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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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佯惱,哼了一聲,說:“不做!做唔得!” 月兒瞠視他:“為啥做唔得,儂也來月信了?” 四爺笑起來,“混賬小東西,只管嘴上占便宜!你就說做不做吧,好久沒做了?!?/br> 月兒著惱,只隔了一晚上就算好久么??! 但她又不能這么說,否則就又掉進他的話術圈套里了,他定要圍繞這個葷話題沒完。 于是她道:“儂這樣子最沒正經,渾像那些老烏龜……” 這可踩了四爺的七寸。 “胡說,很正常的事情,給你一說怎么就那么齷齪!再這樣說話,兩口子做不成了,想上哪上哪去吧?!?/br> 四爺丟開她。去換了雪白的絲綢睡衣,然后坐到露臺上編籠子。 月兒在這方面死笨,怎么教都做不出一個登樣的來,四爺眼看著她越做越走形,說:“你趕快別搗亂了,去睡吧,我做一個,你明兒拿去應付差事罷了?!?/br> 月兒立刻義正辭嚴:“那怎么行!就算沒學上也不能作弊?!?/br> 四爺笑罵:“叭叭的,就只長了一張嘴,別的什么都不會,小爪子是擺設嗎?” 他坐在杌子上,她坐在他腿邊的地毯上,教一幀學半幀,幀幀學得四不像。 且壞學生往往容易犯困,本來好端端地編著籠子,不曉得什么時候就眠過去了,腦袋沉沉地擱在四爺腿上,半成品的籠子也滾到了腳尖上。 四爺就知道會是這樣,她最近天天跑進跑出,有生以來都沒有這么大的運動量,每天累得一沾枕頭就睡,現在叫她熬夜,哪能撐得住。 再說她那個笨樣子,還是算了吧。 他也不喚她,也不給她抱上大床,一碰就會醒,索性叫她在腿上睡是了。 毛茸茸的,沉甸甸的,依偎在他的腿上,四爺忍不住在那小腦袋上摸了摸。 凌晨三點的時候,一只巧奪天工的籠子成型了,不僅編織精美,漆面也柔勻細膩,還設了機關,稍稍一碰,滴溜溜地旋轉,光輝四射。 四爺把籠子掛起來,然后打算把月兒抱到床上,腿都給她壓麻了。 不料剛剛抱起來,月兒就嘟噥著要做手工,眼睛還困得沒睜開呢,就去摸自己的活計要開干。 四爺連忙滅了燈,說:“家里沒電了,米四在檢修,后半夜才能修好,先睡吧,明早起再做?!?/br> 不能讓月兒這個時候發現籠子做成了,搞不好要拆了重做,他可奉陪不起。 “四爺上了五點的鬧鐘,五點起來做,好不好?!?/br> 月兒信了沒電,也信了五點的鬧鐘,凌晨兩三點是最困的時候,二人倒床睏去,一覺睏到大天亮,月兒冷汗淋漓地從夢中驚醒,她夢到自己手工沒做完,校長和好多好多同學一起指著她說,儂手工都不會做,儂不配上學,儂就一輩子做個低三下四的姨太太伐! 她要反駁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直到嚇醒了,然后發覺,自己手工確實沒做完,簡直比夢里還驚悚!而且,哪有什么五點的鬧鐘,已經快六點半了。 她跑下床去露臺,晨光熹微,不及那只小籠子閃亮! 月兒更傻眼了,籠子固然好,但材料用了個罄盡,漫說沒時間重做,便是有,又拿什么做! 當真要作弊了! 想到此,簡直灰心! 四爺比她早醒一刻鐘,已經在浴室沖澡了,出來看見月兒在生悶氣,笑道:“別那兒杵著了,洗漱完吃飯吧,你那鬼相!就知道做了也沒好!” “讓你教,又沒讓你做!”月兒瞠視他。 “我倒是想教,可學生睡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