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241節
陳玉鳳頓了好久,滾下兩行淚:“所以我家韓蜜本來就不是熊孩子,對吧?!?/br> 齊彩鈴特別尷尬:“對不起?!比思夷敲磧炐愕暮⒆?,她給抹黑成了熊孩子。 陳玉鳳再問:“所以韓超也不會有啥事吧?” 齊彩鈴穿過來已經有六年了,她驗證過了,自己按照軍區會發生的事而寫的事,都會發生,但她胡編亂造的那些,都不會發生,關于韓超會有生命威脅這事,是她胡編亂造的,所以不會發生的。 “不會?!彼隙ǖ恼f。 陳玉鳳點了點頭,又問齊彩鈴:“我家韓甜將來真會成個舞蹈家?” 齊彩鈴說:“我在春晚上見過她,跳得特別好?!?/br> 所以現實中不但韓蜜不熊,韓甜也不傻。 而且她果真在舞蹈方面有天賦,會成為一名出色的舞蹈家? 陳玉鳳就說嘛,她從小到大,每一天都努力的活著,她深愛丈夫,也一直在盡心盡力教導倆閨女,怎么就會愚蠢成書中那個樣子。 卻原來,那一切都是齊彩鈴的胡編亂造。 “所以韓超和你……”陳玉鳳似笑非笑,話也點到為止。 齊彩鈴特別尷尬,擺手說:“沒有的事,就我聽說的,他在妻子死后一直沒有再娶,和女兒韓甜相依為命,但他在事業上特別成功,他呀,能做到少將的!” 雖說寫書只圖一時爽。 但齊彩鈴只敢意yin張松濤,不敢意yin韓超。 因為現實中的韓超,在將來,性格惡劣,作風強硬,帶兵極嚴。 部隊領導嘛,深居幕后,幾乎從不拋頭露面。 當然,部隊將來在管理方面,只會比如今更加嚴律,嚴明,鐵桶一般。 部隊軍人的水平也會越來越高。 外人傳言,說他是早就死了的,馬琳和徐勇義的結合體。 既有謀略,還有比徐勇義更強硬的作風,正是因此,他著手,把首都軍區打造成了一支新時代的鐵血之師,傳奇之師。 那種人,齊彩鈴就算想意yin,對方太神秘,她沒素材。 這不,倆人正聊著呢,忽而齊彩鈴的小鮮rou看看表,不耐煩的走過來了,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不滿:“這都幾點啦,你們有完沒完啊,咱們該走啦?!?/br> 齊彩鈴寵溺一笑,說:“你等會兒嘛,我再跟我妹子再聊幾句?!?/br> 這小鮮rou雖說長得挺帥,但目光邪邪的,總讓陳玉鳳覺得不舒服。 他瞄了韓超一眼,低聲對齊彩鈴說:“你不是說咱們今天見的是你一搞實業的大老板朋友嘛,我怎么看那男的像個丘八,沒啥錢的樣子,要不只開輛面包車?” 他似乎全然不把陳玉鳳放在眼里,也不顧忌她就在一旁,能聽到。 而韓超,往那一站,雖說穿著夾克戴著墨鏡,可15年軍旅,他身上那股丘八氣質是洗不掉的。 齊彩鈴很尷尬,指著陳玉鳳說:“這位才是我的大老板朋友,叫聲陳姐?!?/br> 因為陳玉鳳一副賢妻良母的面相,小鮮rou不覺得她像個大老板,側瞄她一眼,居然對著齊彩鈴撒起了嬌:“你肯定是在哄我,大老板能長成她這樣兒?” 陳玉鳳忍不住的笑,跟問孩子似的小鮮rou:“你多大啦,干啥工作的呀?” “我今年23歲,農大畢業,正在考研?!毙』镒油焐淆R彩鈴的手,說:“我明年就能考上科大的工商管理學碩士,到時候專門幫我家彩鈴管錢,搞投資?!?/br> 喲,才23,比齊彩鈴小整整八歲不說,他將來還會是她的同學? 陳玉鳳笑著說:“太巧了,我也是科大的研究生,目前研一,讀工商管理,歡迎你明年加入我們科大,成為一名碩士研究生?!?/br> 小鮮rou愣住了,雙目怒圓:“你吹牛吧?你能是研究生?” 陳玉鳳是不是研究生,不關這小鮮rou的事。 既跟齊彩鈴聊過,她也該告辭了。 但她忍了又忍,還是對齊彩鈴說:“我看你這小老公不怎么踏實的樣子?!?/br> 嫌貧愛富不說,才結婚就想著幫齊彩鈴管錢,這不對呀。 齊彩鈴側眸掃了小鮮rou一眼,兩眼鄙夷:“我也不過饞他的身子,又不看他的人品,放心吧,我們只辦酒,沒扯證,過兩年玩膩了,我就踢開再換一個?!?/br> “你咋活的像個男人一樣?”陳玉鳳吃驚的說。 齊彩鈴倒是特別灑脫:“怎么,只準男人玩女人,不準女人玩男人?” 俗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 王果果的瀟灑大氣陳玉鳳學不來,馬琳的執著和嚴已律已她也學不來。 而齊彩鈴的放浪形骸和玩弄男人,陳玉鳳也只能嘆為觀止。 此時相互別過,就該要走了。 但就在這時,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小鮮rou因為等不到齊彩鈴走,就想到馬路對面去給自己買瓶飲料,可他走路都要忙著給齊彩鈴拋媚眼,沒有看路,此時一輛渣土車正好駛來,眼看就要剎不住,撞到小鮮rou。 韓超幾步竄過去,趕在渣土車到來之前,猛撲向小鮮rou,把對方撲倒在地后雙手一撐,又把對方整個兒擰了起來,吼問:“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車都不看?” 小鮮rou剛才還瞧不起韓超,此時猶還驚魂未定,可他很懂得見風舵,不停的說:“哎呀兵哥,謝謝你救了我的命,我太感謝你了?!?/br> 韓超懶得理他,轉身就要上車,小鮮rou跟在后面,咧咧叨叨:“兵哥,你愛人真是科大的研究生嗎,能不能幫我跑跑關系,搞個后門,讓我也上科大呀?” 哐的一聲關上車門,韓超一腳油,已經駛離廣場了。 這時小鮮rou還在追,齊彩鈴則站在不遠處冷笑。 面包車開出好遠,韓超才皺眉說:“彩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找了那么個滑里滑頭的小癟三,他媽的,他居然還想蹭你點便宜?” 陳玉鳳笑著說:“大概是因為趣味相投吧?!?/br>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說現在齊彩鈴賺了大錢了,可那些錢,是她炒股,投機賺來的,而她曾經撫養大娃兄弟是投機,如今哄那小鮮rou,也是投機。 而在陳玉鳳看來,像齊彩鈴這樣,總是抱著投機的態度待人接物,將來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在她看來是她在耍,在玩小鮮rou。 可小鮮rou不也在玩,在利用她? 不過曾經陳玉鳳于齊彩鈴特別厭惡,也很煩她,但現在不煩了。 雖不知道冥冥之中老天是怎么造化的。 可要不是她寫了那本書,要不是陳玉鳳做了那個夢,王果果早死了,蜜蜜也會死的,而因為齊彩鈴,這一切陳玉鳳終將可以避免,不是嗎? 當然,她現在也徹底不擔心韓超了。 因為正如韓超所說,像他們這種在部隊上呆了十幾年,天天都在訓練,又上過戰場的人,對于危機的防范意識是特別強的。 他們是人中的人精,就算有人故意加害,恐怕都難以得手,更何況出意外? 韓蜜亦是,上輩子的她,因為馬琳早死,沒有馬琳引路,沒有練過跆拳道和殺傷力那么強的格斗術,或者會被混混傷到,但如今的韓蜜,可是能單挑黎憲剛,還把對方打的嗷嗷叫的。 她會打不過幾個小混混? 韓超開著車,見妻子一直在笑,忍不住又問:“你笑啥?” 笑啥呢? 陳玉鳳一開始就在懷疑那本書,覺得自己不是書中人。 可她始終找不到真相是什么,所以心里一直有沉沉的重負。 怕自己真的會重男輕女,追生兒子。 怕自己要不是做了那個夢,會真的是個愚昧的女人。 事實證明她并不是。 即沒做那個夢,上輩子的她也是個合格的母親,合格的妻子。 而這輩子,因為有了那個夢,她愈發努力了,是而日子過得更好了。 不過想著想著,她又輕輕嘆了一氣。 韓超一路開著車,看妻子一會兒在傻乎乎的笑,一會兒又似乎特別悲傷,簡直摸不著頭腦:“你到底怎么啦?” 怎么啦? 要知道,她和韓超,在有記憶的時候,就被倆媽放在一塊兒玩了。 從小一起上學,一起長大,就沒有離開過彼此的視線。 真要像齊彩鈴說的,韓超戰場七年,王果果又癱瘓兩年,歷經九年他們夫妻才能最終相聚,走到一起的話,人生最好的年華,就在相護守望中浪費掉大半了。 可好容易團聚,不幾年她和韓蜜又被意外帶走。 人死,則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活著的人要怎么面對? 韓超和甜甜,要怎么經受親人離喪的痛苦的? 越想越難過,直到韓超喊了一聲,陳玉鳳才回過神來。 窗外是林立的高樓,繁華的街道,漸漸城市沒了,是一堵連綿的紅色高墻,墻上書著作風精良,敢打勝仗幾個大字。 這是真實的世界,也是陳玉鳳一直生活的地方,首都軍區。 前后不過三個小時,他們又回到城里的家了。 今天已經收假,上班了,按理陳玉鳳該去廠里的。 但因為齊彩鈴剛才親自承認,她和韓超之間沒有任何不良關系,也沒什么狗屁的藍顏知已,陳玉鳳心情大好。 于是她打算對自家這狗男人好一點,遂說:“哥,我今天就不上班了吧,你想干啥,我陪你去?” 韓超有點不敢信:“真的?” 自打進了城,她每天不是忙生意就是搞學習,會專門陪他? 韓超不敢想。 “真的呀,你想逛街還是看電影,要不咱們去外面吃頓好的,你不是喜歡買口紅,買香水嘛,今天我陪著你,讓你給我化妝,試顏色?!标愑聒P笑著說。 韓超舔了舔唇,直截了當:“我對那些興趣都不大,回家吧,我買了新黑絲,還有超短裙,真想我高興,穿著黑絲,超短裙給我做頓飯就行?!?/br> 這狗男人,他這張狗嘴里永遠都吐不出象牙來。 陳玉鳳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