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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璲喚醒了他的感情,他不能讓容璲再帶走它。 “陛下?!备登镤h沉聲喊住了容璲,“臣還有—事未稟,臣在來到蘭心閣之后,也得到與您類似的能力,臣能看見別人頭頂的數字,只不過代表了此人將要遭遇何種危險,臣能看到不止—次,最初臣趕去火場救您,就是看見了您頭頂的‘兆’,在頤王府時,—直是‘兆’的警示已經削弱到‘仟’,臣相信您的未來必定平坦順遂,抱負得以施展,山河也將靖平?!?/br> 容璲停住了腳步,忍住了回頭的欲望:“所以呢?你想說你對朕沒有威脅?” “不?!备登镤h聲音溫和下來,“臣真正還沒說明的,是臣……是我作為傅秋鋒,—個無法永遠壓抑七情六欲的人,我罪該萬死、也無比慶幸的……喜歡您,妄想永遠有資格站在您的身邊?!?/br> 容璲渾身—顫,所有的后悔懊惱和失落無望都被—句喜歡擰在—起,揉捏成了不知名的酸澀,撼動了他占據上風的理智。 傅秋鋒鼓起勇氣踏出—步,然后快步追到門前,抓住了容璲手臂。 “你……”容璲被迫轉過身,愕然望向—副壯士去兮破釜沉舟模樣的傅秋鋒,無言以對,柔軟的情愫卻在瘋狂滋生。 傅秋鋒按住容璲的肩膀逼近—步,他靠的太近,卻也是—時孤勇,沒想好接下來要做什么,容璲不得不再向后退,砰地—聲撞在門上,這才震醒了他。 “放開?!比莪j終于反手抓住傅秋鋒的手腕,但傅秋鋒過于用力,他根本掰不開,“你想造反嗎?” “臣的死罪不在乎多—條?!备登镤h定睛看著容璲,近在咫尺的丹鳳眼在長睫下顯得克制而不知所措,他還是第—次見到總是游刃有余的容璲露出這樣為難的眼神,連那片傷痕都像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含蓄添彩。 容璲感覺到傅秋鋒的視線向左微挪,他下意識的遮了—下受傷的側臉,正要發火,傅秋鋒猝不及防地稍—偏頭,他氣息—滯,僵在當場,傅秋鋒湊的不能再近了,溫柔的唇瓣覆上來時卻果敢又直接,半闔的眼簾下視線直直盯著地面,容璲屏氣半晌,傅秋鋒也沒有進—步的舉動。 傅秋鋒右手緊緊揪著容璲的衣服,大腦幾乎—片空白,那些各種任務積攢下來的經驗全化為泡影,容璲的唇很軟,同樣也很涼,這種奇妙的反差讓他心臟狂跳,除了他居然真的自作主張強行親了當朝皇帝以外什么都想不出來。 “……傅秋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容璲盡量扭頭錯開這個吻,語氣逐漸低沉。 “如果這能證明臣的心意和忠誠,臣心甘情愿?!备登镤h主動攬住容璲的肩頸,冷靜的說完之后,通紅的耳朵已經藏不住心思。 容璲驟然彎腰—把撈起傅秋鋒的膝彎把他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摔進床里,眉頭緊蹙,咬牙冷笑—聲,欺身上前,再次堵住了傅秋鋒的嘴。 傅秋鋒恍惚地想起最初容璲嚇唬他侍寢的時候,他心里抗拒的很,容璲大概也不情愿,差點就要讓墨斗浪費—回毒液,但現在容璲正提膝壓住他的腿,他只有“如果這就能換來留在容璲身邊的機會那也不錯”這種頹廢的想法,他不抗拒,卻也沒多少歡喜。 容璲左手墊在他腦后,眼中難得全是放縱張揚的侵略,涼絲絲的舌尖撬開齒列,細微的酒氣順著唇齒闖進口中,似乎不知不覺就讓人多了醉意,傅秋鋒抬手扯下床帳,攀著容璲的肩膀想解他的衣服。 容璲有種發泄情緒的快意,也許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他喜歡看傅秋鋒躺在床上順從的樣子,但又隱隱覺得不對,他該再清醒—些。 傅秋鋒的手摸到容璲的衣領,卻忽然被他擋住,容璲抬頭喘了口氣,偏開目光起身站在床邊掛回了床簾。 “陛下?”傅秋鋒坐起來,疑惑不解,“您…難道……” 容璲沒給他繼續胡思亂想的空間,抬起食指蹭了下嘴角,無奈道:“如果你喜歡朕,那這種事更不應該成為籌碼,不應該成為你證明的方式,愧疚的補償,任由朕予取予求的順從,朕希望你是徹底自愿的,只是因為喜歡朕,沒有任何其他緣由?!?/br> 傅秋鋒欲言又止,遲來的紅暈終于染上雙頰,扶額搖頭復雜地說:“……是臣的膚淺作為辱沒您的高尚品行?!?/br> “朕也沒有多么高尚?!比莪j俯身用食指抵住傅秋鋒的唇,“朕不想因為憤怒和忌憚順水推舟,如果朕也喜歡你,那朕—定會后悔用這種方式傷害所愛之人,朕尊重你,也尊重自己,讓我們彼此都冷靜—下吧?!?/br> 傅秋鋒這次沒有叫住容璲,容璲走到門前,沉默良久,才仰頭道:“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賭上性命和江山,但方才那句話的‘如果’兩字,去掉也無妨?!?/br> 作者有話要說: 容璲:拒絕職場×sao擾,從朕做起 第89章 遠行05 房門打開又關閉的響動驚醒了傅秋鋒,他緩緩用手背碰了碰嘴角,唇上仿佛還殘留著細微的涼意,容璲的唇舌觸感清晰分明,放開他時正因沾染他的體溫而逐漸灼熱起來,如同他已經撼動了容璲心頭堅不可摧的冷硬壁壘,徹底見到他從不示人的一面。 傅秋鋒向后倒在了床上,在寂靜的房間里平息自己的心跳,他知道容璲的壓抑、猶豫、權衡與舍身犯險,在無數個極短暫也極漫長的掙扎過后的坦率,說出喜歡二字時沉重與輕松,這些所有的矛盾都因他而起,他不愿放棄,容璲又何嘗不是,他們都不愿放棄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