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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果似乎都是同樣致命的。 單就謝冬榮這個從出生開始便毫無清醒意識的癥狀,便知這個小孩可能存活的希望渺茫。 剛剛生產的公主一度陷入了崩潰,整日抱著謝冬榮小小的軀體,以淚洗面。 那段時間,可以說謝冬榮的命,是被吊著過活的,當時只能倚靠一些強硬的醫治手段以及公主將軍家的財力,勉強維持他的生命。 尚還能否存活都是一個問題,他的醒來更是遙遙無期。 直到博士出現,提出了一種實驗性的猜想。 他將目光移到了尚還被圈養在實驗基地的阿穆特星人身上,說,或許能從那個地方入手。 雖然風險極大,但似乎相較于維持現狀,去冒這個險,那個可憐的小嬰兒存活的概率會更大一些。 最終,公主和將軍決定放手一搏。 實施的原理我不太能知曉,反正按照老爺子的說法,就是:“手術后,謝冬榮體內有一半阿穆特人的基因,他的身體和心靈中也有許多阿穆特人的特質,即使他自己和身邊的人都從未發現?!?/br> 謝冬榮那一半阿穆特人的基因,來自于那個高傲的阿穆特王子。 有太多疑問呼之欲出,但老頭子的手勢制止了我,迫不得已,我只能繼續聽他說下去。 植入一半阿穆特人的基因,也僅僅只是保住了謝冬榮的命而已。 他能否醒來,在當時依舊是個問題。 博士給出的答案是——去找、去等待。 等待一個與阿穆特人相貼近的靈魂,一個完美的容器。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從去過阿穆特星,但是卻沒有犯病的軍人極其家屬中尋找,這樣的人成為“容器”的概率更高。 但當時,能夠召集到都城的,所有去過阿穆特星的士兵,無論后來死亡或痊愈與否,全部都是已然患病的。 但尚還有一些沒能傳來任何消息的,來自于帝國偏遠山區的艦隊成員,至今沒有消息。 帝國的登記制度階級化十分明顯,凡是非貴族的士兵,哪怕跟隨艦隊去過阿穆特星,也依舊只是草草記錄在冊,他們的詳細資料向來不被任何人關心。 將軍因此勃然大怒,當他開始著手查證的時候才發現,甚至自己戰時的一些好友都沒有被記下名字,更離譜的是,疾病傳播而出的消息,也未能傳播到這些平民士兵耳朵里。 而這一切的發生,就僅僅是因為對方不是貴族而已。 據說那段時間,將軍rou眼可見地老了許多,納明內部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壓抑,因為雖然謝冬榮最終得以正常存活,卻依舊只是一個被培養在營養罐中的植物人而已。 當時得病的士兵,不治的都已經接二連三地死去,而也有一些接受了阿穆特人血液,并且最終成功存活的士兵回到了家。 對沒錯,專家發現,那個阿穆特王子的血液中,有著能夠抵抗這種怪病的抗體。 畢竟阿穆特人常年生活在阿穆特星,卻沒得這個病。 在疫苗還未能研發而出的當時,想要治愈生命垂危的士兵們,只能選擇去抽取那個阿穆特王子的血液。 滿滿三大管,救一個人。 從剛開始的張牙舞爪到最后的奄奄一息,花了不到三天時間。 那個在他們星球星貴為王族的阿穆特人,到了地球,也不過只是一個渺小的工具而已。 而謝正初家剛出生的嬰兒,小小的謝冬榮,因為生來就帶有這種疾病,想要讓他存活,就只能讓他的體內烙印上阿穆特人專有的,抵御這種疾病的基因。 材料,自然只能從那個阿穆特王子身上取。 人類幾乎將那個阿穆特人抽成了一具空殼,但也因此收益頗豐。 阿穆特人是一種肌rou發達、體力充沛的生物,但到了最后,王子卻連跳也跳不起來了,只是望著頭頂與自己家鄉植物相似的藤蔓,一動不動地發著呆。 也就在折磨王子的途中,人類發現,當讓阿穆特人蜷縮起來的時候,他們便會進入一種假死的狀態,至少得解除禁錮后變為其他姿勢十秒,他們才能夠重新釋放行動能力。 在蜷縮期間,他們會任由人類對他們為所欲為,簡直無比乖巧。 而現在,這唯一一個生活在人類社會的阿穆特人,他像是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人類對他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沒有力氣再像以前跳那么高了,他只是慢慢意識到,這里的奴隸好像跟阿穆特星的奴隸有些不太一樣。 很殘忍對吧?人類似乎也心存愧疚,他們最終做出的決定是,將這個阿穆特人好吃好喝養大后,將他送回到阿穆特星去。 這一決議出臺之時,謝冬榮已經四歲了。 這四年,他幾乎是被當做標本一般陳列在營養罐內,只有冰冷的心電儀在提醒外界的人們——將軍和公主所養的并非一個死人。 這些年,公主和將軍都不好受,他們沒有放棄,他們一直尋找著那個能使他們兒子真正醒過來的“容器”。 終于,有一天,他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的內容十分簡單——“先前被查處的沈家,二女兒沈依,如果她有一個孩子,那么他就有可能是你們要找的人?!?/br> 事情到這里,我終于登場了。 公主和將軍跟隨提示,在一處破敗的平民公寓,找到了我和我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