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
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如月收回手,眼神忽然黯淡下去: “長風,我真有這么可怕嗎?” 她也學著他的姿勢,和他并排抱膝而坐,凝視他側臉,語氣失落: “抑或是,我對你的關心,在你眼里,都成了色迷心竅和別有用心?!?/br> 展長風錯愕,下意識轉頭,恰好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 “既然和我呆在一起讓你難受,那就下車吧?!?/br> 裴如月移開視線,拿起矮幾上的藥瓶和鞋襪,塞回布兜里,放在他雙膝上: “不過,我贈你藥,是希望你快些痊愈,讓你上車,也只想關心你的傷勢而已。送出去的東西沒有要回來的道理,你不喜歡就扔了吧?!?/br> 展長風懵住,有些手足無措:“王妃,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為何要這樣躲著我防著我?”如月立馬反問。 “我……我……”展長風啞口無言,臉色愈發潤紅,特別是耳朵,像烙紅的鐵,呈暗紅色,比臉頰上的顏色還要深許多。 裴如月目光閃了閃,趁機追問: “長風,你的傷是我鞭出來的,我只想看一眼……” “我昨夜其實都沒休息好,只有親眼見著你傷勢大好了,我才能安心?!?/br> “我保證,不對你做別的,就看一眼,好不好?” 她雙眸瀲上波光,無比真誠,讓人瞧不出有一絲作偽的痕跡。 “王妃……” 長風抿唇,沉默片晌,慢慢向她跪直了身體,低頭: “王妃……您和屬下身份判若云泥,您其實不必如此……” 他不再嚴防死守,將身體暴露在如月面前。如月垂眸瞥了眼他腹下,褲子已然恢復平整。 布兜落到他跪著的膝蓋邊,圓滾滾的藥瓶歪倒,滾到如月腳邊。 “這里不是王府,不能暫時忘掉我們的身份嗎?”裴如月嘆氣: “就當作是我不小心傷了你,我心里歉疚,想看一眼你傷勢,僅此罷了,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也不能嗎?” 說到此,她眼底當真涌上了歉疚之意,宛如一潭澄澈的水,眼波流轉間,順著視線涓涓流進展長風心里。 他眉峰擰起,稍露出猶豫,如月手指已經按在他腰帶上。 半截手指插進腰帶與衣服縫隙間,如月嗓音放輕: “真的不可以嗎?” 展長風胸膛開始起伏,呼吸顫抖。 “不說話,我便當你答應了?!?/br> 他不拒絕,裴如月兩指捏住腰帶慢慢一拉,腰帶便松動了。 長風呼吸頻率急促起來,身體卻僵硬如鐵,直愣愣跪著。 如月也跪直上半身,將他上衫從肩頭剝落。 身體一涼,展長風神色也驀地一震,悔意頓生: “王妃,不可!” 情急下他手掌按住如月手背,掌心和手背相貼的剎那,他又仿佛觸電般縮回去,同時捂住散落到腰的衣物,膝行退后。 衣服已經脫了一半,裴如月哪能再給他機會反悔。 “別動!”她不由分說把展長風往矮幾上一按,讓他露出背脊,重重跪在他小腿上,將人壓制住。 猝不及防被她按倒,展長風心頭突突猛跳,昨日被她壓在床上欺凌的一幕再次浮上腦海: “王妃,不要……” 展長風慌忙劇烈掙扎。 “你再亂動,我就把你褲子也扒了!” 如月語帶威脅,一巴掌拍在他臀部,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他臀rou的緊致翹圓,彈性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