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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民國NP】暗香雨云尤在線閱讀 - 番外二五花燭

番外二五花燭

    陳一瑾這回說的真是實話,他的酒勁上來后變得爛醉如泥。

    死皮賴臉地要親她幾口,卻又把她的口紅蹭得到處都是,如此作惡多端之后再光明正大地趴在婚床上睡著了,好在上床之前還知道要脫自己的鞋。

    可喊他喊不聽,推又推不動,睡得四仰八叉,眼睛閉得和那空手掰不開的核桃似的,一人獨占一張床。

    甚至玉伶想從他手里拿回自己的紅蓋頭都扯不回來,眼見著已經發皺了,再用勁估計那么一層繡了花的薄紗巾也就只會變成一人手里一半的破爛玩意兒。

    他八成就是故意的,如今這掀蓋頭橫豎是輪不上陳一乘了。

    玉伶把娘姨叫去煮醒酒湯,她卻也是個一去不回的。

    不知是不是陳一瑾提前交代了她,還是她一如既往地更向著陳一瑾。

    最后玉伶無奈地狠狠掐了一把陳一瑾的臉,他無甚反應,只讓她在臉上留了兩個很快就會消卻又不能讓她消氣的指甲印。

    補完妝的玉伶板著臉坐到外面堂屋里,圓桌前,腦袋里盡想著等陳一乘過來如何給他說道陳一瑾的可惡,再叫人來把他這弟弟搬回去。

    這般倒是讓玉伶忘了她下午是如何緊張到像是那油鍋里蹦來跳去的螞蚱。

    等到外面的天終于黑了,鬧騰的人聲也沒了,推門而入的聲響讓玉伶陡然站了起來,幾步沖到門前,頭冠兩旁的垂珠珠和金片片盡數打在臉上,沒個端莊,晃來晃去。

    陳一乘就這樣被玉伶堵在了門口。

    見她氣得柳眉倒豎,看見他的第一眼便抬手指著里面的臥房。

    但又什么話都不說。

    陳一乘只淡淡笑了笑。

    就像是看見了因為一顆糖掉地上沒吃到而賭氣的她,還是那種哄哄才能好的嬌嬌脾氣。

    雖說今天是結婚,但他篤定沒有哪個姑娘會像他的新娘子這樣,竟然只是在等著給他說道和告狀。

    也算是獨一個的萬分可愛。

    玉伶見陳一乘似是不當回事,跺了一下腳,震出了聲,又意識到陳一瑾還在睡覺,壓低了聲音,對陳一乘噓聲道:“你去看看專門跑到你這里來睡的好弟弟?!?/br>
    陳一乘把玉伶抬起的手按下,轉而牽回自己的手心里,應和道:

    “懷瑜今天是喝多了些?!?/br>
    玉伶估摸著他早就知道陳一瑾在她這里了。

    陳一乘本來就溺愛寬縱陳一瑾,敢情這兄弟倆是通著氣上的同一條船,只有她自個兒把今天的喜事看得最認真。

    一根筋上了頭,直叫玉伶覺著這家里除了哞哞沒人向著她了。

    玉伶想把手抽回來,可陳一乘卻拉得緊緊死死的。

    于是只能扭過頭去,撇嘴說風涼話:“依我看,今天這么個選了算了許久的好日子,就躺地上睡去罷!”

    “哎——”

    玉伶話音剛落,腳卻不著地了。

    反應過來才意識到陳一乘拉住她的手,突然將她橫抱而起。

    貼近了之后,玉伶那氣蒙了的腦袋突然轉過這根筋,霎時她的臉連帶著耳根全都紅了起來。

    更何況陳一乘還在開她的玩笑,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說了句:

    “……和我的乖乖去哪里都行,躺地上也未嘗不可?!?/br>
    玉伶現在不管低頭抬頭看見的全是陳一乘,剛才的一鼓作氣已經被自己的赧意消抵,既衰又竭。

    她頓了頓,只嗔了句:

    “您莫不是也喝醉了?不然您從哪里學來這些話的?”

    俊朗的輪廓近在咫尺,那雙好似朗星的眼睛里裝著滿滿的她。

    心仿佛在為他而跳,而且一聲一聲鼓動的心跳似是專門跳給他聽的。

    玉伶不自覺地伸手捧住他的臉,順著下頜輕撫到了他同樣有些發燙的耳廓。

    陳一乘也應是喝了些酒,但她沒能聞出來什么酒氣,好像他不喝多的話也不怎么上臉。

    可他突然偏頭躲掉了玉伶觸碰他耳際的手,抱著她走去那放了酒和果盤的圓桌前。

    ……莫不是他也有所謂不好意思的時候?

    玉伶在如此幸災樂禍地想著。

    于是突然湊近,抱著純粹看好戲的心態輕輕飄飄地吻過他的喉結。

    可陳一乘好似不解風情,什么反應都沒有。

    只是穩穩當當地把她放在圓桌前,然后坐去了她的對面。

    玉伶仍然有些吃不準陳一乘在想什么,甚至他只要不笑,就更是摸不到他任何的心思。

    他和陳一瑾的急性子相比,真真是大不相同。

    陳一瑾總是在鉆著空子偷香親昵,大概是年輕氣盛欲求不滿,尚還有些分寸,可就愛同她膩歪;陳一乘自從知道她有孕之后總是諸事小心翼翼,若不是他粘著她,她都以為陳一乘無欲無求到看破了紅塵膏脂。

    現在甚至相顧無言,倒真像是那新婚頭天才見到面的夫婦二人。

    反正玉伶自己是既緊張又局促,直盯著那倒扣在桌上的小酒杯出神,指望陳一乘能先說點什么。

    ……而且現在感覺有些漲奶,胸口不舒服。

    因著顧慮今日會小飲幾杯,玉伶照醫生說的,有幾天不喂奶的打算。

    她今日早晨在換衣服前擠過一次奶,午后也擠過一次,現在又開始有點漲了。

    就在玉伶胡思亂想的時候,坐在她對面的陳一乘道:“等喝了酒……要是懷瑜還叫不醒的話,我們去別處罷?”

    “嗯?!?/br>
    玉伶心不在焉地簡單應了聲。

    她的視線正落到陳一乘提起酒壺的那只手上。

    腦子里卻在想著今晚的夜會不會特別長。

    ……很久很久都沒做過了。

    看他手腕和手指的骨節,只覺得他的手怎么也這么好看。

    然后再看他將一小杯清澈的酒遞到她的手邊。

    玉伶只感覺自己似乎被迷惑了一般,接過就立刻端到了嘴邊,就算是經陳一乘之手遞過來的一杯毒藥也喝得毫不猶豫。

    “莫要一口喝完了?!标愐怀嗣髅髯谒龑γ?,可他粗礪又低沉的溫柔嗓音好似吹在了耳邊,“我還等著喝你剩的那半杯呢?!?/br>
    玉伶不答,聽話地淺淺抿了一小口。

    什么碰杯交禮全都忘了,反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喝進嘴中的酒仿佛掛在了喉口,辣得她身體guntang,臉龐高熱,喉嚨好像被燒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陳一乘則與急急喝罷就僵硬到一動不動的玉伶碰杯,也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

    而后他覆住玉伶的手,想把她手里的半杯酒拿過去。

    玉伶突然啞聲說:“合……合巹酒不是這樣喝的?!?/br>
    “那是哪樣?”

    陳一乘耐心地回問她。

    玉伶起身走了兩步,端起自己的酒杯喂到他的唇邊,眼睛一直羞答答地低看腳尖。

    讓她霎時想起她第一次見他那個晚上,她壯著膽子想向他敬叁杯酒,他卻和那些想看女人喝醉露丑的男人不一樣,倒反過來勸她少喝一些。

    陳一乘碰到玉伶的時候,她即刻回神,像是被針刺了一下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不想陳一乘馬上勾住她的手腕,還攬住了她的腰。

    好似喪失了旁的知覺一般,玉伶只感覺到自己的唇碰到了陳一乘喂過來的酒杯,原本辣口燒喉的酒流到嘴里的時候竟然會有一絲絲的甜味。

    陳一乘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

    聽他喃喃嘆道:

    “我的妻……”

    頭腦在愈發地不清省,仿佛被陳一乘這么幾個字迷得暈頭轉向。

    玉伶覺著自己的局促感快要迫使她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都說這交杯酒里會加一些暖情的藥,害羞放不開那就多喝幾杯。

    可她認為自己已經醉了,明明她以前的酒量可不止這么一點點。

    像是再也受不了這種曖昧甜膩到極點的境況,玉伶突然推了陳一乘一下,語無倫次地說道:“弟弟……陳一瑾,那個人……”

    “還在呢?!?/br>
    于是陳一乘笑著松了手,叫玉伶得了這點空,忙坐回她原來的位置上。

    但她的胸口在喝了酒之后不知為何更加漲得難受,身下也涌來了熟悉的濡濕感,好久都沒有如此失控了。

    陳一乘本想走去叫一回陳一瑾,可當他走到玉伶身邊的時候,她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喚他道:“哥哥……”

    “御之哥哥?!?/br>
    “先莫去叫他,漲……漲得痛?!?/br>
    玉伶愈說聲音愈?。?/br>
    “……我想擠奶?!?/br>
    “很快就好了,您去外面等我一會兒?我們去別處?!?/br>
    這件事還是玉伶頭一回跟陳一乘說,平日里娘姨懂這些,定了點會把哞哞抱過來,喂過奶就舒坦了。

    “何故還要對我避嫌?”

    陳一乘反問她道。

    平日里玉伶喂奶的時候都叫他撞上過好多回,現在她要躲開陳一乘來擠奶,他是不甚樂意的那一個。

    這時陳一乘的手落至玉伶的發頂,幫她拆妝卸環,摘下頭冠,似是脫衣敞襟之前自然而然的動作。

    甚至他還有閑心專門找了一下,找到了他早上幫玉伶辮的那條挽進發里從而藏住的小辮子,卷在手指間把玩。

    他會參與她的所有事情。

    可玉伶仍壓不住自己的赧意,像是突然萬分顧及自己已經被燒得熱熱的臉面,且難以啟齒。

    她握住陳一乘正在動作的手,想了想還是讓了一步,道:“那您坐回去,背過身去,可不要看?!?/br>
    玉伶雖是這樣說的,但她也知道這樣是掩耳盜鈴。

    所以陳一乘不應她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把她抱起,故意讓玉伶正面對著他。

    她叉坐在他的腿上,背抵于桌沿。

    玉伶正想抬手指一指臥房的方向,來提醒陳一乘這里還有個喝醉了睡著了還沒被叫走的麻煩頭子,但當她抬起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還握著剛剛喝過酒的小酒杯。

    猶豫徘徊了這么一刻,她和陳一乘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到他在貼住她的臉來說話,溫熱的鼻息緩緩拂在她的面頰上,好癢好癢。

    “不是故意的?”

    陳一乘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然后叮囑道:

    “……乖乖可要小聲些?!?/br>
    新娘子的衣式就是為了方便這種時候的。

    襟口只有幾顆暗扣,男子力氣稍微一扯便大敞大開。

    玉伶還在想他方才還算正正經經的,怎么現在這會兒又突然忍不得了。

    身體能察覺到的曖昧氛圍讓她感覺到了不可抵抗且亟待滿足的情欲。

    ……也就由他去了。

    陳一乘的手在隔著滲有暗色水痕的肚兜輕觸玉伶硬漲的rufang。

    大了許多不說,著實有些分量了。

    更叫他移不開視線的是隔著大紅肚兜立起的乳尖,這種朦朦朧朧的yin媚和她的人一樣,總是欲罷不能。

    “懷瑜吃過多少回了?”

    陳一乘啞聲問她。

    小侄子就罷了,弟弟也和那斷不了奶的娃娃一樣,都讓他看見了幾多回,沒抓著的又不知有多少。

    他是哥哥,似是天經地義一般,就得比弟弟有分寸,懂克制,還要照顧整個家,這是他能給她而弟弟給不了的東西。

    但是誰都沒有教過他——

    他這個看似什么都好都有的哥哥不應該去嫉妒弟弟,不該嫉妒弟弟的孩子,不該嫉妒弟弟能隨時朝她撒嬌。

    陳一乘輕掐了一下手里抓握著的軟rou。

    她的反應很大,手里一直捏住不放的那個小酒杯掉在了地毯上,身體在輕顫,大紅的肚兜上又馬上暈濕了一小圈,她再像貓叫似的哼了一聲:

    “輕……輕些,會痛的?!?/br>
    陳一乘即刻摸到了玉伶脖子后面的系繩,一拉一扯。

    晃動的rufang在他面前跳過一眼,氣血上涌下行的感覺讓他抱在她腰際的手直直下滑,像是克制不了了一樣,又像是在發泄自己說不出口的想法,掐了一把她的臀rou,再問不肯正面回答的她:

    “有沒有背著我和懷瑜做過?”

    玉伶下意識地捂手于光裸的胸口,想著剛才還好好的,陳一乘怎的突然這個時候來吃什么飛醋。

    她要哄兒子,要哄陳一瑾,現在又多了個他。

    玉伶權當陳一乘喝多了,平常陳一瑾來找她的時候可不見他這樣。

    但現在她的內心和她的身體一樣躁動,叫玉伶沒怎么細想就對他說道:“他回回都要吃奶,難道您也要吃不成?”

    這回換陳一乘頓了頓,什么話都沒說。

    喉嚨干澀,喉結因為吞咽的動作而滑了滑。

    然后陳一乘拉開了玉伶腰間裙邊的系帶,又忽地把玉伶掩在胸口的手拿開舉高,把她整個人往桌上壓。

    他的眼前只有高聳雪白的雙乳,以及晃動間泌出少許乳珠的翹立莓果。

    “……一定要這樣勾引我嗎?”

    陳一乘說罷俯下身去,不由分說地含住其中一邊,還未吮吸就能感覺到淡淡味道的乳汁和著屬于她的香氣淌入嘴中。

    就像他的弟弟已經得逞過的許多回那樣,他也吃到了。

    玉伶回給他的只有細小的呻吟。

    她正用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背,看著天花板的清澈眼睛已經迷離;無處安放的右手則打翻了桌上沒有喝完的那瓶酒,酒液順著桌沿滴答流下,酒氣滿溢室內,空氣已然渾濁到不能再渾濁了。

    一時間僅剩了吮吸聲,淅瀝聲,喘氣聲,吞咽聲,是一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欲望。

    陳一乘含著一邊,把玩著另一邊,尤不滿足,開始拉扯玉伶的裙裾。

    她的裙子和她的上衣是同一個路數,很輕松地就被他脫下。

    玉伶說不清是酒精上了頭,還是那酒里的藥起了效,反正她在陳一乘要扒她的褻褲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

    再媚笑著對他道:“已經等不及了么?”

    陳一乘終于松了口,手里揉胸的動作卻沒停,任由她的乳汁沾了滿手,混亂到和他自己一樣情迷意亂。

    他很坦誠:

    “乖乖,好乖乖……我想入你?!?/br>
    玉伶聽他這句話便長長地嘆息一聲,感受著身下的水液泌出身體的感覺,回道:“哥哥不知濕沒濕便要入我,怎的如此著急?”

    卻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吊不了他太久,悄聲緩緩地補說道:

    “……想看嗎?”

    陳一乘像是被玉伶灌了什么迷魂藥一樣,松了手,由她翻身下來,看她轉身趴于桌沿,朝他翹著僅剩一條褻褲的小屁股。

    這樣一眼就能看到浸水之后半透的水痕和恥間那模糊卻又無比勾人的縫隙形狀。

    與玉伶緩慢磨人的動作不同,陳一乘很松解了自己上衣的襟扣,扯開領口,卸了皮帶,拉開褲鏈,就這樣隔著一層布料抵住那明顯濡濕的xue口。

    玉伶感受到他似是迫切到想要直接這樣捅破她的褻褲,反手握住他那昂揚興奮到在一跳一跳的性器,燙到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在直淌水,又喚膩聲他:

    “御之哥哥,別急呀……”

    她似是就喜歡折磨他,和他的弟弟一起來折磨他。

    但陳一乘還是縱容了玉伶。

    只握住她的下頜向她索吻,圈住她那對讓他玩不膩又念了許久的奶,揉捏玩弄,任那白白的乳汁滴在桌面上,暈開在了桌上的那一灘酒液里。

    而玉伶在要回自己的主動權還有他的妥協之后,緩緩地將自己的褻褲褪至腿根。

    這才引著她手里的性器,抵住自己早已熟透的xue口。

    來回滑動沾濕,黏黏糊糊的水聲聽得陳一乘在濕吻里直直問她:

    “可以了嗎?”

    “讓我進去,我忍不了了,乖乖,我的乖乖,不要這樣折磨我……”

    玉伶攬住陳一乘的脖頸,擺的是嬌嬌媚媚的笑,卻得意又利落地對他說:

    “不行?!?/br>
    可她的身體可和她嘴里的話萬不一樣。

    玉伶稍稍往后坐,將他的前端主動喂了進去。

    這種大起大落的緊致快感幾近讓陳一乘完全喪失了理智。

    把她的褻褲像是破布一般撕裂,抬高她的一條腿,再一挺腰,直搗花心。

    “嗯啊……”

    玉伶閉眼仰頭,大口呼吸。

    這個沒有試過的姿勢同樣入得很深,被填滿的她像是被這種劇烈的愉悅壓得喘不過氣,身體如同那快要凋零的落葉一樣,他的呼出的熱氣拂在她面上就讓她抖得厲害。

    而陳一乘同樣沒好到哪里去,懷念無比的快感直竄尾脊,她今晚的招式著實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還是那么會吸會夾,都叫他以為他會在新婚的頭一晚就這樣丟臉地射了出來。

    身體已經軟了一半的玉伶有些站不穩,更別說她現在就靠著一條腿勉強站著,手不知放在哪里,想撐在桌面上卻又打翻了一個果盤,瞬時桌上的東西被連帶著稀稀拉拉地一同掉落,“呯呯砰砰”亂到不能再亂。

    而那本就歪倒的酒壺不知在滾落的時候磕在了哪里,竟然碎掉了。

    玉伶被碎裂的聲響嚇到了魂,緊夾了一下,聽得還停著沒動的陳一乘悶哼一聲。

    也聽得臥房里傳來了動靜,然后陳一瑾鞋都沒穿就一邊走出來一邊喊她的名字:

    “伶伶,伶伶——”

    “我做了噩夢,我夢到你和大哥……”

    “……大哥?為什么不叫我?”

    陳一乘即刻抽離,頓時將慌亂的玉伶攬入自己的懷里,她埋住臉就一聲不吭。

    但陳一瑾看到的那一幕還刻在他的眼前。

    桌上有一小灘白白的液體,櫻紅的乳果上同樣掛著奶白的汁水,她顫一下便落一滴,兩人結合的位置更是以玉伶開腿的姿勢直白且yin蕩地展示在他面前。

    大哥有這樣情不自禁的時候嗎?

    不,也許早就有過,甚至一直如此,他去渠縣找玉伶的時候就看見過同樣夸張到亂作一團的書房。

    叫陳一瑾以為他還沒醒,做完一個噩夢又開始做一個春夢。

    玉伶和他從沒這樣過,他想要一回還得不要臉地死纏著她。

    但不管是夢里夢外,酒醉酒醒,有一點是不會變的。

    心里酸得要命,還酸得他頭昏腦漲。

    見玉伶仍抱住陳一乘不松手不看他,陳一瑾也沒管自己說了什么,自顧自地對她嗆聲道:“反正我就是多余的那個唄?!?/br>
    “我要去和你兒子說,你過分,你偏心,你不管我,你不在乎我,你說話不算話,你一點不喜歡我!”

    玉伶屬實對陳一瑾的不講道理沒轍沒法子,藥效上來后腦子里一團漿糊,只從陳一乘的懷里露出半張紅透的臉,認輸一般輕輕地叫他一聲:

    “瑾哥哥……”

    瀲滟春情的撒嬌模樣,橫豎是把他叫得就算是氣昏了都沒脾氣了。

    陳一瑾看了一眼自家大哥。

    陳一乘卻移開了視線,繃著臉一言不發地把玉伶的頭按了回去。

    這架勢看來,讓是肯定不會讓給他的。

    可他也不會走。

    陳一瑾主動上前,從背后抱住玉伶,一嗅到她的味道就耐不住地去抓握她的rufang。

    她有孕的時候,一直看得見吃不著,全靠這個聊以慰藉,乃至他都覺得自己有點上癮。

    回頭又看見桌上那一灘白色的液體,手上用了些勁,想把玉伶從陳一乘懷里搶過來,還埋怨道:“大哥你不吃留給我便是,何故浪費?”

    玉伶側身扭頭駁他:“那是酒,瞎說什么呢?!?/br>
    陳一瑾鉆了空子,趁這時忙吻住玉伶的唇,故意挑她的舌,吮她嘴中的津液,作弄出濕乎乎的響亮水聲。

    而陳一乘更是沉默,只讓玉伶用手擼動自己的性器,自己則順著她的脖頸向下親吻,含住玉伶一側的乳尖,親身力行去駁了陳一瑾的話。

    玉伶在這種古里古怪又莫名拉扯至極的氛圍里有著愈發盎然的快感。

    她反手撐于桌沿,放棄同她唇舌糾纏的陳一瑾在用力吸吮另一側的rutou,喝得又急又快。

    玉伶緊閉著眼睛,連連喘氣,根本沒敢看他們,也沒敢想象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一副怎樣的yin亂表情。

    只覺得很舒服,身體麻麻的酥酥的,似是就該坦然地享受兩個男人對她的依賴和傾慕。

    ……以及,她也很享受兄弟倆之間因她而起的、莫名其妙的妒忌與較勁。

    但是并不妨礙她想起上回在水牢里的那段既痛苦又愉悅的回憶。

    如今情欲臨頭,渾酒情藥俱在,好像也沒那么害怕了。

    玉伶還是喃道:“……不要一起,好不好?”

    她的話語即畢,就感覺到陳一乘將她攬了過去,再度跨坐在他身上。

    陳一瑾的酒也沒醒個全,遲鈍的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他那搶了先的哥哥再也不讓他,同玉伶吻得難舍難分,抬高她的小屁股,濕漉漉的水光一直淌到大腿,晃過一眼的xue口馬上就被入了個滿中滿。

    “御之,御之哥哥……哈啊,好深……”

    她又似是再度把他忘了,yin叫連連,說的話都被頂弄的節奏給戳成了一節一節,身體在顫在抖,像是爽得不行。

    陳一瑾哪能咽下這口氣。

    又貼上去抱住玉伶,被嚇到了的她像是再也接受不了更多的刺激,想要撥開他的手,卻又感覺到脫了褲子的陳一瑾也將他的性器抵至她的腿縫間。

    “說了不要一起,會痛……”

    玉伶掙脫了陳一乘的吻,主動回頭去討好有著一意孤行勢頭的陳一瑾,舔吻他的唇。

    “那你只顧著自己爽?我呢?”

    他這句話也不知是在懟問玉伶還是陳一乘。

    她的腿間實在是太過濕滑,陳一瑾用手指滑觸到了后xue的位置,喉結滑動幾回,說道:“……讓我試一試?!?/br>
    玉伶連連搖頭,陳一乘難得也說了句:“不要胡鬧?!?/br>
    “又不是不能進的地處,那些鬧朋友的難道不是由此銷魂?伶伶要是真難受我就不繼續了,可好?”

    陳一瑾像是鬼迷心竅,話都還沒說完便借著足夠的潤滑插進去一根指節。

    玉伶霎時間繃緊了身體。

    好在是她現在的狀態能接受的程度,不覺得疼,只覺得這種感受怪極了。

    陳一乘在留意玉伶的表情。

    又聽陳一瑾道:“哥,你退一點,叫伶伶再翹高一些,就試這一回?!?/br>
    玉伶不知兄弟倆是如何作想的,她自個兒昏昏的腦袋因為極度的亢奮在鼓動她去嘗試所有沒試過的東西,仿佛因此能獲得一些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陳一乘能感受到玉伶的甬道在興奮地抽動攪纏,也就放任了。

    但她還是猶疑不定,連聲問陳一瑾道:“會不會痛?瑾哥哥可不要騙我……”

    陳一瑾看著玉伶的小屁股早就上了頭,再看她一副憐憐兮兮的嬌嬌乞饒模樣,借著酒勁沖動地扶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沾了一些股間的汁水,挺腰抵入前端。

    玉伶很快知道了答案。

    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讓她的眼淚霎時滿溢眼眶,痛到連拒絕和呼吸都忘了,她才明白那根本是她不可能承受的大小。

    好在她此前足夠濕潤,倒還沒有出血的跡象。

    “不要再試了,退出去?!?/br>
    陳一乘即刻對陳一瑾道。

    可奇怪的是,那么尖銳的痛楚很快就緩了下來,只剩了之前疼痛時一陣一陣燒灼的熱意。

    玉伶不知是酒里那藥的用處,防止婚夜破瓜到一半就做不下去,還是她本就天賦異稟。

    腦袋里僅剩了欲望的玉伶在陳一乘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慢慢哼出一聲:“還可以進來點……慢些?!?/br>
    “伶伶寶貝,太緊了,擠得我都有些痛……入不了,你先放松?!?/br>
    陳一瑾的表情也有些扭曲,他與玉伶交吻著,同時給予她更多能轉移注意力的愛撫,漸漸地緩緩地沉身頂入。

    再學著慢慢抽插來找到她尚能接受的頻率。

    陳一乘再以此給予配合。

    玉伶只記得那夜的她比以往更容易到達高潮,她自己要的,也就受著像是要被兩個男人cao爛了一般的來回抽插,橫豎她是擠在中間的那個。

    抱著她的是誰,她不知道。

    在親她的是誰,她不記得。

    聽著他們的愛語與失控的喘息,她只感覺他們像是渴求著她的野獸,朦朧的意識里僅剩了被占有和寵縱的愉悅與從未體驗過的滅頂的快樂。

    玉伶突然覺得在兩個男人的懷里迎來天明也不是一件令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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