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錦衣衛打工 第19節
花安在話不多,跳下馬車,步伐穩健的入了破廟,果然看到東倒西歪,一干被迷昏的土匪們。 破廟內還彌漫著催情蠟燭的味道,花安在走過去,率先將蠟燭熄滅,以免自己與齊行云也著了道。 隨即,花安在拿著繩子,將那些個土匪一個個捆綁起來。說實話,花安在也是頭一次做綁人的活計,所以難免有些不利索,捆好一個大漢便廢了不少力氣,加之他這會兒還有些發熱未好,累的是滿頭大汗,面頰微微泛紅。 “繩子……” 花安在捆到第七個大漢后,低頭一瞧,繩子不夠了。 因著花安在沒有經驗,總覺綁的不牢固,便多捆一圈,七個大漢捆好后,繩子所剩無幾,完全不足以再綁住第八個土匪。 花安在不見慌張,還是面無表情,走過去看著還在呼呼大睡毫無知覺的土匪頭子,只差這么一個沒綁好。 【?!?/br> 【系統提示:毛絨手銬已從背包中取出?!?/br> 眨眼之間,花安在手中多了一只手銬,正是和催情蠟燭一套的情趣手銬,眼下亦是派上了用場。 花安在動作行云流水,將那手銬銬在土匪頭子腕上。 “咔嚓!” 鎖死。 花安在木著臉道:“萬無一失?!?/br> 說罷了轉身離開破廟,回到馬車邊,推著雙腿不便的太子齊行云,重新折返歸來。 齊行云入了破廟,一眼便看到土匪頭子腕間的手銬,看的他止不住一愣,道:“這是……”手銬? 太子并非不曾見過手銬,看這外形的確是手銬無疑,而太子偏偏就未見過這般奇怪的手銬。 花安在木著臉,也多看了那手銬兩眼。心道:花哨。 土匪頭子粗壯有力的古銅色手腕上,赫然扣著一副毛茸茸的玫紅色情趣手銬,只看一眼都會叫人眼皮狂跳不止,說不出來的違和與野性,辣眼睛的厲害。 ——有手銬,為何不見解開手銬的鑰匙? 花安在后知后覺,眼下才想起還有這么個問題。他似是從始至終,都未有看到這副情趣手銬的鑰匙,那要如何解開? 【?!?/br> 【系統提示:情趣手銬選用智能鎖扣,獨家技術,唇紋解鎖!】 *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日更,早08點存稿箱準時更新~到了時間沒能刷出更新,肯定是晉江抽了,可以試試手動點入下一章,或者稍微等一下~ * 過兩天會開預收坑《黑驢蹄子中古店》,估計下周開,具體時間未定,歡迎大家提前收藏一下,么么! 第020章 擄了回去做壓寨夫人 玫紅色的毛茸茸手銬 唇紋解鎖? 花安在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土匪頭子粗壯有力色如古銅的手腕,又瞄了一眼土匪頭子胡子拉碴線條粗獷的面容。 花安在:“……” 面無表情的花安在心中一陣嫌棄,是了,他可是個如假包換的顏控,若此時被綁住的是太子齊行云,花安在全然不會猶豫分毫,但偏偏…… 齊行云哪里知道花安在在想些個什么,他轉著輪椅在旁拾起一只水囊,打開,只聽“嘩啦”一聲,便將那些水兜頭潑在土匪頭子腦袋上。 土匪頭子不過是睡著了,睡得比旁人瓷實罷了,卻也受不住眼下這冷水的刺激,當下“啊”的大吼一聲,翻身坐起。 土匪頭子腦袋里嗡嗡的,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瞪著眼瞧了花安在和齊行云半晌,這才將他們給認出來。 “你們!” “是你們!好啊,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兄弟們,給我抄家伙!抓住他們!” 土匪頭子聲音洪亮底氣十足,喊得也著實激情四射,只是他那一干子土匪小弟還都在呼呼大睡,誰也未能呼應于他,喊罷之后,四周寂靜無聲,詭異的厲害。 土匪頭子一愣,懵了,這才多加注意了一番眼下的情況。 “怎么回事?”土匪頭子又是大吼了一聲,驚訝的說:“老子手上這毛乎乎的是什么?” 花安在表情淡淡的,多看了情趣手銬一眼,沒說話。 齊行云寒著臉,道:“說,是誰讓你來追殺我們的?!?/br> 土匪頭子似是有些個骨氣,梗著脖子冷笑一聲,道:“老子可是嚇大的,勸你們別白費力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知道別的?做夢!” “哦?”齊行云亦是冷笑一聲,道:“話倒是說的挺滿?!?/br> 花安在都未有開口,只是轉身撿了土匪頭子的大刀。那大刀入手,沉甸甸的,花安在如今還在發熱,提著感覺有些個費勁兒,干脆抗在肩頭上。 他扛著大刀,四下里一瞧,便往篝火旁邊,正呼呼大睡的一個土匪小弟跟前走了過去。 “當——?。?!” 花安在將大刀從肩上拿下,大刀自由下落,一聲巨響,刀尖戳進石板地里,竟是將石板都給戳碎了,四散分崩。但這還是好的,若是花安在稍微歪一點子,怕是就要戳在土匪小弟的脖頸處。 “你干什么!” 土匪頭子一驚,虎軀一震,連忙呵斥。 花安在回頭,仍然面無表情,惜字如金的道:“他問話,你回答,否則……” 齊行云與花安在配合的恰到好處,笑的滿臉溫和,道:“你是個硬骨頭無妨,但你的這幫子兄弟骨頭硬不硬,要試過才知道。眼下我問話,若是你不回答,或者有所隱瞞,便用你的大刀,先試試這位小兄弟的頸骨硬度如何?!?/br> 土匪頭子氣得面紅耳赤,哇哇大叫起來道:“你們卑鄙無恥!” 齊行云道:“是了,我們卑鄙無恥,你們暗殺行刺倒是光明磊落?” 土匪頭子一時被哽住,瞪著眼睛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半晌過后,似乎終于放棄了一般,頹廢的垂下頭來。 花安在與齊行云對視一眼,點點頭,便將大刀放下,走到一畔坐下來休息去了。 就聽那土匪頭子道:“是有人叫我們追殺你們的,那人是個當官的,具體什么官兒,我也不知道啊?!?/br> 土匪頭子帶著他的一干小弟占山為王,其實并不在這一帶混生活。月前那邊來了一支軍隊,聽說是來剿匪的,正巧土匪頭子不在寨中,回來之后便發現山寨被洗劫了,二當家也被官兵抓了去。 土匪頭子道:“我想要將老二救回來,想了許多辦法都不成功。誰料到有人主動聯系了我,說是讓我做件事情,就將老二給放回來?!?/br> 聯系土匪頭子的是什么人,土匪頭子也不知,只知道便是抓走老二洗劫山寨那伙官兵的頭頭,長得魁梧有力。 “至于叫我做的事情,便是刺殺一個瘸子和一個太監了?!蓖练祟^子道。 他說著,止不住用目光去打量齊行云的腿,隨即又去盯著花安在的臉看了又看。 齊行云坐在輪椅上,那必然是瘸子,而另外一個肯定就是太監無疑,說的也就是花安在了。 只是土匪頭子仔細一瞧,登時大吃一驚,太監長成這個模樣?也忒的好看了些罷? 花安在看起來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模樣,身材纖細羸弱,面容精致腰身也細,雖然一眼便能看出是個男子,可偏偏還是能讓同為男人的土匪頭子心跳加快。 土匪頭子盯著花安在瞧得差點癡迷,渾似忘了他已然是個階下囚。 齊行云寒著臉,食指和中指并攏,用力在輪椅扶手上叩了兩下,道:“帶我們去見那個人?!?/br> 土匪頭子這才回了魂兒,連連搖頭道:“不行,萬萬不行啊。老二還在他們手里頭,若我沒能完成任務,還帶你們過去,豈不是害了老二?” “這倒是便宜?!笨吭诮锹湫菹⒌幕ò苍诤鋈婚_口。 先前花安在和齊行云都聽到了土匪們的談話,那面的人叫土匪來行刺他們,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此,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 齊行云一瞬便明白了花安在的意思,他們可以假裝被土匪給綁了,叫土匪頭子帶著他們去見“上家”,到時候便可來個出其不意。 雖說辦法聽起來有些危險,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那“上家”不只是想要太子齊行云和督主花安在的命,還與吳大人的死有著密不可分的干系,事關重大,的確值得冒險。 花安在將辦法一說,土匪頭子立刻便道:“這個辦法好,我與那些當官的本就不是同一條船上的,若是這般,也能救出老二來,我當然樂意?!?/br> 兩方達成協議,土匪頭子笑呵呵的道:“那就這樣罷,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你們是不是應該先把這玩意給我解開??!” 土匪頭子雙手舉高,晃了晃腕上玫紅色的毛茸茸手銬。 他臉上笑呵呵的,心里卻有了另外一番計較,偷看了一眼花安在,心道,先假意與他們合作救出老二,等老二沒事了,便順道擄了這美人回去做壓寨夫人,左右不吃虧,還能賺得盆滿缽滿。 齊行云見他眸子轉的飛快,未提手銬之事,倒是指著地上那根催情蠟燭,道:“我勸你最好莫要耍心眼,瞧見那蠟燭了不曾?你們忽然昏迷,自然是這蠟燭的功效。這蠟燭里加入了罕見的毒物,不只可讓人四肢乏力昏昏欲睡,十日之內若無解藥,必然腸穿肚爛?!?/br> “什么?”土匪頭子嚇了一大跳,就說破廟里忽然出現一根大蠟燭很奇怪,原這根蠟燭的確有古怪! 土匪頭子大喊著:“我們都達成合作了,快把解藥給我!” 齊行云冷淡的道:“解藥會給你,卻不是眼下。你最好掂量掂量,你一個人死了不要緊,莫要賠上這一干兄弟的命?!?/br> “你……” 土匪頭子前一刻還想著壞點子,下一刻已不敢輕舉妄動,滿臉都是不甘心的模樣,卻也無能為力。 齊行云一番威脅罷了,便想要叫花安在給土匪頭子解開手銬:“勞煩花……” 他話未說完,回頭一瞧,原來花安在不聲不響,竟是熟睡了過去。 齊行云心中尋思,花安在發熱未退,又受了箭傷,不若便讓他少做歇息,左右不急于一時,待到晚上天黑再行行動,亦是可以的。 想到此處,齊行云便對土匪頭子道:“你且安靜,等到離開這里之時,便會給你解開鐐銬?!?/br> 土匪頭子也不敢執拗,只好點頭答應,老好人似的道:“別忘了就行了,別忘了就行。啊對了,這位小兄弟是不是生病了,我瞧著臉色不怎么的好?!?/br> 土匪頭子盯著花安在瞧了許久,簡直越瞧越是心癢難耐,但見花安在似是很疲憊,面頰也微微泛紅,應當是生病了。 土匪頭子熟絡的又道:“不如讓我給他看看???你別看我五大三粗,其實我爹以前是做郎中的,我小時候也學過……” 猶言未了,土匪頭子被齊行云淡淡看了一眼,后半句便沒了聲兒。 齊行云能未發現?這土匪頭子色心不小,早便窺伺起花安在來,診病不過是借口,只是想要與花安在親近親近罷了。 齊行云轉著輪椅來到花安在身邊,仔細一瞧,臉色當真越來越紅了。他抬手在花安在臉頰上摸了一下,入手甚是火熱。 “病的更嚴重了……”齊行云低聲道。 先前花安在受了箭傷,傷勢倒是沒什么。隨后與齊行云春風一度,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傷的反而更嚴重。齊行云本讓花安在自行上藥,也好緩和傷勢,可偏偏這般湊巧,藥還未能用上,倒是叫他們撞見了這一干子的土匪。 于是事兒趕事兒的,花安在與齊行云又快馬加鞭折返破廟,這一通折騰下來,別說是生了病的花安在,便是正常人也覺得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