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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守衛舉起劍鞘砸在村民背上,村民慘叫一聲,撲倒在地,斷斷續續的罵罵咧咧,守衛拱手對公子道,“主人,跟咱們派出去采買的婢女接觸,想跟回來的就是這些人,不過屬下沒發現他們中有易容?!?/br> 公子瑜居高臨下的打量,他站起身,卻不下臺階,幽幽道:“江湖中不乏精妙的易容,當今皇帝陛下流落江湖數年,會些隱藏的手段很正常?!?/br> 傅秋鋒聞言趕緊又埋低了頭,聽這意思是公子瑜以為容璲或者暗衛會混在這些人里企圖進入山中據點。 容璲也盡量遮住自己的臉,從袖中掏了掏,拿出一塊紅色面紗戴在臉上。 原來那背著筐的女子只是誘餌,是公子瑜故意撒出去,給他制造潛入機會,可惜他直接摸到了入口,根本沒咬這個鉤。 “容璲!”公子瑜驟然張開雙臂,站在扶手椅前高呼了一聲,隔著一層面具,聲音像沉悶炸裂之后的余波,圈圈回蕩在山洞之中,嚇得在場婢女樂師紛紛俯首磕頭,“我知道你離開京城,知道你來到平峽鎮,知道你就在這里!” 傅秋鋒下意識地抬頭去看,但公子瑜依然仰望著洞頂錯落的石筍,高臺上的擺燈在他身上留下莫測的影子,他的聲音似瘋狂又似清醒至極,斷定了容璲就在此處,但卻并未看向婢女這列。 接著他的后腰被容璲戳了一下,他強行忍住蹦起來的沖動,容璲慢慢在他腰上劃著什么,從上往下,應該是寫了個字。 “你是為了秘密而來?!惫予さ靡獾卮笮?,“我的秘密,和你的秘密,一個未知的東西就能令你拋下搶來的皇位,不顧安危親身涉險,你配得上帝王之位嗎?若非你逼我至此,我還不敢破釜沉舟引你前來,還不能印證你居然這般可笑又可悲!” 山洞中空靈的回響和人們不安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有個舞女嚇得控制不住的抽泣起來,公子瑜伸手一指,語氣頓時平淡無趣:“她敢打斷我,帶下去?!?/br> 那舞女崩潰地哭嚎掙扎,還是被守衛架遠了,傅秋鋒盡量不去看公子瑜,集中注意力,辨認出那筆畫的走向似乎是“按”,接著下面是“兵”,容璲寫完了兩個,傅秋鋒已經能聽懂他按兵不動的意思,但容璲還在繼續,偏要寫完整。 最后的兩個字已經被從腰上擠到了臀部,傅秋鋒不敢亂動,忍著癢意和別扭咬緊下唇,好不容易等容璲的指尖從他屁股上挪開,他剛松了一口氣,容璲又把手抬手他左腰,開始寫“靜觀其變”。 傅秋鋒不得不回手拍了一下,隔著衣服在皮膚上輕劃時帶來的麻癢直沖天靈讓他渾身緊繃,他討好似的壓了壓手指,讓容璲老實點,然后卻摸到了容璲的手。 “想知道你的秘密嗎?”公子瑜處理了無關的聲音,重新高昂亢奮起來,“容璲!你只是被仇恨沖昏頭腦,你是為了報復而謀害容瑜,你根本不想做皇帝,你只想做個低賤的鄉野村夫茍活一世,你欺騙自己也欺騙天下人,這就是你的可悲!” 傅秋鋒還未松開自己的手,但容璲被他捏住的指尖陡然一握,反手掐住了他的手腕。 “但最可笑的是,你自以為復仇,卻不知道誰才是罪魁禍首?!惫予の惨粢惶?,愉悅而諷刺,“容璲,出來!想知道晉王之亂時先帝帶走了皇后寵妃和他喜愛的皇子公主,身為太子的容瑜為何中途折返嗎?” 傅秋鋒盡量向后扭頭,從有限的角度瞥見容璲面罩寒霜,強壓憤怒和殺氣,眉眼緊緊壓著,恨意幾乎噴薄而出。 公子瑜終于向臺下看去,目光慢慢鎖定了抖如篩糠的憐玉,他手指一揮,道:“帶上來,你知道些什么?” 憐玉淚如雨下,幾乎脫了力,被守衛架住胳膊帶上高臺。 “你……你直呼當今圣上名諱?!睉z玉顫聲說,“你果然是反賊?!?/br> “哦?”公子瑜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看來你已被人收買了……這是什么東西?” 憐玉呆滯地慢慢低頭,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藏在下裳腰際層層紗裙中的藥瓶竟然被公子瑜搜到了,她絕望地心想自己已經在反賊手下做事,早晚難逃一死,更不該供出兩位好漢,這兩人要殺反賊,想必是官家的人,她不能害他們白白送命。 “奴家沒……沒被人收買,那瓶子是撿的,奴家看著漂亮,就忍不住……??!”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剁了它吧?!惫予ひ话褜z玉推倒在地,漠然道。 “我沒有,真的沒有!”憐玉爬到公子瑜腳邊抓著他的衣擺哭著求饒,“求主人看在奴家盡心服侍您的份上,饒奴家一命,奴家對主人傾心已久,怎么會出賣主人呢!” 公子瑜不為所動,抬腳踢開了憐玉,臺下的舞女和婢女們咬緊牙關不敢出聲,又驚又怕地閉緊了眼睛,傅秋鋒估算著這一路上見到的守衛,如果真要兵刃相向,沒有一人會是他的對手……但難就難在容璲真的會直接跟他突圍嗎? 容璲盯著被守衛踩住了一只手的憐玉,憐玉哭的快要昏厥,死死咬著嘴唇也不肯供出他,就在守衛即將揮劍時,他松開一直緊緊扣住的傅秋鋒的手腕,起身低頭,將嗓音捏的又飄又柔,裝作惶恐道:“主人!我好像看見她和可疑的人接觸,讓我與她對峙,就知道她是不是無辜了?!?/br> 傅秋鋒冷汗刷地冒了出來,活動了一下手指,悄悄扣住腰帶間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