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64節
裴惜惜假裝抽噎,“不該欺師滅祖?!?/br> 顏今歌氣笑,“你也知那是欺師滅祖啊,那你為什么還要欺師滅祖?” 裴惜惜帶著哭腔解釋,“我,我就是看師父病情沒有進展,一時怒火上涌,失了智。我再也不敢了,師父?!?/br> 顏今歌隔空點點裴惜惜,笑道:“你這小東西,氣性倒是大?!?/br> 裴惜惜抱著顏今歌小腿,乖巧任罵。 “行了,扮巧賣乖干嚎無淚你最擅長,不用在我面前演?!鳖伣窀枋掌鸾瘫?,道,“為讓你長記性,三月沒有魔念吃?!?/br> 裴惜惜這下是真要哭了。 入奢容易入簡難,她習慣了每日一餐,一下子三月吃不著,她怎么熬過去? “師父,我真知錯了?!迸嵯ь^埋到顏今歌衣袍下擺,落下兩滴鱷魚眼淚,“孩子還在長身體,師父您疼疼我?!?/br> “我就是太疼你了,才慣得你無法無天?!鳖伣窀璨粸樗鶆?。 “說吧,出了什么事,讓你不再躲著我?” 不得不說,顏今歌很了解裴惜惜。 裴惜惜抹淚的手一頓,嚷道:“哪有躲著你,若不是怕師父嫌我煩,我恨不得天天一日三餐的來見師父?!?/br> 顏今歌聽得那個一日三餐,神情微妙。 賣了乖,說了甜言蜜語,裴惜惜這才說自己回來的目的,“師父,水臨郡林家,變成魔族窩啦,領頭的林鈞巖,怕是只大乘期老魔。我們搞不定,請宗門支援?!?/br> 顏今歌睨向她,似笑非笑,“若沒這件事,你打算什么時候來見我?” 第36章 短暫的愛了一下 裴惜惜警戒立馬拉到最高,馬屁不要錢似的往外扔,“沒有這件事我也會來見師父啦。我生來無父無母,師父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就是師父,沒有師父就沒有我,沒有師父我就沒有家。師父,你不能懷疑我真誠的心,不然我會痛不欲生……” 顏今歌被裴惜惜說得不甚自在,他打斷道:“行了,我信了,你留著你真誠的心快活吧?!?/br> 裴惜惜抱著顏今歌的小腿,仰頭,笑容燦爛,“師父,你最好了?!?/br> 顏今歌俯身,見裴惜惜臉rou嘟嘟的,眼圓溜溜的,跟金童似的,可可愛愛,只無奈地用手虛點點裴惜惜,嘆聲道:“你啊?!?/br> 裴惜惜的幼崽模樣可可愛愛,他舍不得下手揍,他的幼崽模樣不可愛嗎?為什么裴惜惜揍起來毫不手軟? “起來吧?!鳖伣窀栊⊥纫粍?,從裴惜惜懷里脫身而出。 裴惜惜假模假樣的在地上滾了一圈,躺倒在地,“啊”地一聲,道:“師父,我摔倒了,要師父抱一個才能起來?!?/br> 顏今歌被裴惜惜徹底逗樂,連之前偽裝的怒氣都維持不住,他俯身將裴惜惜從地上扶起,笑道:“鬼靈精怪。行,你回去小心些,我讓明煦派大乘去助你們?!?/br> “好的師父,多派幾個保底?!迸嵯ы樦伣窀璧牧Φ榔鹕?,盤腿坐在地上,又道,“師父,你安心待在無霜峰,別下山哦?!?/br> “知道,我心底有數?!?/br> 裴惜惜聞言,欲言又止。 您心底根本沒數。 您要是有數,無論如何,都不會下山。 “師父,您一大把年紀,別讓我擔心啦,千萬千萬別下山哈?!迸嵯Ы涍^喊病美人老人家的洗禮,瞧顏今歌也是一名老人家。 她已經學會透過皮囊看本質了。 “沒大沒小?!鳖伣窀栎p拍下裴惜惜的額頭,“我還用得著你擔心?” “還有,我得糾正一句,我的年紀,相較我的境界,還很年輕,再說我一把年紀,我打你哦?!鳖伣窀枳鲃萆鷼?。 裴惜惜懂。 就跟女人一輩子都只有十八歲一樣,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是是是,今歌弟弟?!迸嵯Ч室饽搪暷虤獾睾傲艘痪?,快速溜走。 顏今歌聽到那句今歌弟弟,先是一笑,隨即笑罵道:“小兔崽子,翻了天了?!?/br> 顏今歌的笑罵裴惜惜自然不知道,她皮一下就跑,賊刺激。 等她睜眼,山洞內山姑、大金和大古都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裴惜惜比了個兔子手勢,道:“搞定?!?/br> 比完后,她望著圓溜溜的空心的大兔眼,沉默。 她默默地縮回手。 大金跟著比比兔子姿勢,一拍巴掌,道:“這個妙啊,以后就用這個手勢當做搞定的暗號?!?/br> 說著,大拇指扣住中指,其他手指直舉。 裴惜惜:“……” “可以?!鄙焦脩舜蠼鹨痪?,偏頭望向裴惜惜,問,“你聯系的是誰?有說派誰來?” 裴惜惜道:“聯系的是掌教,怕你們等得急,掌教說會派大乘長老過來策應,我就先回來了?!?/br> “大善?!鄙焦妹嫔下冻鲂σ?,道,“縱然宗門將另派人來,我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大古,你和云裊繼續研究陣法,大金,跟我走?!?/br> 四人又兵分兩路,裴惜惜跟在大古身邊,大古在山洞內走了走,站到某處停下仿若發呆,又取出玉簡映在額心,之后前往下個地方,繼續。 裴惜惜學過陣法,知道大古在推測陣基。 按理說,遇見一個陌生陣法,要先一點點的摸尋陣基,再根據陣基來畫陣圖,最后再推破陣之法。 而摸尋陣基,就得廢上不少功夫。 但大古明顯不是,他還沒有一點點摸索陣基,而是根據幾個陣基計算出陣基之間的聯系與規律,并根據這個規律來尋找其他陣基。 他的心算能力,和陣法造詣很高。 見過頂尖陣師是什么樣的,裴惜惜第一時間將陣修從自己未來要走的道里抹去。 她陣法天賦與大古比,應該很一般,她就不去撞南墻了。 見大古沉浸在破陣中,裴惜惜打起全部精神,來替他望風,見有人來就撐結界,人走就撤開休息,跟聲控燈似的。 大古無意間瞥見,覺得這幼崽挺好玩的,一驚一乍,像只警惕愛炸毛的小動物。 他沒提醒裴惜惜,他張開了結界,便算她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出意外。 幼崽努力在旁護衛,為團隊出力,便算是在做無用功,也可可愛愛,這便隨她去,就當是在玩兒。 大古也就分心這么一瞬,之后加快計算。 到了晚上,管事敲鑼,提醒還在挖礦的礦工上交挖礦工具。 大古記下數據,才不緊不慢地帶著裴惜惜回到小礦洞,與山姑他們匯合。 山姑問大古,“破陣還需幾天?” 大古比了比個十。 山姑點頭,道:“交挖礦工具?!?/br> 見山姑一行人只交挖礦工具,沒交靈石,管事的嗤笑,“賤人就是事多,連認命都不懂。無妨,現在你們還有力氣抗爭,等清清靜靜餓幾天,就知道好歹了?!?/br> 這是將他們當做不愿接受事實,消極應對的人了。 裴惜惜瞥了他一眼,沒有反駁。 等回到山洞,山姑設下結界,面色冷肅道:“水臨府,不止一兩個魔族。我用羅盤測了,最近一年內,這靈氣礦里的魔氣不止三股?!?/br> 大古望向大金,大金點頭。 大古道:“這樣,不能輕舉妄動?!?/br> 他偏頭望向裴惜惜,道:“要不要讓云裊再聯系宗門?” 裴惜惜眨眨眼,道:“我跟掌教說,水臨郡是個魔族窩,不止一個魔族?!?/br> 大金瞧向裴惜惜,樂道:“你倒是會說?!?/br> 這樣也好,一步到位。 裴惜惜挨著山姑坐下,靦腆笑道:“我之前想著,夸大些,更穩妥?!?/br> 山姑揉揉她的頭,笑道:“做得不錯。這兒靈氣充裕,你打坐休息吧?!?/br> “好?!迸嵯矎纳迫缌?,盤腿打坐。 山姑在她附近設下結界,免得她受外界打擾。 之后九天,日子都與這日差不多,山姑和大金外出,裴惜惜和大古算陣。為了避免異常,期間他們也挖了靈石換了兩次飯菜。 這日回來,山姑問大古:“陣法看完了?” 大古點頭,遞給山姑一塊玉簡,道:“這是陣圖?!?/br> 山姑沒接,問:“破陣呢?隨時可以破陣嗎?” 大古搖頭,道:“外邊這個封匿陣,破陣有些麻煩,陣法內又鑲嵌有陣法,破了一處陣基,又會形成新的陣法,需要先設陣攔住陣法變化,再破掉其中一處關鍵陣基。破掉這個關鍵陣基,其出口也不在關鍵陣基附近,而在另一處地方,總之很麻煩?!?/br> 山姑催道:“直接說解決方法吧?!?/br> 大金笑道:“山姑別那么性急,大古說話速度一快,舌頭就打結,聽不懂了?!?/br> 大古橫了大金一眼,繼續一字一字,咬字清晰,“我的破陣方法是,以陣破陣?!?/br> 他分發給山姑和大金一人一個儲物袋,道:“山姑,你設引陣,大金,你設爆破陣,我來設隔離陣。爆破陣和引陣圖案就在我交給你倆的儲物袋內,你倆按著玉簡在指定位置設陣?!?/br> 裴惜惜湊過去,問:“那我呢,我是不是去交挖礦工具?” 山姑阻止她,“不用,今天不交?!?/br> “誒?”裴惜惜奇怪,“不交會不會被人找過來?那豈不是不利于我們行動?” 山姑摸摸她的頭,沒直接答,反而另說一事,“我們來的那天,也有其他散修進來,那散修里,有一人特別嘴甜會討好人,礦脈里的老人看他討喜份上,告誡他道,晚上一定要上交挖礦工具,哪怕靈石沒達標,也要上交。若不上交挖礦工具,會發生特別可怕的事?!?/br> 裴惜惜湊過來,托著下巴問:“是什么可怕的事?這就是之前,您要我們上交挖礦工具的原因?” “是?!鄙焦妙h首,繼續說之前的故事,“那散修追問是什么可怕的事,那老礦工卻說不出來,只道,不交還工具,次日再也見不到人?!?/br> “是死了?”裴惜惜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