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很有彈性h
極致的高潮后鳩團幾乎要虛脫過去,她趴在地上,背部因喘氣不斷起伏。 男人站起身,射過一次的roubang竟然還挺立著,guitou上汩汩涌出的乳白液體,代表他釋放了部分精力??蛇@遠遠不夠。 他從矮桌上拿來一把剪刀,將束縛住鳩團的繩子剪斷。 手腕處磨傷的痕跡赫然出現,他短暫的蹙了眉,說不出心里的不悅是不是心疼。 鳩團的雙手是自由了,但她卻在是否摘下眼罩這件事上猶豫起來。 畢竟自己是被綁架來的,她還不清楚這人的目的,貿然看見他的長相,自己是否會有危險…… 愈是朝下想,她愈是不敢有一丁點的動作,整個人僵在原處,一動不動的。 這里太過安靜了。 僵持下男人終于先開口道:眼罩拿下來。 鳩團聽著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是命令的語氣,她磨蹭一會兒,選擇乖乖聽話。 幸好房間昏暗,天花板上一圈暖黃的燈條,對于眼睛幾小時處于黑暗中的她來說,不算刺眼。 鳩團聚焦視線,很快看清了男人的輪廓,光源從他身后打來,寬闊的肩膀顯得放松。 男人岔開大腿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張手帕將指縫中的臟污擦干凈。 手帕是純白色的,上面明顯還留著血漬。鳩團心里一緊,這正是她聞到血腥氣的證明。 視線朝下移,男人胯下那一根roubang提醒了她,羞恥感忽然涌上來,鳩團忙用手護住胸前兩團,腿也緊緊并在一處。 哼。男人抬頭掃了一眼她的動作,嗤笑一聲。 為什么要綁我來?你是誰?她抓起地上衣裙的碎片,勉強遮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自以為惡狠狠的表情,盯著男人隱藏在陰影下的臉。 你不記得我了?他挑起嘴角,話語中居然透露著釋懷,不記得也對。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朝她逼近。從陰影中走出來的男人,將她的記憶帶回兩年前。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他看出鳩團漆黑眸子中的情緒變化,饒有興致將唇湊到她耳邊,吹起她全身的雞皮疙瘩。 她……確實認識這個男人。 兩年前剛畢業,被家里安排相親的那個男人! 你記性不算差嘛。男人伸出舌頭,舔舐起她的下巴。 濕潤從下至上蔓延,鳩團的下唇被他咬住,一點點含進口中。她忽然不懂得將男人推開,亦或是知道自己的反抗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濕漉軟滑的舌頭從唇齒間探入她口中,掠奪她唇舌間的芬芳。 鳩團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只記得這個男人是她大學的學長,自己入校時,他已獲得保研的資格,如果不是畢業后的那場相親,他們二人間并不會有任何交集。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是他? 杜宇嘗夠了香甜,雙唇離開鳩團時,他們的嘴角連著一絲銀線。 以為逃到其他城市我就抓不到你了?他眼中的侵虐性蠶食著鳩團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鳩團或許完全沒印象,但是從這個女孩進校開始,他好比一只躲在樹后的猛虎,心中早已規劃好如何撲倒獵物。 那次相親并不愉快。鳩團全程抗拒,有家長在身旁,她勉強老老實實坐著,等他們走后,兩人獨處時間,鳩團立馬從沙發上蹦起來,連連道歉后跑出餐廳。 杜宇看著她跑向街對面的奶茶店,穿著運動服的男生對著她打招呼,兩人一同離去。 看起來他們聊得十分開心。 為什么不接受我? 他低啞的嗓音圍繞在鳩團周圍,令她沉醉其中。 并非她不接受杜宇,這位身姿挺拔的前輩,相貌同樣出眾,帶著書卷氣。 但是鳩團心里為數不多的叛逆,總是需要找一些口子發泄出來,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相親,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工作。她并非針對杜宇。 鳩團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保持沉默。 杜宇像是做足長久消耗的打算,他看上去一點也不急,湊到鳩團的鎖骨前親吻起來。 他的吻十分忘情,鎖骨上鋪滿一片片粉色花瓣。 鳩團細膩的皮膚是他最好的開胃菜,雙手從雙乳上轉移到蜜桃般的臀上。 同樣是她的身體,臀部的rou更具彈性,拍起來手感非常好。 他順著臀縫,手指一路滑到花xue,這里經過短暫的休息,又收成了一開始那個緊致的小口。杜宇指尖點了些冰涼的軟膏,朝花瓣上抹了些,剩下的戳進花xue中。 鳩團的雙手被壓在他的胸口,杜宇炙熱的胸膛烘得她汗流不止。 她發覺自己對杜宇雖然不甚了解,倒也不排斥他的撫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