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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問崢頓了頓,手指微微摩挲對方手腕處的紅痕,道:“所以我請了命去邊關?!?/br> 殷問崢要去邊關這事兒,江棠舟是早就知道的,到也不覺得驚訝:“但你怎么說服凌俞帝放過我的?我畢竟是勤國人,如今兩國開戰,我自然會成為眾矢之的?!?/br> “朝堂那些老頭兒為了將你繩之以法,自然吵翻了天,”殷問崢冷笑一聲,“不過這事兒我最開始打算去邊關時,就已經想好了。我同老頭兒說了,你無論如何也是勤國的禎王,是他們勤國的臉面,留著你,還可威脅一番勤國,所以我打算帶你去勤國,讓他們打起仗來爺有所顧忌,畏手畏腳?!?/br> 江棠舟難免笑了笑:“他們知道我在,興許不會畏手畏腳,反倒要更狠?!?/br> “但那群人不知道,”殷問崢挑眉道,“所以經過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口若燦蓮的這么一通勸,他們便被我說服了。老頭兒下了圣旨,我便回來英雄救美了?!?/br> 江棠舟先是一笑,緊接著反應過來,輕瞪他一眼,道:“誰是美了?” “難不成你不美?”殷問崢先是調侃的回問一句,緊接著拇指抹了一把玉肌膏,冰冰涼涼的在江棠舟的手腕上涂開來,這才繼續說道,“你在我心中是頂美的?!?/br> 說完自己先害臊起來,臉頰上飄了兩朵紅。江棠舟雖然看不到,卻也有些尷尬的抽回了手,道:“太子又玩笑了?!?/br> “我不是……” “爺!” 房門突然被推開,江棠舟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回去,有些不自在的扭開頭。 殷問崢恨恨瞪一眼聽雨。 聽雨顧及不上他,只是哭:“爺,幸好你沒事,方才我才聽燕青jiejie說你要支開我呢!你怎么能這樣,說好了聽雨要一輩子陪著你的!” “你早晚是要嫁人的,怎么可能一輩子陪著我?好了,快坐下,別哭了,”江棠舟抬起手替聽雨抹了淚,這才看向殷問崢道,“你打算帶哪些人一同去邊關?” “碧根和若簡應該都會隨我一同,”殷問崢道,“碧根便是你在憑逢院看到的紅衣男子,他跟隨我很多年,問劍閣一直都是他在管?!?/br> 江棠舟“哦”了一聲,轉向聽雨,道:“你還是留在這里吧。尋個日子,我替你將事兒辦了,便算是成了謝家的人了?!?/br> “不行!”聽雨猛地站起來,激動道,“聽雨要跟您一起走?!?/br> “那謝翼呢?” “他自然是一同走?!?/br> “你確定嗎?”江棠舟擰起眉頭,“聽雨,現在我們站的,是恒國這邊??芍x翼是勤國人?!?/br> “我們也是勤國人呀!”聽雨輕哼一聲,“這您不用管,您放心,謝翼那頭我自會去說服他,總之我一定要跟您一起,您若不帶我,我就是自己跑,也要跑著去!” 江棠舟沉默片刻,知道聽雨這丫頭倔,自己再怎么固執,也拗不過她,只好服了軟。 殷問崢便站起身:“你這邊自己打算,我們三日之后出發?!?/br> “好?!苯闹鬯鸵髥枍槼隽碎T。 待到殷問崢的身影消失了,聽雨才道:“爺,方才太子說要把那若簡和那個紅衣男人也帶去,真是兩個狐媚子……” 江棠舟也不好說那紅衣男人根本不是殷問崢的后宮佳麗,而且不管如何,若簡確實是跟了殷問崢許久的,且還暗戀——不,應該說是明戀著殷問崢的人。 聽雨撇嘴道:“那若簡從小就跟著太子爺,兩人是青梅竹馬,太子就連去個邊關都放心不下她要帶著她呢?!?/br> 燕青也多嘴了幾句:“奴婢聽說,身上長的痣超過了三粒,便最是癡情。那若簡姑娘耳垂一顆,額間一顆,頸后一顆,掌心一顆,想來對太子爺癡情得很?!?/br> 聽雨與她打鬧:“我平日里見你不吭不響的,沒想到你連她多少顆痣都摸透了?!想來你還是站在咱們爺這邊的嘛!” “奴婢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自然是站在爺這邊的?!毖嗲嗝虼叫Φ?。 “好了好了,別鬧了?!苯闹塾行╊^疼的說到,“有你們兩個丫頭成天在我耳邊吵來吵去的,帶去邊關怎么得了?還想不想跟我一起去了?” “去去去!”聽雨連忙去忙活,“我這就去替爺收拾東西去!” 江棠舟坐在原地發了會兒呆,還在想剛才殷問崢站在自己身前那一幕。 過了會兒,才聽到聽雨一聲驚叫:“爺,這……數額不對啊?!?/br> “怎么了?” “藥粒好似少了一顆?!甭犛暾f到,“上次爺您犯病的時候,我才看了,還剩了七粒,可如今怎么只六粒了?爺您什么時候犯病了奴婢不知道么?” 江棠舟的眼神逐漸深下去,他垂下眼,半晌后才“嗯”了一聲。 聽雨拍拍胸口:“爺,您下次可得告訴我,嚇死我了?!?/br> “知道了?!苯闹埸c了點頭。 ………… 第二日,太子府來了四皇子府的人,說是四皇子府想和江棠舟見一面。 兩人約在了天下樓。 出門前,殷問崢就站在廊前,盯著他看:“你當真要去?” 江棠舟步伐一頓,說:“總要去告個別?!?/br> 殷問崢道:“隨你!”然后有些氣悶似的轉身往屋子里走了。 江棠舟笑了笑,這才出了太子府。 天下樓里今日沒什么客,大概是邊關戰事的消息傳到了京都,愛享樂的那群人都開始憂國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