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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翊霜怔然:“朱云敗雪?” 薛蘭令道:“不錯,朱云敗雪這一式劍法,曾是秦袖里獨創的劍招?!?/br> 說書人話語急急一轉,嘆道:“后來世人方知,原來這神秘人物,竟追求秦袖里多時,使盡渾身解數 ,亦未能使此冰山消融,積雪化水……” 坐在不遠處的壽雪風噴出一大口茶。 段翊霜道:“和我很像?!?/br> 薛蘭令淡淡笑問:“誰和你很像?” 段翊霜道:“那個神秘人和我很像?!?/br> 薛蘭令道:“像在何處?你難道有使盡渾身解數 ?” 段翊霜呼吸一窒。 薛蘭令把玩著陶瓷酒杯,懶懶道:“要說無瑕劍的渾身解數,我好像還沒能嘗到幾個?!?/br> 段翊霜蹙起眉心:“你是不是話里有話?” 薛蘭令道:“我當然是話里有話,就好比夜里睡覺的時候,要怎么睡,我可都是深思熟慮過的?!?/br> 段翊霜蜷了手指,低頭道:“我分明在說你就像秦袖里,冰山不融,積雪不化?!?/br> 薛蘭令輕笑:“可江湖上誰不知道哥哥的性子,那可是比冰山還要冷,比積雪還要深?!?/br> 段翊霜問:“我是如此?” 薛蘭令定定看他片晌,慢道:“卻也不是……哥哥就算再冷也有熱的地方,不過……深的確很深?!?/br> 這一句話意味深長,恍似有未盡之語。 段翊霜聽得細致,卻沒能領悟其中真諦,只直白道:“我不如你想得深?!?/br> 薛蘭令應了聲,道:“這是當然,可我說的深,是不用想的?!?/br> 段翊霜問:“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薛蘭令道:“很深的意思?!?/br> 段翊霜問:“什么很深?” 薛蘭令頓了頓,他漫不經心般回答:“能撞得很深?!?/br> 段翊霜一時怔住。 樓下說書人已將故事說到尾聲,未盡的,扣環而止——“諸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br> 酒樓里驟然人聲鼎沸。 薛蘭令就在叫嚷喧囂的聲音中緩緩開口。 他說:“六百年前的人與事,永遠不會與今日今時的你我相像?!?/br> 段翊霜恍然看他。 薛蘭令又道:“這世上段翊霜是獨一無二的,你不需要覺得自己與誰很像。不會有人像你,你也不會像另外的人?!?/br> 段翊霜渾噩發問:“所以……?” 薛蘭令道:“所以,只要你足夠聽話,那六百年后,也會有人這樣說起你我?!?/br> 段翊霜眨了眨眼睛。 他問:“說起我是個沒有名姓的神秘人物?” 薛蘭令搖首輕笑:“不,說你是打敗了魔教教主的大英雄?!?/br> 作者有話說: 聰明的讀者都看懂了教主的意思,不聰明的讀者也看得懂教主的意思。 大家都能看懂的?!缎湃巍?/br> 第八十九章 洪念巧走進來時,他們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 他們眼看著她漸漸走近,坐在主位上,指間按著一顆圓潤發亮的佛珠。 洪念巧問:“你們要見我,我來了,現在你們又想做什么?” 翠羽會的掌門聶興發坐得離她最近。 聶興發垂著眼,長長的眉毛耷拉在眼尾,顯得人有幾分陰沉喪氣。 他道:“不識卷絕對不能交給別的人,但六妹的天機樓傳來消息,說病駝子、傀儡夫人、香珠子,都想在這件事上摻一腳?!?/br> 就連聲音也是喪里喪氣,毫無精神的。 洪念巧臉上的皺紋動了動。 她道:“不識卷左右也是秦袖里的東西,七年前沒能拿到它,已是失策。然而大哥剛剛出事,便傳出這種風聲,你們難道不去想這其中是否有著陷阱?” 宮飛馳坐在聶興發的左邊,聞聽此言,他低聲道:“二姐,這件事雖說古怪,但不識卷究竟有多重要,你也是心知肚明的。就算這是個陷阱,我們也不能不跳?!?/br> 六妹夏侯寒云亦開口道:“縱然是假的,不去看看,我們總是會后悔的。倒是這件事,若是個陷阱,那真正主導此事的人,想來該是武林盟的朱子平?!?/br> 洪念巧低低在齒間念過“朱子平”這三個字。 她冷聲道:“朱子平和蔚飛白實在不同,他們是師兄弟,親如手足,他卻是個頂頂難纏的人。自他接手武林盟以來,八大門派就沒了往日意氣,你們明知他有心轄制,卻還任他動作,是不是要抱著一家獨大的心思?” 她言語說到這里,雷鳴教的柳星海立時道:“二姐可不能這么說我!我是一心一意都為了哥哥jiejie們好的,大哥出事,我也是在旁幫襯了許多,若不是我,大哥的白陽山莊怎么帶走那么多的人?!?/br> 天問齋掌門齊凌珍也道:“要說一家獨大,我天問齋肯定是沒有這個意思的,二姐久居世外,不問俗事,想來是不知道最近聶四哥做的好事,我不敢說,不過想一家獨大,聶四哥和夏侯六姐,應當都是有這門心思的?!?/br> 屋中倏地一靜。 那雙猶如死潭深水的眼睛凝視了齊凌珍許久。 洪念巧道:“你還是老樣子?!?/br> 齊凌珍哼笑:“我和宮哥聽了你們的話,追殺天意鏢局那兩個臭丫頭臭小子,你們既不出手幫忙,也不想些法子,眼看著到手的rou都飛了,這賬我還沒和你們算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