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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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盛年,自然床事多,況他又是世家子弟,深諳風月,但月兒年歲小身子嬌,他曲意愛護,還是害怕把她弄疼。 然正是這種含著小心的愛護,才每次都讓他銷魂蝕骨。方知男女交歡最高的境界并不在于生理上的單一宣泄,而是要有身心合一的‘愛’在里邊,這樣的親熱,簡直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了半天,發現月兒已經睡著了,很是掃興,但氣極反笑,把她弄醒去洗漱之后,忽然樓下電話響了,他不用多想便趕快穿衣,這種午夜來電一般都是要務,果然,他需要出一趟長差。 接完電話,上來匆匆囑咐幾句便出發去車站了,掛了一趟專列去北平了。 月兒前半夜睡的結實,不想后半夜偏偏要下雨,電閃雷鳴的,以至于虛夢重重,一會兒是風雨中迷了路,一會兒是黑夜里遭遇強人打劫,戰戰兢兢一刻未得安寧。 也不曉得是午夜幾時,囈語連連中,她夢到露臺上的窗戶開了,一條黑影落進來,回身掩好窗,向屋中走來,先到床頭把一塊毛巾在她口鼻處捂了一下,然后一徑向保險鐵柜走去。 開鎖的聲音很快傳來,緊接著是一陣從容冷靜的翻找,許是搜索未果,黑影旋到了衣櫥壁柜前,又是一陣沉穩鎮定的翻揀,依然未果,黑影垂首頓了頓,仿佛思忖了幾秒,去墻上壁角乃至掛畫后輕輕叩擊,似乎在叩聽房里有無暗門暗室,那‘篤篤’的叩擊聲合著座鐘‘剝剝’的鐘擺聲,此起彼伏,森然可怖。 有一剎那,她覺得這不是夢境,拼命掙扎著要醒來,卻虛軟無力,張口呼叫,卻發不出聲音,不知抗爭了多久,終于變換了夢境,雨來了,黑影消失了。 翌日醒得格外晚,餳眼看鐘時,已是晨間九點,也不曉得為什么,奶娘沒有來敲門喚她用早膳,她一夜大夢,以至于醒來后依舊心有余悸,許多夢境都消弭散盡,唯有一條黑影更加清晰地跳出腦際,她下意識地轉臉看露臺,紫晶色的紗縵靜靜地垂著,窗外雨聲淅瀝,雨滴‘剝托剝托’地敲打在荷葉之上,仿佛敲擊在心房上,襯得屋子里格外沉寂,緊張與恐懼一陣一陣襲上來,她抱了抱肩,慢慢起身,披了一條綢衣,赤腳去窗前查驗,窗戶緊閉、窗栓鎖得牢牢的,哪里有人進來過! 她不由撫上額,想自己夜里又夢靨了,害的虛驚一場。 她輕輕舒出一口氣,捏著綢衣赤足走回床前。 敲門聲響了,想是奶娘喚她用早餐,她收了收心神,正要去開門,奶娘已經同玉燈兒托著餐盤進來。 她陡地打了一個寒戰,登時呆若木雞。 奶娘見她滿面驚恐,連忙放下餐盤走上來,“月兒,怎么了,是身上不好么?” 她顫抖起來,定定看著門鎖,身上一陣寒似一陣:“……儂是怎樣進來的?” 因為恐懼,她的聲音在發顫,她說:“……吾栓著門鎖,卡著門閂,你們是怎樣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