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我才不是他的誰
做完最后一次時,董昭月的嗓子全啞了,她全身發軟,腿間泥濘不堪,合不上的xue口斷斷續續地流出他的白濁。 陸聿森把她放在床尾的沙發上,冷著臉把濕透的床單換下,然后把她抱起來走進浴室。 他坐上浴缸邊沿,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接著扯過花灑澆在兩人身上。 董昭月軟塌塌地靠在他懷里,無力地流著眼淚,完全沒有力氣抗拒他。 陸聿森環緊她的腰,將手摸向她的xue口,探入兩根手指把里面的白濁挖摳出來,然后擠過沐浴乳幫她擦洗滿是紅痕的身體。 洗完澡后,他幫她套上一件保暖舒適的睡裙,將她原本那身情趣制服扔進了垃圾桶里。 把人放上干凈的床后,陸聿森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再次走進浴室洗澡。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董昭月想起剛剛的性事,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里,無聲地哭了出來。 陸聿森洗完澡出來時,她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身影一顫一顫的,他站在床邊沉默地看了一會兒,沒像以前一樣撫慰她。 他一言不發地撩開她腿上的被子,把她拖過來分開她的大腿,拿起床頭的藥膏幫她涂抹。 董昭月閉緊眼睛,心里悶著一股氣,腦袋仍埋在被子里裝睡。 …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眼睛還腫著。 身后已經沒人了,董昭月以為他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了,結果剛走近衛生間,就看見了他在洗漱的身影。 她毫不猶豫轉身就走,打算去客臥的獨衛洗漱,還沒走出房門,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這張嘴昨晚那么能叫,今早怎么啞巴了?” “別碰我!”她反感地甩開他的手,語氣疏離。 他瞇了瞇眼把人抱起來壓在床上,“昨晚沒被cao夠是嗎?!?/br> “怎么,陸總還能硬嗎,有本事今天別出門了把我弄死在這里啊?!彼t著眼睛瞪向他,嘴上仍不饒人。 陸聿森深呼吸一口氣,黑著臉站起來,“你再敢這么和我說話試試看?!?/br> “我就說!不喜歡聽就找別的女人哄你?!彼榔饋?,弄好自己的裙擺。 他逼近她,眼神冷到極致,“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以至于你這么能作?!?/br> “那你就找一個不作的女人啊,陸總這么神通廣大,想要逼誰就范那不是輕而易舉?!?/br> 她的話意味深長,而且字字句句不離讓他找別的女人,那他就遂她愿好了。 “逼你就范?別忘了是誰先主動的,天底下女人床這么多,真以為我缺你?就算我找上別的女人,你也得乖乖待在這里張開腿等著我?!?/br> 說完,他薄唇擰成一條直線,拿上床尾的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董昭月吸了吸鼻子,站起來走到衛生間洗漱。 阿姨做好了早飯,正想簡單弄一下衛生,她發現沙發旁落了一地的珍珠,便幫忙撿起來洗凈放好。 聽見主臥里的吵架聲,她不敢偷聽也不敢勸說。 看見男人一身戾氣出來之后,她把那盒珍珠捧上前給他,“陸先生,這盒東西請問要怎么處理?!?/br> “去問她?!彼淅鋻吡艘谎?,徑直走向餐廳。 阿姨只好笑著點點頭,走進主臥朝衛生間的女主人走去,“夫人,請問這盒——” “說了別這么叫我!我才不是他的誰!”董昭月沒等她說完,徑直搶過東西摔進垃圾桶里,有點控制不住情緒。 她很少對人這么沒禮貌,看見阿姨有點尷尬之后,她紅著眼睛輕聲說了句“抱歉”便走了出去。 阿姨倒是沒生氣,小情侶吵架她見多了,只是她有點心疼,首飾盒里的澳白少說也要十幾萬一顆,說扔就扔了她實在覺得可惜。 陸聿森剛拉開椅子坐下,主臥里便傳來她大聲喊叫的那句話,他頓時連早飯都不吃了,面無表情地走向門關,“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 自從那天吵完架之后,兩人陷入了一種冷戰的狀態。 她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醫院的私人病房里,一邊陪著董昭年一邊開著電腦做自己的事。 一周過去,哥哥的狀況確實像醫生說的已經好轉了不少,但還是沒醒。 大伯父和大伯母也經常過來看他,對于新聞的事也在幫忙找人解決,雖然沒什么用,但他們做的夠仁至義盡了,董昭月沒什么好指摘的。 對于車禍的調查,雷珂偶爾會和她聊聊情況,但沒什么收獲,對政府用車動手腳的人手段格外高明,幾乎沒留下什么線索,作案時也全都躲開了攝像頭。 從那天之后,陸聿森像工作報備一樣每天都給她發了關于解決進度的信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類似關心她的話。 而且他每天都是凌晨五六點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家,洗完澡后會直接把她拉起來zuoai,沒有前戲也沒有事后撫慰。 做完就直接把她一個人扔在床上,然后踩著醉暈的步子走去客臥睡覺,沒再和她睡同一張床。 彼時他們兩個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但路過對方時都冷著一張臉,誰也不和誰主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