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打工 第75節
只是花安在仍然木著臉,沒什么太多的表情,目光也是相當平靜的。 花安在也跟著站起來了,說:“太子雙腿沒事,那當然太好了?!?/br> “你……”齊行云一愣,驚訝的說:“你說什么?” 齊行云不敢置信,花安在說太好了,而不是問他為什么騙人? 齊行云問:“太傅不生氣?” 花安在很平靜,目光里也沒有生氣的樣子,他的確并不生氣,說:“為何生氣?你的腿沒有病沒有痛,是一件好事?!?/br> 先前花安在也從金飛渡那里打聽到一些關于齊行云的往事,他大體能猜出齊行云為何要裝瘸,誰還沒有點難言之隱呢?這是正常的。 花安在并不生氣,反而慶幸,慶幸齊行云只是裝的,他還能站起來。 齊行云心中一陣激蕩,當下不知道說什么好,將花安在摟在了懷中,緊緊的抱在懷里。 “太傅……太傅……” 齊行云在花安在耳邊輕輕的呼喚著,聲音溫柔入骨,聽得花安在脊背上麻酥酥的。 花安在聽到一直叫自己,便問道:“怎么了太子?!?/br> 齊行云高興壞了,根本不想放開花安在,道:“我不喜歡你這么叫我,你應該叫我云兒,顯得更為親密?!?/br> “云兒?”花安在不解風情的說道:“那不是和勻兒重名了嗎?該分不出誰是誰了?!?/br> 齊行云不高興了,說:“太傅你說,我和勻兒誰重要?既然是重名了,那應該以更重要的為主,當然是太傅叫我云兒,再給勻兒換個其他的稱呼。反正,勻兒也不是他的真名,叫他再改一個!” 齊行云忽然蠻不講理起來,但是花安在聽了,倒是覺得有些道理,說:“有道理?!?/br> 勻兒本是燕國的七皇子,并非真正的勻兒,他有自己原本的名字,姓燕。但是勻兒從不提起自己原本的名字,也總是勻兒勻兒的自稱。其實他是不想回憶起以前的日子,想要忘掉他以前的名字,似乎這樣便能忘掉一切的種種。 花安在對齊行云簡直寵溺無比,齊行云一撒嬌,花安在便改口了,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齊行云歡心壞了,當下雙手一抄,便將花安在給打橫抱了起來。 花安在嚇了一跳,雙眸微微睜大,伸手勾住了齊行云的脖頸。 齊行云穩穩抱住花安在,大步走進了內殿,將人放在了軟榻之上…… …… “廢物!” “一群廢物!” “朕要你們干什么用!” 殿內跪著是個侍衛,老皇帝齊疆喝罵著他們,氣得已然臉紅脖子粗。 都虞候跪在地上,連忙告饒道:“陛下息怒啊,屬下這一次絕對完成任務?!?/br> 齊疆說道:“朕提拔你,是讓你來給朕分憂的,不是叫你給朕找麻煩的!讓你去殺薛國公主一個弱質女流你都辦不好,朕還能叫你做什么?”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都虞候連連磕頭,說道:“這薛國公主一直跟著太子的車輿,卑職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下手機會,沒想到太子的車輿又折返了回來,卑職實在是……” “廢物!” 老皇帝齊疆又呵斥一聲,說:“太子如何?他可有發現什么端倪?” “陛下請放心,太子絕對未有發現?!倍加莺虻溃骸氨奥毧吹教臃祷?,立刻便撤退了,以免節外生枝?!?/br> 老皇帝點點頭,道:“這一次就算了,但是下一次,若還不能殺了薛國那不知好歹的公主,朕要砍的便是你們的腦袋了!” “是是!卑職明白!”都虞候道。 老皇帝瞇了瞇眼目,道:“決不能讓薛國公主活著離開這里……” …… 花安在感覺很是疲憊,一直睡著,分明到了早晨,陽光都曬到了眼皮,也不愿意睜開眼睛。 昨兒個齊行云向花安在坦白了雙腿的問題,在花安在面前,也就不需要裝成瘸子了,行動再自由也沒有。 日前花安在和齊行云也有親密的舉動,不過齊行云顧及著自己的雙腿,不能叫花安在發現,所以總覺得很是不得勁兒,說不出的別扭。而昨天晚上就不一樣了,齊行云可算是使出了一百種花樣來取悅花安在。 是了,齊行云生怕花安在和勻兒似的,會嫌棄自己個兒“不好使”。先前齊行云已然被花安在“鄙視”過一次,可不想再被傷到自尊心。 花安在累的夠嗆,一夜無夢,直接睡到了晌午去。 花安在睜開雙目的時候,就看到齊行云還在身邊,正摟著他,輕輕的吻著他的鬢發,甚是愛惜的模樣。這等浪漫的場面,但是在花安在瞧來,齊行云仿佛雞哆米…… 花安在還有些睜不開眼睛,勉強眨了眨,悶悶的說:“云兒你……醒了……” 齊行云聽他叫自己云兒,當下心中歡心的厲害,說:“嗯,醒了好長時間了,今兒個云兒陪著太傅,太傅若是困,還可以繼續睡?!?/br> “嗯……” 花安在哼了一聲,也不知聽到沒聽到齊行云的話,反正閉上眼睛又要睡了的模樣。 齊行云唇角挑著,是越挑越高,湊到花安在耳邊,低聲問:“太傅,昨個兒晚上可舒服?” “嗯……” 花安在又哼了一聲,隔了半晌,好像夢囈一樣,說:“舒服啊……” 原本還是齊行云想要調侃花安在的,偏生花安在是個實誠人,齊行云覺得自己調侃不成,反而被花安在給挑逗了。 齊行云啞著嗓子道:“那再來一回?” 花安在卻搖搖頭,說:“不可……還有正經事?!?/br> 花安在今兒個的確有正經事兒,他還要想辦法去打探齊行云身份事情。 薛國的公主似乎知道什么,她本想告訴涼州王齊徹的,但是沒來得及,被花安在破壞了。而昨天,薛國公主忽然遇刺,想要殺他的人,還是老皇帝齊疆的親信殿前司都虞候。 花安在覺得這事情不是巧合那么簡單,所以想著今兒個要不要去打探打探消息,就從這都虞候入手。 都虞候乃是花安在的手下,是由花安在管理的,花安在若是想要見他,并非什么難事。 不過想要打聽消息,直接問恐怕不妥,所以要想個其他的辦法才行。 想到此處,花安在困意都不弄了。 【?!?/br> 【系統提示:今日幸運值生效!】 每日一次的幸運值生效了,雖然只是一天一次,但幸運值的確好用,簡直便是花安在心想事成的法寶。 【系統提示:獲得酒后吐真言卡1張,限時1小時?!?/br> 花安在正煩惱著,幸運值便給了他1張酒后吐真言卡,只要卡片貼在都虞候的身上,花安在問什么,都虞候便會回答什么,都不帶作假的,非常方便。 而且這張酒后吐真言卡還并非一次性卡片,也就說1小時限時內,可以使用無數次,貼在都虞候身上后,還可以揭下來貼在旁人身上,效果是相同的,不會大打折扣。 花安在無情的又一次拒絕了太子殿下的美意,然后很是著急的穿好衣裳,就離開了太子的寢宮。 太子有些個憂愁,忍不住嘆息一聲,看著花安在離去的背影,心里止不住就在想,為了能長久的得到太傅的喜愛,孤是不是應該注意保養一下皮相? …… 花安在回了自己的院落,道:“勻兒呢,叫過來?!?/br> 樊老虎一聽,說:“督主,勻兒還不曾回來,聽說還在涼州王的王府呢?!?/br> 花安在一聽,恍然大悟,怕是勻兒樂不思蜀,這會兒還沒玩夠呢,也不知道齊徹被勻兒玩丟了幾條命。 花安在擺擺手,說:“那你幫我跑一趟,去將都虞候叫過來,我有事情吩咐?!?/br> 樊老虎答應了,立刻便去辦差事。梅書駱生怕樊老虎一個人笨手笨腳,干脆也跟著一同過去。 不多時,都虞候便過來了?;ǘ街骺墒潜菹伦顚櫺胖?,都虞候又是花安在的手下,哪里敢不聽花安在的調遣? 都虞候諂媚的走進來,跪下說道:“督主您吩咐!” 花安在上下一打量他,光看身形,的確像是昨日的刺客之一,但具體還是要問問才行。 花安在都沒說話,直接不動聲色的從系統之中,將那張酒后吐真言卡拿了出來,“手起刀落”貼在了都虞候身上。 都虞候一怔,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但怎么不對勁兒實在是說不上來。 片刻的功夫,他已然跪不住了,腦袋發暈頭腦發懵,咕咚一聲直接躺在了地上,還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果然像是喝醉了酒的模樣。 花安在試探的問:“昨日,你可出過宮?” 都虞候軟塌塌的,反應有些個慢,隔了一會兒才嘿嘿笑著說:“出……出過?!?/br> 花安在繼續問:“可跟蹤過薛國公主?!?/br> 就聽都虞候說:“跟蹤過跟蹤過!” 不等花安在繼續問,都虞候已經迫不及待的說:“皇上親自……親自交給我的秘密任務!叫我去跟蹤薛國那公主!” 花安在心中了然,只剩下果然二字。昨日來刺殺薛國公主的就是都虞候,而且也就是老皇帝齊疆派來的人。 這是為何…… 花安在想不通,問:“皇上為何派你跟蹤薛國公主?” “殺!殺了她!”都虞候一個磕巴也不打的回答,說:“皇上讓我悄悄殺了她!不能讓別人發現!” “為何殺她?”花安在繼續追問。 這回都虞候卡頓了,露出迷茫的表情,說:“不……不知道……但是皇上生氣!很生氣!薛國公主好像……好像知道皇帝的秘密!非死不可!” 非死不可…… 不知是什么秘密,讓老皇帝對薛國公主下了殺心,連一時半刻也等不了,無法等到薛國公主走出大齊的地界,非要在都城里就殺了她。 都虞候也不知是什么秘密,其實他心中也是好奇,說:“奇怪……奇怪……” 花安在尋思著,到底是為什么,這可能只有老皇帝齊疆本人才能知道了。 他低頭看了看都虞候身上的酒后吐真言卡,卡片可以二次利用,只要1小時內都行,若是自己去見老皇帝,將這卡貼在老皇帝身上,應當可以問出答案來。 …… 花安在才走了一小會兒,齊行云便坐不住了,想要去尋花安在。 齊行云干脆坐在輪椅上,也不需要馮瑾跟著,自己出了門去,去尋找花安在了。 齊行云才走到花園,一下子就看到了花安在,不過齊行云不好立刻上前,因著花安在身邊還有一個人,正是老皇帝齊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