被放在刑架上—— 他不能接受,想都不能想! 歸陵絕不能這么毀掉,他不惜代價,只有這一點—— 韋安注意力的一大部分盯著梧桐號的屏幕,歸陵已經把權限全部開放,所有升級的方向和類型都寫得很清楚。 虛無之海上深域系統處于極度的躁動中,那條巨大的蛇張開眼睛,如此惡意,充滿了尖銳的東西和血腥氣,這是他的內在。 他看著那些信息,死死抓住,不管變成什么樣子,他必須變得更強大! 這一刻,韋安非常清楚地回憶起大祭司的名字。 在歷史書里,某些古代的電視劇里會有。他說他是第三百二十九代,神荒毀掉差不多就是這時候。 祭司們進行某種改造,壽命比普通人類長——雖然很多死于謀殺——但他們仍是人,是會死的。 韋安看著他們,他非常確定,這些人是從神荒時代活到現在的。 飼神殿的權勢者不惜一切代價追求永生,他們做到了。 那時到現在超過了一千年,他們在這片空間深處的世界活著,通過某種神秘的身體改造,一直活著。 周圍感覺很不真實。 這種“神軀”的植入有等級,后面還有一群被波及的貴族,此時在慢慢長回來。 很多只在地面長出一指長的rou芽,旁邊的人還會隨便地踩到它們,有仆人在做一些基本保護。 這里人類的身體被拆得那么碎,以“汲取神力”,但即使變成了這樣,仍有著牢固權力的規則,好像這才是永遠不變的。 歸陵站在“神座”前面,低著頭,好像不想坐上去。 韋安始終覺得這是個非常脆弱的人,太溫柔了,經受不了這么多的黑暗,可是他永遠一個人在那里。 幾個身材高大穿著神殿袍子的人走到歸陵身后,一副要動手的樣子,真到了這種時刻,整件事情顯得很野蠻,原始,一點也沒有王朝核心的格調。 它就是最原始人類肢體上的強迫,沒什么神秘的法力。 那些人抓著他的手臂,再用力壓住他的肩膀,死死把他按到那張“神座”上。 他身體里存在了數千年的契約已變成了毫無底線奴役的鎖鏈,把他困住,他無法移動,只能接受一切。 大祭司走過來,韋安看到那人吸了口氣,表情興奮。 “我一直很喜歡這個過程?!贝蠹浪菊f。 這時也有兩個人走到韋安身后,想把他往后拉。 韋安猛地掙開,但這些人顯然對一切反抗動作很熟悉了,他剛抽回手,就感到有個什么東西突然套在他的脖子上。 是從空間深層出現的,根本來不及反抗,梧桐號跳出一個框來,警告他有額外不合法契約了。 這個飛船他媽整個界面全是警告框。 一陣巨大電流般的東西擊中了韋安,他知道電擊的感覺,很像是,但更尖銳。 他倒在地上,努力想要爬起來,舌頭咬破了,嘴里都是血腥味。 大祭司轉頭看他,微笑道:“你們是朋友嗎?” 韋安呆了幾秒,說道:“我們是……大學同學?!?/br> 他看著那幾乎達到了永生的怪物,這個王朝權力的核心,他盡可能表現得鎮定,他一直都擅于撒謊。 “我只想這時候在旁邊陪陪他,”韋安說,“我會勸他……照你們說的做的,不用對他這樣吧?!?/br> “看來關系不錯,我一直覺得我們的‘神明’身邊要有人能說說話,不然會很寂寞?!贝蠹浪菊f。 “他人很好,”韋安說,“我們在寒鳥也是想活下來,他一直很聽我的話——” “我將要舉行縛神儀式,承受的必須是他自己,普通人類不能觸碰神明?!贝蠹浪菊f,又朝他微笑,“不過結束后你可以扶他一下,他可能沒法走路了?!?/br> 韋安艱難地爬起來,覺得心跳很艱難,每一下都疼。 他知道神荒的習俗,會在超能者的身邊安排家人,朋友——但沒有戀人,戀愛在有神明元素的人身上是褻瀆的,雖然他們倒干過讓超能者配種的事。 韋安知道自己這么說能得到機會,他必須陪在歸陵身邊,不能被隨便打發到哪個遠離權力中心的角落去。 他看著被按在“神座”上的歸陵,對方也轉頭看他。 那人輕聲開口:“我希望你不要看,但你總是要看的,是不是?” 韋安說不出話,他死死盯著這畫面,這神圣的金光反射在他眼中。 一個儀式官之類的人大叫:“縛神儀式開始——” 韋安再次聽到整個世界所有人儀式般的歡呼,這是一個完全瘋掉的世界,他們就這么落了進來。 歸陵破壞的墻壁沒有長回來,它像這些祭司一樣能從空間深處調取力量,也許其中也融合了神明的血rou吧。 現在它只是調取了一些力量,在毀滅的邊角形成弧度,于是整個“儀式”在整個城市的目光下發生。 大祭司莊重地用權杖碰到一根“釘子”,它被無形的力場拉著移動。 儀式官莊重地喊到:“左膝——” 韋安看到大祭司緩慢地把金色的釘子推進歸陵左膝中,非常緩慢,要努力刺開堅硬的骨頭。 歸陵身后兩個高大的神官按著他的手臂和肩膀,那人身體完全繃緊了,頭發被汗水浸濕,但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