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干菜鮮rou鍋盔
凸起的喉結不住滾動。 他死死盯著她看,眼里翻滾濃烈情緒,分不出是憤怒、驚訝,還是慌張。 項嘉險些敗下陣來。 她強撐著和他對視,嘴角泛起個譏諷的笑容:“說得那么好聽,讓你幫點兒忙又不肯,呵呵……” 他忽然用力掀起被子。 項嘉心里一慌,條件反射地抓住被角,問:“干嘛?” 程晉山也不勉強,將下半截被子扯開。 兩條渾圓雪白的腿露了出來,亮得直晃人眼。 他利落翻身,跪在她腿間,回答她的問題:“舔你?!?/br> 項嘉呼吸一窒。 她不知道他是動真格,還是嚇唬她,近乎語無倫次地道:“你……你想清楚了嗎?確定要舔?” 她難得這么多話,連珠炮似地往下說:“我洗澡的時候沒仔細洗,毛也很久沒刮,對了,我還有炎癥……” 亂七八糟地找了一堆借口,還是沒能阻止他伏下身的動作。 靈敏的狗鼻子對著濕淋淋的花苞仔細嗅了嗅,他低聲安撫她:“很香,很干凈,哪有你說的那么多問題?你不是難受么?放松,教教我怎么舔?!?/br> 他甚至輕輕揪了揪卷曲的毛發,帶著一點兒笑意:“你不是摸過我那兒么?比你的毛多多了。你都不嫌棄我,我會嫌棄你?” 項嘉走投無路,抬腳蹬他肩膀,叫道:“我……我想上廁所!” 程晉山順勢按住她的大腿根,把人往兩邊掰。 平時傻乎乎的人,在這方面鬼精鬼精,他輕輕親吻她腿心軟rou,哄道:“別找借口?!?/br> 他還學會激將法,問道:“不是你讓我舔的嗎?怎么,怕了?” 項嘉會怕他? 她深吸幾口氣,穩住陣腳,把心一橫,道:“愿意舔就舔,我享受還來不及,有什么好怕?” 說是這么說,可她從沒被什么人好好舔過。 多數流于形式,胡亂親兩口,便急吼吼地捅進去,把她痛苦的哭叫當成最好的催情劑。 還有人惡意羞辱她,說那兒又sao又臭,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當rou便器的。 哪像程晉山,東嗅嗅西聞聞,溫熱的氣息撲得她頭皮發麻,濕潤的舌尖一點點舔過去,像在品嘗什么珍饈美饌。 先舔一遍,再吸一遍,接著對準她反應格外激烈的部位,進行重點關照,細致得過了頭。 她還沒教他,他就無師自通。 這方面的天賦不可小覷。 項嘉的喘息聲越來越急,最后帶了哭音,自暴自棄道:“程晉山,你知不知道,你舔的地方有多臟?好多人用過……還有人往里面尿過……啊……你好惡心,這樣都舔得下去……” 高瘦的身軀僵了僵,程晉山沒有后撤,反而托穩兩條腿,把她往上抬了抬。 俊臉更深地埋進去,將所有咸澀的液體卷入口腔,咽進喉嚨。 他跪在那里,向她俯首稱臣。 與此同時,進行強硬又溫柔的掠奪。 再怎么粗線條,程晉山也知道,項嘉心里瞧不上他。 這很正常,她像受傷后落在臭水溝的白天鵝,讀過很多書,長得又漂亮,就連林叔都看得出,氣質和普通人不一樣。 而他自己,不是癩蛤蟆,就是丑小鴨。 他一直驚惶又被動地跟著她跑,直到現在,才隱約找到了一點兒主動權。 他不在乎她的過往,只在乎現在和未來。 項嘉色厲內荏地罵了幾句,歡愉的淚水涌出,無數根神經同時跳起舞,再也說不下去。 她無意間抬起頭,看見鏡子里的景象。 少年匍匐在腿間,毛茸茸的腦袋動來動去,赤裸的脊背上滲出汗水。 她的兩條腿架在他臂彎之中,腳趾緊緊蜷縮,跟著他的節奏輕晃。 這荒唐的一幕竟然擺脫了骯臟和罪惡,呈現出情色美感,令人移不開眼。 項嘉怔怔地看了會兒,高潮迅猛襲來。 她難耐地抓住他的頭發,表露出前所未有的野蠻與放肆,渾身抽搐,尖叫出聲。 程晉山適時停下,忍著頭皮揪扯的疼痛,無聲無息地噴出一灘濃漿。 等她緩過勁兒,雙目渙散地癱在床上,他用紙巾擦了好半天,重新抱她入懷。 短暫松動的心門再度闔緊,項嘉冷漠地推開他,生怕他自作多情,提醒道:“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你,連炮友都不想做?!?/br> 程晉山軟中帶硬地回她:“我知道,我是工具,是不用充電的按摩棒?!?/br> 項嘉被他噎住,沉默半晌,得寸進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樣的事,以后肯定經常發生?!?/br> “好的?!背虝x山抱不到她,起來點夜宵,“餓了,吃點兒什么不?” 半個小時后,項嘉拿著熱騰騰的紅糖鍋盔,邊吃邊想——這樣和他混下去,長胖十斤不是夢。 胖點兒好,不止能提高安全系數,還能降低程晉山對她的興趣。 程晉山點了叁種口味——梅干菜鮮rou、麻辣牛rou和紅糖。 面團發酵至松軟狀態,分成小劑子,包進不同的餡,再用搟面杖搟成薄薄的一張餅。 兩面粘上白芝麻,放進烤箱烤到干香酥脆,吃起來直掉渣兒。 手在麻辣牛rou鍋盔上徘徊片刻,選了梅干菜鮮rou的,程晉山嘀咕一聲:“不能吃辣?!?/br> 項嘉有些莫名其妙,卻不客氣地將牛rou鍋盔據為己有。 吃完飯,重新刷過牙,程晉山去前臺要了新的床單鋪好。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他總想抱她,項嘉煩躁地又推又踹,困到極點,還是被他鉆進被子得了逞。 迷迷糊糊中,他愛不釋手地摸著她腰間軟rou,還蜻蜓點水地親了親她的耳朵。 太黏人,她不喜歡。 不過,被程晉山從后面抱著睡的時候,項嘉很少做噩夢。 這也算他的一點兒用處。 第二天早上,項嘉還沒睡醒,覺得腿間又濕又熱,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含住。 她艱難地睜開眼,看見被子拱起好大一團。 程晉山的屁股露在外面,又圓又翹,一大早就精神得很。 項嘉遲鈍地聽見可疑的水聲。 “你……”她揉揉眼睛,五感漸漸回籠,感到一陣酥麻。 聲音下意識軟了軟,像在撒嬌:“你干嘛?” 還能干嘛? 看來,程晉山已經把舔她這件事,列入每日任務清單。 怪不得他昨天晚上不肯吃辣。 ———————— 免費精彩在線:(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