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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來?” 夢魘看了一眼手表,那表上的字和夢境里的完全不一樣,他對著表盤滿意地笑了笑:“我是來拖住龍游君的,若是我能拖住龍游君兩個小時,那個人就能滿足我一個愿望,只可惜,還有兩刻鐘呢?!?/br> “兩刻鐘啊,”季千山托起他的手腕也看了一眼時間,無所謂地笑了笑,“要不要我給你交個底???就算你能拖得住我們一個時辰,也無濟于事。因為你要求的那件事,只有一個人能辦到?!?/br> 說著季千山抬起頭來看向方晏初,就像是看自己的太陽一般虔誠,這虔誠也引得夢魘看了過去。 方晏初微微笑了笑,開口道:“不管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答應你?!?/br> -------------------- 作者有話要說: 方大佬:不知道徒弟給我攬了什么差事,總之微笑就夠了(* ̄︶ ̄) 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 “這……”孔渠繞著季千山和方晏初二人左轉右轉,捏著下巴怎么想都覺得神奇,“你們怎么捉了個夢魘回來?” 要知道夢魘作為魔族中的一大異類,多數時間都呆在夢境里,尋常人完全察覺不到,要是呆在有靈氣的地方修道者也很難察覺到。 所以很少有夢魘能被活捉,多數死亡的夢魘都是在夢中斗法落敗而亡的。 方才孔渠只看到一陣強烈的異光,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季千山就已經消失了,方晏初也不見了。 現場只留下一面锃亮的鏡子,反射著賭石場內燦爛的陽光。 孔渠蹲在鏡子前面研究了許久,才不得不承認這個鏡子是一面法寶,八成是把方晏初和季千山都關在里頭了。 這法寶可不是一般人能帶得了的,自從人類修道者漸漸變多,人類也開始逐漸接觸到修道界的東西。但是修道界的東西往往蘊含巨大的能量,有時候對于修道者來說可能無所謂,但是對于普通人類來說,這能量已經足以損傷身體了。 因此蓬萊就聯手推出了一項條例:嚴禁普通人類接觸修道界法寶。 但是僅僅是這個禁令還不足以保護修道者免受傷害,畢竟萬一有人一不小心撿到了呢。于是蓬萊又在多數法寶上打上了蓬萊印,只有修道者的力量激活蓬萊印之后才能使用該法寶。 孔渠記得很清楚,蓬萊勢大,基本上所有的法寶都被打上過蓬萊印,沒打上的鳳毛麟角?;旧隙际且驗閾碛姓弑扰钊R實力更強,比如方晏初的本命劍就沒打過蓬萊印。 這些法寶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孔渠敢打包票,其中絕對不包括這面鏡子。 所以這肯定是修道者帶進賭石場激活后使用的。 而離他們最近的那位修道者—— 不正是躲在墻角的規矩真人嗎? “規矩真人,”孔渠悄悄出現在他背后的空氣中,聲音幽幽,“我有一事不明,還望真人賜教?!?/br> 他的身影飄忽不定,好像就飄在空中似的,鮮紅的魔印隱藏在發絲后。雖然笑著,落在方圓眼里卻覺得十分可怖。 他不由得驚叫出聲:“啊——” 方圓臉上都是一層一層的褶皺,像是風干的老橘子皮似的,一層一層地堆疊著。他被孔渠嚇得驚疑不定,臉上的褶皺一抖一抖的都快抖開了:“道友有何事?” “不必稱道友?!笨浊u頭,他的道友有不少,但一個個的要么就死了,要么就像方晏初這樣高位而居,可沒有一個像這位規矩真人陽壽未盡身先衰,“我只是想問問真人,我的那兩位同伴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規矩真人像是反應過來了,甩著袖子冷哼一聲,“你自己的同伴自己不看好怎么倒怪起老夫來了?” “不是我要責怪真人,只是真人嫌疑最大?!?/br> “什么嫌疑?” “以修道法寶暗害我同伴啊?!笨浊话炎阶∫幘卣嫒说氖?,強硬地把他的手拉到面前。細瘦的手指如同干枯的樹干,樹干上描繪著花紋一般的斑痕,孔渠摳開他的手,把那面鏡子塞進他手里,“這就是你害人的證據!” “你!你這是陷害!”若是規矩真人是個普通人,那就是突然被一個人抓住之后塞了個鏡子,然后被指著說“你是殺人兇手”,當然可以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把孔渠直接抓走。 但是規矩真人并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一個修道者,凡是修道者就不可能不認識煞氣。 煞氣生于人心,自然有所區別。 就像是季千山和小黑貓身上同樣聚集著煞氣,但是方晏初就是能從里面分辨出不同來。煞氣就像是凡人的身份證號,可能比身份證號還靠譜一點,因為哪怕是同一個念頭在不同的人心里也有千萬種不同,所生出來的煞氣自然也有千萬種不同。 規矩真人能從自己手上看到兩種煞氣,一種是自己的,這種煞氣纏繞在他枯木一樣的手指上,就像是烏鴉棲息一樣盤旋地繞過鏡子,“喳喳”地叫著亡命曲。 若是只是自己的那一種煞氣也就罷了,他倒不至于不能反抗。 令他恐懼得動都不敢動一下的是盤踞在他手上的另一種煞氣,血紅的煞氣濃重得像血一樣,規矩真人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聞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氣息。 這煞氣來自于他身后那個飄忽的身影——孔渠。 “你是……”規矩真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恐懼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