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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嶼撓頭道:“我還不是看你面色不好,想著先關心關心你?!?/br> 花吟又氣又笑,忙問:“那他們都知道了嗎?” 孟嶼道:“這尸體還是那位薛俠士發現的,我回來的時候就連黎兄弟也去了?!?/br> 花吟立時伸手把他拉了起來,拽著他的手臂直往外走。 城郊不過兩里地。 說長絕不算長,但已到了“出城”的距離。 那具尸體就倒在地上。 一夜的急雨把血跡都沖刷得干干凈凈,如今裸露在土地上的,也就是白到透明,沒有任何血色的皮rou。 這個人是被攔腰斬斷的。 他的手攥得死緊。 他上半截身體離自己的雙腿甚至還有好一段距離。 面帶微笑。 似乎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上下兩半已經分離。 竟似連痛的感覺都沒有。 這般詭異的景象落在眾人眼里,花吟緊蹙眉頭,偏首嘆息。 他們都對這具尸體有著不同的想法。 為什么這個人會出現在城郊? 這個現場又為何會如此詭異? 他是誰?他做了什么?他究竟是城里的人,還是城外的人? ——唯有段翊霜站在不遠處,目光靜靜落在薛蘭令的臉上。 他看他。 薛蘭令的側臉也帶笑意。 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真非真,教人看不真切。 他卻看得很認真。 他將薛蘭令每一寸肌膚都納入眼底,極專注地看著,還能從那半張昳麗的臉上覷出令人癡迷的艷色。 濃密彎翹的睫羽,盛入眼中的一池光影。 薛蘭令站在他身邊。 似乎永恒如此令人動魄驚心。 他看了很久。 久到薛蘭令轉頭問他:“看我做什么?” 段翊霜道:“我們見過他?!?/br> 薛蘭令輕輕點頭:“我們的確見過?!?/br> 段翊霜道:“那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薛蘭令問:“他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段翊霜道:“我們見到他的那一天,他分明很恐懼離開自己的屋子?!?/br> 薛蘭令淡淡一笑:“你說得不無道理,一個恐懼走出屋子的人,又怎么會愿意自己走出去——那你想想,能是因為什么?” 段翊霜蹙眉道:“他可能受人威脅,不得不出來,也可能并非死在這里,而是被人轉移了尸體?!?/br> 薛蘭令道:“那又會是誰殺了他呢?” 段翊霜抬眼看他。 他盈滿光華的雙眼正倒映著段翊霜的臉。 段翊霜問:“你覺得是誰殺了他?” 薛蘭令依舊唇角帶笑。 他低聲回答:“我覺得是天意殺了他?!?/br> - “慘、這確實很慘!” 有琴弘和洗凈了手,懶懶坐在搖椅上,方對眾人說道:“兇手一定是用刀橫劈,從最精確的地方砍進他的皮rou,完全從骨縫穿過,才能將人切得如此完美?!?/br> “因為這刀實在是太快、太絕、太果斷,這人甚至察覺不到自己的上下兩半已經分開,腿還在往前,身體也根據慣性往前直飛,他估計到死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死了?!?/br> 孟嶼站在花吟座位后面,聞言一把按住椅背兩邊,問到:“這么說來,兇手是一個很擅長用刀的人?” 有琴弘和頷首回答:“如果是一個不善用刀的人,那他定然做不到如此精確,這是哪怕無數次練習也練不出來的,人體雖然共通,到底也有一定差異,他若是不善用刀,那必然要殺成千上百個和這人身形絲毫不差的人,才能練就如今的程度?!?/br> “所以他一定會用刀?!崩栊浅降?。 花吟問:“那會用刀的,豈不正是一人圍困潯城的那個兇手?” 有琴弘和道:“還有第二個用刀的人有必然殺人的動機嗎?” 孟嶼道:“我不會用刀?!?/br> 花吟也隨之搖首。 黎星辰苦笑:“我現在別說用刀,我就連提起木棍,都會讓傷口重新開裂?!?/br> 有琴弘和道:“也許又有江湖上的什么人路過這里?!?/br> 花吟道:“那我們需要想個辦法把兇手引出?!?/br> 孟嶼也道:“正好,反正現在我們人數也足夠了,薛俠士與段俠士的武功更是不俗。不如我們出個誘餌,順便把圍困潯城的那位兇手給引出來?!?/br> 黎星辰也贊成這個提議:“不錯,但我們誰能出去做這個誘餌?” 孟嶼道:“不能讓師妹去?!?/br> 黎星辰道:“也不能讓我去?!?/br> 有琴弘和也道:“我是大夫,我自然是不用去的?!?/br> 眾人沉默了片刻。 孟嶼忽而開口:“你們都看著我做什么?” 黎星辰輕咳一聲。 有琴弘和笑瞇瞇道:“我想了想,既然花小姑娘不能去,黎少俠不能去,我也不能去,這思來想去,當然還是孟俠士你比較合適?!?/br> 孟嶼問:“還有薛公子和段公子?!?/br> 有琴弘和眨了眨眼睛,悠悠道:“若不讓他們截斷兇手的后路,難道孟俠士你能截住兇手?” 孟嶼張了張嘴。 他擅長的是拳法,卻也不是輕功,這種外家功夫能照面把人打得半死不活,雙拳卻做不到追上別人的雙腿。 孟嶼只得道:“那我要是一拳把兇手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