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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自寒嗤笑:“比御行球算什么爭勝負,真要計較的話,年末的鷹院大考,那才是見真章?!彼囊暰€轉向沈蘊,“我說得對么,沈同修?” “都對都對,”沈蘊仿佛聞不到彌漫的火藥味般歪了歪頭,“反正對我來說,我都會贏,所以無所謂?!?/br> “我看不一定吧?”柴自寒俯視眾人,扯了扯嘴角,“御行球可是團隊游戲,就算是沈同修技術精湛,帶著幾個廢物未必能贏吧?!?/br> -------------------- 猛男和林林出場了_(:з」∠)_ 第12章 御行球(四) 鐘秀林聽見這話頭一個跳腳:“柴自寒你罵誰是廢物呢!” 沈蘊攔了鐘秀林一下:“柴同修這話說得太絕對了,不打打看怎么知道。而且……”他抬頭看向柴自寒,語氣平靜,“你還不配和我談輸贏?!?/br> 這一句話正中柴自寒痛處,青年眼角一抽:“沈蘊你——” “我們最后一個隊友快到了,”沈蘊打斷了他,“柴同修就算是過來隨便玩玩的,也不妨去檢查檢查白浮劍,待會要是玩到一半劍壞了那就掃興了,不是嗎?!?/br> 柴自寒咬了咬牙,狠狠地朝眾人瞪了一眼才帶著隊員們掉頭離開。 “嘖嘖,沈哥說話,殺人誅心?!贝夼d言拍拍沈蘊的肩,“謝了?!?/br> “幫兄弟,應該的?!鄙蛱N道。 “不過你這么有信心能贏?” 沈蘊搖頭:“沒有?!?/br> 崔興言驚了:“那你還夸????” “我夸了嗎?”沈蘊一臉正直,“我從頭到尾只是說我會贏他,又沒說隊伍能贏?!?/br> 崔興言鄙視他。 沈蘊又道:“而且你信柴自寒是過來隨便玩玩的?” “當然不信。平時他們少主在的時候,姓柴的只能打打邊路,”崔興言了然嗤笑,“今天能當眾星捧月的主攻手了,那可不得耍夠威風么?” “所以就是這個道理,柴自寒球路跟他用劍的路數一樣,全憑力破,最好別和他硬拼,所以我們待會開場就先讓他威風威風,”沈蘊又指了指對面幾人,一一點出他們的風格與弱點后總結道,“所以今天這場球不見得好贏,也不會太難?!?/br> “你怎么也學你室友說話模棱兩可起來了,”崔興言咋舌,“有對策就說唄?!?/br> “沒什么具體對策,反正上半場先磨合,”沈蘊一向看得開,“最后能不能贏,就看磨合得怎么樣了?!?/br> “誰去盯防柴自寒?” “你和阿景吧,”沈蘊道,“我估計會被他們重點看管,抽不出身。至于彌遠和林林……” 他看向兩人,很快做出了選擇,“彌遠先跟我打邊路,林林輔助興言?!?/br> “好?!甭窂涍h答應道。 “……”鐘秀林做了個不知道是要點頭還是搖頭的動作,便繃著下頜又把腦袋轉到了一邊。 “那就暫時這么定了,”崔興言低頭看了看天賢令,“咱們戰術都討論完了,景大仙怎么還不來,我去群里罵罵他?!?/br> 瀛海第一猛男:人呢人呢人呢!你這是從藏真塔九曲十八彎走回你們太淵了嗎! 不想上課:我到了。 “他還敢說他到了,”崔興言看了一眼頭頂,“這兒哪有他的影子,我懷疑他又像上次一樣,明明剛起床,就說自己已經到山門口……” 路彌遠忽然一指遠處的竹林:“那是不是他?” “咦,還真是?!鄙蛱N朝那人揮了揮手。 此人沒有御劍,而是從山路上走過來的,他一襲青衫,幾乎與竹林融為一色,若不是路彌遠眼尖,估計大家很難發現那兒多了一個人。 “不行,我還是不爽,繼續罵他去?!贝夼d言氣沖沖地奔著那人跑了過去。 路彌遠問道:“光聽你們叫他景大仙了,這位前輩本名叫什么?” “景頡,隔壁鶴院的同修?!鄙蛱N看著那人的身影,向路彌遠介紹道,“你平時應該很難見到他?!?/br> “為什么?” “因為他不想上課,十節課有八節座位都是空的?!?/br> 路彌遠有點驚訝:“先生們不會生氣嗎?” “庭中怪胎多得很,一個一個哪氣得過來?反正他考試排名從沒掉過,也就隨他去了?!?/br> 說話間,景頡已走到了隊友跟前。方才遠遠看著還不覺得什么,等他近了人群后,路彌遠發現來人個子極高,幾乎需仰頭才能看見他的臉。他面容消瘦,肩背微佝,襯著衣裳愈發像一桿高挑翠竹。青年慢吞吞地開口:“被騙了?!?/br> “嗯?” “隔這么遠,”他指指看臺,“哪有女同修能看見我?!?/br> 崔興言道:“今天要是能贏柴自寒他們,保證姑娘們的眼里只有你!” 景頡道:“不是只有沈蘊?” 沈蘊笑道:“既有我,也有你?!?/br> “……也行吧?!本邦R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你們誰有多的白浮借我一把?!?/br> “你自己的呢?” “壞了?!?/br> 崔興言一臉嫌棄:“怎么不去找小陶修修?” “忘了?!鼻嗄臧窗床弊訃@了口氣,“看來是沒多的了,我去看臺問問?!?/br> 等景頡借完了白浮劍,今日的球賽便正式開始。 伴隨著看臺上的喧鬧,雙方來到了場地正中。按理說開球前十人得互行一禮,以示友好競技,但柴自寒依舊是一張臭臉,梗著脖子不彎腰,只踩在白浮上隨便拱了拱手,便率領著隊員們后退一步。沈蘊也不計較,反而姿勢標準地向對方回了一禮,才讓裁判來到了兩人中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