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落跑jiba ǒ①㈧Ьē.℃ǒм
虞茗能對自己喜新厭舊的變心速度有著如此清晰認知,還得得益于上一任住在她隔壁的房客。 對方是起點一篇無限流靈異文的男主,經歷過很多世界,鬼怪橫行,一次次死里逃生。 虞茗聽他說起那些驚險經歷時,很難不折服于他的理智和強大,于是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了他。 那還是虞茗第一次喜歡上別人,每天想和他在一起,在床上用遍各種姿勢,哪怕他在床上動作有些粗魯,技術也不太行,虞茗還是覺得自己可以忍受。 為了他,虞茗甚至忍住了一個月沒有出軌。 對方也以為她真的很愛他,都準備向紙片人管理局遞交結婚申請了,結果某天虞茗一覺睡醒,發現他睡顏看起來太安靜無害了,好像沒有她記憶里那個在鬼怪中脫身的人那么有魅力了。 當天晚上虞茗就去和別的男人睡了,頂著那些吻痕回來,看著對方一臉怒意的質問,和失望離開的背影,虞茗發現自己居然一點都不難過,反而松了一口氣。ǐz?аňs?ū.?ō?(izhanshu.) 我真是個沒有心的小婊子。 從那天起,虞茗就對自己下了清楚的定義,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所以哪怕她現在對林望這么有好感,她覺得自己也只是一時興起,喜歡他的溫柔體貼而已,要是遇到下一個更溫柔的人,大概就會立刻變心了。 白品書就是出現在虞茗面前的下一個人。 他也剛好來自晉江,甚至和林望還是同一個作者,那位作者由于上本書被鎖心有不甘,開了個新號寫文,幾乎是把林望的人設照搬過去,只是刪掉了寡淡如水無趣的設定,讓他變成了一個溫柔且會撩很有魅力的男主。 寫到一半被扒出來和林望那本文部分情節相似,作者出來解釋了一下自己不是抄襲以后,就又坑文了。 虞茗是在紙片人管理局門口認識他的,她不死心,還想來替林望爭取一下po18轉職的事,剛好撞見白品書來管理局報道,簡單聽了一下他的人設和背景故事,虞茗就坐不住了。 呀,現成的林望哥哥替身??! 她舍不得禍害林望,讓林望為她帶上貞cao鎖,不代表她不舍得禍害別人。 同樣的撩人手段在白品書面前上演了一番,甚至因為在林望身上吸取的教訓,讓她少走了很多彎路,只花了幾天時間,就讓白品書看她的眼神帶了欣賞喜歡。 眼看著就能把人哄得心甘情愿上床了,白品書和她在電梯里激情親吻,就等著一到家就開始進入正題,結果電梯門在半路開了。 門口站著,臉色難看的林望。 虞茗立馬推開白品書,擦掉嘴角留下的不知道是誰的唾液,盯著他喃喃道:“這就是在欲海無邊里get到的新技能嗎……怎么我在哪里你都能及時來抓jian……” 在書里,林望還能安慰自己,她不過也只是想走劇情,可是在現實世界里親眼目睹她和別人的親密,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無動于衷。 虞茗被臉色難看的林望拽回了家,直接按在了墻上親了下來,這個吻激烈得比她和任何一個po文男主之間還要色情,被強橫地抬起下巴,被迫地承受著闖進口腔內的攻城奪地,虞茗只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都在一一被篡奪,在快要窒息前,林望終于放開了她。 兩個人的唇色都被在碾磨之間被染成曖昧的紅,林望目光深沉地盯著她,問:“為什么?” 虞茗目光游移:“我只是覺得他跟你很像……想多了解了解……” 他的鼻尖抵上她:“我就在你面前,你為什么要去了解他?” 虞茗不忍心騙他,垂下眼:“因為我不能跟你上床,我只能去跟他睡嘛……” 就算早已經心知肚明,但親耳聽見,還是覺得心間裂開了個縫隙,淋漓的鮮血正在從里面往外冒,讓他疼痛不堪。 他失望地看著她:“虞茗,我在你的眼里意義除了是可以上床的對象,就沒有別的了嗎?” 虞茗一愣:“不然還能做什么?” “是我錯了?!彼笸艘徊?,放開她,喃喃自語:“是我太自以為是,以為我是不一樣的?!?/br> 良久,他抬眼看她,眼里終于無悲無喜:“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嗎?好啊,滿足你?!?/br> “不行,你還沒變成po文男主,你……”剩下的話悉數被堵在了林望唇里,虞茗被他橫抱起,直直地扔在臥室那張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柔軟大床上。 “沒帶套,可以嗎?你的設定應該不用這個東西吧?!彼痈吲R下看著她,開始解上衣襯衫的扣子。 好冷酷,好帥,好有魅力。 裙底下的內褲開始變得濡濕。 虞茗終于想起他還有個會黑化的設定,內心一邊不安,一邊期待。 上衣脫完后是褲子,林望哥哥的大jiba一點不比po文男主遜色,反而顏色形狀都很好看,沒有了口口的打碼,完整地暴露在她眼前,虞茗下意識舔舔嘴唇。 最后的良心迫使她掙扎了一下:“林望哥哥你冷靜一點,你要是跟我做了,你就不能和別人……”林望沒給她說完的機會,又用唇堵住了她。 自己的奶子終于被林望哥哥握在手上揉捏,手法還很生硬青澀,捏得她有點疼,但依然很幸福很滿足,她發出嬌媚的呻吟:“嗯啊……茗茗的大奶子軟不軟,白不白,喜歡嗎?” 換作別的男人,在床上聽到這種發sao的話,一定會jiba又硬了幾分,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大roubang捅進她的sao逼里,但虞茗居然從林望眼里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怒意,林望面無表情地放開她的胸,扶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問:“這就是你最想要的嗎?” 虞茗迫不及待地點頭,廢話,到逼的jiba怎么能讓它飛了,何況還是林望哥哥的大jiba。 她的腿被抬起來,腰部被按住,硬挺的rou莖一路劈開狹窄閉合的甬道,插向深處。 “嗯啊……好大……好深……”虞茗已經很熟練地在床上說出這些話了,就跟條件反射一樣,不管是不是真的爽,氣氛總要到位,這些話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以前都是男人一邊干她一邊問:“大不大?爽不爽?” 林望cao她的時候很安靜,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打樁機,就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一言不發。 虞茗干巴巴叫了一會兒床,覺得好尷尬,只有她一個人出聲。 于是她也不說話了,只是被頂撞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泄露柔媚的呻吟,和之前刻意叫出來的不一樣,是發自本心的,更悅耳。 林望cao她的動作更兇猛了,虞茗擁住他的后背,心心念念的rou體得到了,她卻并沒有很高興。 因為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些滴落到自己頸窩處,清晰,guntang的液體,不是汗水,是屬于林望的,透明的眼淚。 他為什么會哭呢? 虞茗很難理解,女人在床上被cao哭,是因為爽,可是男人爽了怎么可能掉眼淚,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抬眼去看他濕潤發紅的眼圈,心臟一瞬間像被浸泡在水杯里的海綿一樣,堵得無處可去。 “林望哥哥……”虞茗自己都沒發覺,她的聲音在抖,小小地哽咽了一下,“你不要哭呀,你不喜歡cao我嗎?茗茗天天讓你這樣干好不好???” 林望緊緊地擁抱住她,臉埋在她鎖骨處,無聲地開始流淚。 “你什么都不懂?!彼謶嵑薜刂貜土艘槐?。 “你什么都不懂?!?/br> 虞茗張張嘴,想說,我都懂,可是你要的,我不能回應你啊。 可是她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一會,他起身,從她的身體里抽出還勃起的yinjing,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全程沒有多看她一眼。 穿戴整齊以后,他面無表情地開門,離開。 虞茗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摸著自己被眼淚打濕的一片胸口,覺得很難過。 怎么有人zuoai做到一半拔rou跑路了??! 嗚嗚嗚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