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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江同修的?” “嗯?!笔嬗鞯?,“我們也用少主的貼身物件試了試,沒有反應?!?/br> “你們呢,從上面看出什么了嗎?” “沒找到江同修,倒是有了其他的發現……”沈蘊將剛才的推測以及和卞師傅的會面經過一一說了,“現在看來,這個樹娘廟的縱火人很有可能就是和江同修起了沖突的這三個怪人,卞師傅卻一口咬定縱火人是好人,讓我很是在意?!?/br> “再回去問問?” “問肯定要問,找也得找?!鄙蛱N沉吟,“再過幾個時辰社集就要開始,到時候民眾傾巢而出,勢必更難尋覓,要不我……” 他話未說完,聲音忽然滯住。 崔興言問道:“怎么了?” 沈蘊和路彌遠對視一眼,兩人立刻同時飛劍往城內趕去,只留了沈蘊回答的尾音逸散在空氣中:“……破了!” “破了?什么破了?”崔興言還一頭霧水,見林林也急吼吼地拔劍要追,他只好也忙不迭地跟上。然而同春的劍速實在太快,崔興言好不容易在城門口追上了鐘秀林,卻沒能抓到沈蘊的尾巴。 崔興言戳了一下鐘秀林的后脊:“你這么急干嘛?” “我怎么不急?這下又找不著沈哥了!”鐘秀林直跳腳。 或許是師叔侄之間的那股不容外人插足的默契,又或者是因為沈蘊對路彌遠完全不設防,明明路彌遠看起來正常無比,遠比天賢庭里那幫追著沈蘊的同修們要規矩得多,但鐘秀林就是覺得所有在沈蘊那兒排隊的人加起來,都沒有一個路彌遠給他帶來的危機感要強烈。 少年磨著牙恨恨,“不是說白浮劍限速的嗎,他怎么能飛那么快?我懷疑他肯定在劍上動了什么手腳,等回了天賢庭我就要告訴羲夫人!” 崔興言翻了個白眼:“得了得了,我可提醒你,你的沈哥最討厭打小報告的人了?!?/br> 鐘秀林鼓著腮幫子沒了話。舒喻落在他們后面一截,這會才趕到兩人跟前,他看著鐘秀林一臉怒色,正要開口,眼角的余光處兀地有一抹異色飄過:“哎崔同修你看,那個人身上是不是……” 在他的視線里,地面上有兩個身影正往城外趕去,而他們身上的斗篷顏色,正和崔興言手中的布料一樣。 崔興言和鐘秀林也看見了那倆人,他倆是見過那三個鬼面怪人的,立刻便認出了對方臉上的面具。 “就是他們,來的正好!” 鐘秀林立時便沖了過去,崔興言目瞪口呆:“……同樣的臺詞我真是不想說第二遍了?!?/br> 鐘秀林御風至兩人身后百步之外,那兩人并無察覺,還在繼續往前趕路。他一心想要在沈蘊面前立個頭功,二話不說便挽弓搭箭,兩箭破空而出,噗地一聲貫入斗篷背心,兩人應聲而倒。 鐘秀林才要一喜,身后卻傳來驚呼:“林林小心!” 話音未落,只見地面上原本倒地的兩人已消失不見,只剩突兀兩塊巖石上支棱著兩支羽箭——是替身幻術! 鐘秀林來不及反應,他腳踝便隨之一緊,一條藤蔓從地面暴長,瞬間纏住了他并往下拽去,他靈力一時失了章法,白浮一空,眼看就要往高空墜落,崔興言眼疾手快,右手拔出驚潮一刀斬斷藤蔓,左手險險拽住了鐘秀林的衣領子,勉強以一個并不算帥氣的姿勢挽救了同修的性命。 “這是我的新衣服!”鐘秀林撲騰著,還不領情。 崔興言罵他:“命重要還是衣服重要?” “他們在那!”舒喻目光逡巡,已看到那兩人換形后躲藏的位置,他實在憂心江子鯉的下落,一咬牙也落地持劍向鬼面人襲去。 “你們一個個能不能都不要這么沖動!”瀛海第一猛男簡直要崩潰了,他放鐘秀林重新穩在白浮上,認命地又趕去幫舒喻的忙。 對方見他們不依不饒似乎也很驚訝,兩人閃身而出,其中一人口中吟誦咒語,地面再次竄出兩條藤蔓,直直朝著舒喻纏去,舒喻抿緊嘴唇揮劍便斬,口中再厲聲叱道:“破!” 氣勁戟指而出,從鬼面身前瞬間炸開,鬼面人連忙后撤,崔興言此時已然趕到,手中驚潮掀起如海氣浪,截斷了他們退后的腳步,同時面前舒喻和鐘秀林橫劍而斬,三人兩鬼迅速纏斗在了一起。 打著打著,與其說是纏斗,不如說是鬼面人在用藤蔓阻隔躲避,而崔興言三人則在節節追擊。 而隨著時間推移,另一個鬼面人愈發焦急,他語速飛快說了一句什么,只是隔著面具和氣浪,崔興言聽得不甚清晰,他的同伴倒是聽清了,只是搖了搖頭,掌心交合,手指勾纏著擰出一個奇怪的手勢,以及兩個更奇怪而清脆的聲音從鬼面后迸出:“咄呿!” 這聲音……是個女孩?崔興言一向對姑娘們都溫柔得很,只這一下遲滯,他的胳膊便被藤蔓繞住了,舒喻和鐘秀林剛想幫忙斬斷,腳下堅硬地面猛地一陷,松軟泥土綻裂,露出深藏的泥沼,想要吞噬二人的雙足。 “這什么妖法!”鐘秀林大驚失色,本能地運氣一騰,倉促間用力過猛,整個人似炮彈般朝著那兩個鬼面人撲了過去! 鬼面人旋身躲開,然而飛起的斗篷一角被栽倒的鐘秀林一把抓在了手中,只聽嗤啦一聲—— 地面的陷沒終于停止了??諝庥幸祸哪?。 崔興言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