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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舟笑了笑,淡淡道:“自然是知曉的,恐怕全天下的人只要不是聾子,全都曉得了?!?/br> 卜氏也輕笑了一聲:“哀家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br> “微臣不知太后是何意?!苯闹壑谎b傻充愣。 “你二人的文書應當還在恒國,”卜氏半瞇著眼,意味深長的說到,“一日夫妻百日恩,哀家可不相信你倆就這般撇清了關系——你們私底下還有聯系,可對?”太后說完,應該是擔心江棠舟否認,便拍了拍手。 很快有宮女拿著一封書信呈上前,卜氏隨意的翻看了一下,道:“這封信,是剛剛才從你們禎王府外攔下的,上面白紙黑字的寫了是送去恒國的……送去恒國,不是給那位剛即位的皇帝,還能是給誰呢?” 江棠舟心下雖然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到:“我與恒國太子的婚約本就是一樁意外,我二人平日里沒有太多的接觸,如今寫這一封書信過去,不過是感激他的收留之恩,別無他意?!?/br> “是嗎?”卜氏眼中的笑意陡然消失了,臉色冷下去,“小鏈,把信件拆了,給哀家看看?!?/br> 第27章 我好想你 “這……” 那名叫小鏈的宮女一目十行的看完,臉上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她略顯猶豫的將信件遞上的同時,附身湊近卜氏耳側說了句什么。 只見卜氏眉頭一皺,然后極快的低下頭將那信件攤開,神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她抬起頭,江棠舟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看上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擔心與顧慮。卜氏知道自己這是栽在了江棠舟這個坑中,心中極為氣惱,但也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很勉強的提起一分笑,皮笑rou不笑的說到:“如此說來,倒的確是哀家冤枉了禎王,禎王對我大勤的忠心從未更改過。那哀家確實是得向禎王道歉了?!?/br> 江棠舟連忙雙手抱拳,神色嚴肅:“太后娘娘說笑了,微臣不敢擔?!?/br> 江棠舟垂下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意。 他何嘗不知道卜氏在打什么主意? 江棠舟也不是傻子,既然要送信,自然要送的隱蔽,所以當日他一共寫了兩封,一封不過寥寥幾句祝福之言,一封卻言辭殷切滿腔愛意傾注其中,能讓卜氏拿到手的,自然是那封什么也看不出來的信。 只是他沒想到卜氏如此沉不住氣,竟就在信都沒看的情況下,便將他宣召入宮了——這也側面反映了,現在勤國的局勢肯定不太好。 這事兒看的就是誰更急,江棠舟是一點也不急的,所以急了的卜氏很快繼續說到:“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管怎么說,你二人也是夫妻,想來你出面,那新繼任的太子總會給你幾分薄面?!?/br> 江棠舟剛要笑著打圓場過去,卜氏便絲毫不給他留縫隙的繼續說道:“如今大恒新帝登基,摩拳擦掌的想要做出一番豐功偉績,必定會忙中出亂。哀家得到那頭的消息說不日恒國便會出兵,你若是去了邊關,一來有經驗,二來也能適時的用你與那新帝的關系讓他們恒國之人有片刻猶豫。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有時候只是一瞬的猶豫,便能決定整個戰局。棠舟,你可愿代表我大勤出征?” 最后一句話看上去被卜氏說得慷慨激昂,但實際上江棠舟心中比誰都清楚,槍打出頭鳥,卜氏心里捏著一桿秤,是想讓他去當那個出頭鳥呢——更何況這出頭鳥,說不定還真的能出其不意。 江棠舟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半晌都未開口。 終于,卜氏又一次將要坐不住時,江棠舟開口道:“太后,此事事關重大,一時片刻微臣也下不了決心,可否給微臣幾日思考時間?” 在場的人都曉得這是江棠舟的托詞。 可卜氏卻不能逼他逼得太緊,只能點頭應了,順便再提點幾句:“哀家知道你和皇帝的關系好,可關系好,總也不能什么都幫對方做,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場?!?/br> 江棠舟垂下眼,不動聲色的道了一句“是”,這才退下。 這事兒過去不到三日的時間,恒軍便動了。 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這一次的恒軍勢如破竹,一夜之間便攻破了勤國邊防中最重要的列城,勤軍退到列城之后的金城之中,邊關人心惶惶,朝堂之上也同樣是風起云涌。 禎王卻已經告假三日都未去過早朝。 故此得到這個消息時,勤國可能會敗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江棠舟都是從黃齒小兒編的童謠那里聽來的。 殷問崢的密信也送了過來。 上面說他一切安好,讓江棠舟勿要掛念。 還說不日兩人便會見面,問他有沒有想他。 江棠舟冷了好幾日的臉上終于泛出了一絲笑意,也讓一邊念信的聽雨松了口氣。 聽雨真怕她家爺再這么冷著臉,以后就再也不會笑了。 按照江棠舟的吩咐,聽雨將那封密信給燒成了灰燼,正要去復命,外面一個太監被小廝領著急速的走了進來,見著江棠舟便是跪下道:“禎王!金城也破了!” 江棠舟抓著茶盞的手微微一緊:“太后知道了嗎?” “太后娘娘命奴婢來宣召禎王入宮!” ………… 江棠舟從未覺得宮中的氣氛如此緊張過。 自先帝去世,太后掌權,勤國江山一日不如一日。從前和恒國平分秋色,也是有一戰之力的,可現在不過短短一日時間,勤國連破兩城,維系了十幾年的安穩一夜之間消弭而盡,怎能讓人平靜得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