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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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正對上四爺含笑的眼。 原來,黑背是在歡迎自己的主子。 “四爺……儂回來啦?” “又撿了什么貓貓狗狗回來糟蹋我的園子?” “勿有糟蹋?!痹聝喊褜W堂考核的事體說了一遍,然后道:“四爺教吾做一個伐?!?/br> “好啊,進屋做?!?/br> “不進屋,就個點做?!?/br> 她曉得進屋四爺就要親她,往死里親,他每次出遠差回來都像個狼。 但在臥室以外他就不會,且端然持重。官銜使然,他得顧及身份,斷不會給聽差老媽子看見輕佻的一面。 她拿出小竹片和細麻繩,打算開工,可是四爺笑罵了一句:“虛多實少的,憑什么教你!” 說著就拎著乳油蛋糕和甜酒進屋了。 月兒無法,只得跟了進去。夜餐時四爺問起那晚的情況,月兒除了已經講過的細節之外,想不起其他。 四爺摸摸她的頭,告訴她不急,慢慢想,在被迷藥迷昏的情況下,有些記憶是模糊的,此時想不起,以后也許能想起。 而他的這番沒什么特殊意味的話竟讓月兒猝然臉紅。 其實有一件事情在她心中盤旋已經四五日了。她不愿面對也不愿承認。她早前曾被迷藥迷暈過一次,是和澹臺計劃逃離的那一晚,那一晚發生了很多事情,但中間環節她完全不記得了,直至這次再被迷藥迷暈,有種記憶就仿佛被刺激到了,她竟隱約想起了前一次被迷暈的某些遺失的細節。 那是從家出逃前,她偷偷到父親的藥房里服用了暈船藥,然后急欲奔赴碼頭和澹臺匯合,走到半道感覺灼熱難耐,而且身體忽然變得非常陌生,十分羞恥地渴望著什么……再然后就越來越暈,意識混沌了。而第二天凌晨醒來發現自己在四爺的床上。 父親的暈船藥她從小到大但凡乘坐輪渡都會服用,從來沒有任何不適,那日怎會忽然變異?而且還是出現那么可恥的藥性。 自然不可能是偶然,但又會是誰在藥上做了手腳呢?如果是有人在暈船藥上做手腳,那就意味著對方知道她當日是要坐船的,但那天她和澹臺約定的十分隱秘,除了閨蜜茹曉棠,再沒有告知過任何人,會是誰事先知道了呢? 究竟是有人在藥物上做了手腳,還是自己的記憶發生了混亂,把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幻化成了記憶呢? 當然,她寧可相信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紊亂,否則無法想象當時自己做了什么! “想什么呢?一晚上迷迷瞪瞪的?!币估锷洗埠?,四爺將她摟在懷里笑問。 “想手工的事體?!?/br> “回答的這樣快,定是撒謊?!彼私馑?。 月兒眼神一跳,仿佛害怕他把自己的心思看穿一般,心虛道:“手工做勿好,當真上不了學了?!?/br> “不上也好,我就不用半夜寫大字了?!彼臓旊S口說道。轉而似乎是忽然發現自己穿錯了衣服,坐起來瞧了瞧,說:“下去問問玉燈兒,那件淺色睡衣有沒有熨好,四爺不穿這件?!?/br> 月兒懶怠動,說:“總歸要睡了,穿哪件不一樣?!?/br> 四爺見她不動,自己下床去叫玉燈兒。 玉燈兒很快把一套淺青色絲綢睡衣送了上來。 四爺換好才又上床,月兒莫名其妙,由不住就拿眼睛審視他,又發什么瘋啊。 忽然她想到了,“啊,知道了,這件顯年輕是吧?” 她想到了九歲半。 四爺瞪她一眼,那意思無疑在說:知道就行了,干嘛還非得說出來! 五分鐘后,這套睡衣又脫了。 月兒體軟、rou綿、膚絲滑。四爺不能沾,一沾就沒完。 加上小別數日,這夜更加親熱,直把月兒弄到最后癱成一團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