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熱忱 第94節
徐忱眼神指給她提醒:“你可以用手?!?/br> “手累?!?/br> “口就不了?”徐忱想把她弄下來,“別鬧了?!?/br> 溫俞才不會聽他的,已經開始有了動作,扯下他的浴巾:“你要是不聽我的,以后也別想我聽你的?!?/br> 徐忱的神色明顯已經動了情,溫俞看得出來,她不顧他的阻攔。 他沉吟了會兒,像是考慮了很久,聲音沉沉:“我們要不就要個孩子吧?這樣你就永遠離不開我了?!?/br> 知道溫俞近幾年是不會有想要個孩子的打算,他尊重溫俞的所有想法,但他也同樣會懷疑自己。 他甚至想過,生個孩子來困住她。 這樣,無論未來發生變故,只要有那個孩子,她就永遠不會離開。 “你這樣想是不好的?!睖赜嵛兆∷旁谛「沟氖?,溫聲說道,“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想要孩子,那不需要?!?/br> 因為從小經歷的緣故,溫俞對于孩子的到來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她的孩子是被需要了,才來到了這個世上。 她的孩子,一定要是因為父母的愛。 覺得自己的到來,是帶給他們幸運的的那個存在。 她轉過身,沒顧及什么,貼身抱住他。聽著他的心跳聲:“有你這個崽崽,我就已經離不開了?!?/br> 溫俞不知道為什么,無論她做的說的再多,都沒辦法消磨徐忱心里她會離開的那點錯覺。似乎在他的眼里,突然有一天她就會離開,會消失。 所以才要用各種極端的方式留下她。 她慢慢俯下身,吻著他的喉結,大腦像是被麻痹般無法思考,她并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他誘惑,是次次都能陷進去出不來。 她想,徐忱亦是如此。 他們會在每一個纏綿的夜里,為了彼此成為最瘋狂的那一個,且只為對方,甘愿淪陷。 愛意如同春雨滋潤萬物,在纏綿悱惻的雨幕里,壓制不住地肆意生長。她的動作有了顯著成效,徐忱的眼神已經告訴她,他現在已經無法思考。他是男人,是行為遠超過大腦的生物。 溫俞把浴巾丟在地上,不動聲色地把柜子上的紙巾盒拿來,開始有了自己的動作。 “你現在怎么……”徐忱不太好受,“嘖,疼啊jiejie?!?/br> “我不怎么會,你忍著點?!?/br> 徐忱拿了個枕頭靠著,想看溫俞又忍不住仰頭:“你說,這要是放在以前,我要讓你幫我,你會同意嗎?” “高中?”溫俞捋了捋頭發。 “嗯?!?/br> 她沒猶豫:“不會?!?/br> “嗯?為什么?”徐忱坐起身,幫她綁住頭發,“我覺得如果我真有那個心思,強迫你也是分分鐘的事?!?/br> 等他把頭發給她扎好,溫俞把他的腿再往邊上挪了點,像是要給他科普:“崽崽,雖然知道你不會,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強迫女性做……” “停?!毙斐来驍嗨?,“這個時候就不要跟我普法了?!?/br> 因為溫亞寧是律師的關系,溫俞耳濡目染,一旦發現徐忱的話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會給他普法。 徐忱有時候都會懷疑,她到底是個醫生還是律師。 溫俞摸了下他的腿,學著他之前在床上跟她說的話:“崽崽,你怎么,沒聲音???” 徐忱身體一怔,驀地看她。 她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有了空閑后又道:“是不滿意嗎?” “jiejie?!毙斐篱]了閉眼,“你這是在玩我?!?/br>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結束。 徐忱悶哼一聲,承受著所有。他低頭往下看,溫俞似乎不太好。 她倒也沒生氣,拿著紙巾淡定地擦了擦自己的臉。大概是因為熱,她的扣子不知是什么時候解開了一半,看上去極為風情,春色外露。 溫俞扣上睡衣,模樣倒是認真: “崽崽?!?/br> 不像是在開玩笑,在陳述一件事實。 “你弄我臉上了?!?/br> …… 溫俞已經刷第五遍牙了,那種感覺不能說不舒服,確實也不太好受。徐忱倚靠在門邊,手里拿著毛巾幫她擦了擦頭發上的東西。 “一會兒記得再洗個澡?!?/br> “知道了?!睖赜嵬铝俗詈笠豢谒?,拿來紙巾擦著嘴角的泡沫,“你先去睡吧?!?/br> 她過去試了試熱水器的水溫,把水放進浴缸里,見徐忱遲遲沒出去,問他:“怎么了?” “沒怎么?!毙斐辣ё∷?,想吻一下她的唇,“就是,沒想到你會為我做這事?!?/br> 剛剛做了那事,溫俞還沒辦法跟他接吻,只好把他的臉推開,若無其事道:“你別親我了,不然一會兒你也得刷牙?!?/br> “就親一下?!?/br> 溫俞捂住嘴巴,聲音聽起來嗡嗡的:“我說真的,我真快吐了?!?/br> 徐忱捏了捏她的臉:“早就讓你別弄,這還嫌棄上了?!?/br> “我還不是為了你?!?/br> 為了他,愿意做曾經絕不會做的事。 無關風月,只為了那個她愛的人。 --------------------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是哥哥的個人番,點了自動購買又不太喜歡個人番的寶貝謹慎購買哦~ 第89章 番外十四(哥哥番外) 徐忱并不記得自己是什么考到年級第一的,似乎自有記憶開始,他就從未掉出過年級第一。 他是別人口中的好孩子,亦是mama的乖兒子。 母親說,他是驕傲。 是母親對這世間所有的希望與熱忱。 所以,他不能退步。 徐忱還有一個小了他三歲的弟弟,叫做徐嘉銘。母親對阿銘的愛沒有對他那樣深,他不知道為什么。 嘉,意為美好。 銘,是永久的紀念。 給弟弟取這樣的名字,可母親,卻不愛他。 徐忱有時很羨慕阿銘,羨慕他不需要得到母親太多的注意,可以肆無忌憚地和小區的孩子玩,不用喝咖啡提神,更不用去上各種補習班和興趣班。 別人都說,徐忱是個優秀的孩子,聽話,成績又好。小小年紀就學了鋼琴和薩克斯,甚至還會去參加競賽。 在別的小朋友還想著玩的年紀,他就已經成了整個小區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徐忱其實脾氣很差,所以他的童年過得并不愉快,母親說,好孩子是有禮貌的,是不能隨便向人發脾氣的。他為了做母親心目中的乖孩子,無論發生什么事都能溫和一笑,裝作沒一點脾氣。 而阿銘不一樣,比他愛笑許多。大概是年紀小,又沒有壓力,所以他的心里不裝心事,總能及時安慰到他。 所以,徐忱從小想做個救死扶傷的醫生,而他的阿銘,想做個能保護醫生哥哥的警察。 - 因為太過優秀,徐忱總被小區里的家長拿來對比,小區的孩子們都不喜歡和他做朋友。 有次他們拿著石頭砸了他的頭,是阿銘沖出來替他打跑了那些孩子,可事情并不算結束。 家長們找來家里,要母親給個說法。 母親在了解事情經過之后,并沒有偏袒,而是當著眾人的面,教訓了阿銘。無論徐忱怎么解釋,母親都還是不聽他的話,就覺得是阿銘做錯了。 那晚,阿銘被懲罰跪在客廳。 阿銘是個固執的孩子,明明只有七八歲,再怎么被罰也不愿意承認錯誤,明明他們都知道,只要認了錯就能回房間睡覺。 到了這會兒,徐忱也不明白為什么母親要這么對待阿銘。好像差別對待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一碗水永遠也端不平。 慢慢地,徐忱發現只要母親心情不錯,就會對阿銘好一些。所以他讓自己永遠保持年級第一,為的就是讓母親對阿銘能像對他那樣。 只是這樣的日子越久,他越喘不過氣來,他很愛學習,但不愛母親只要他學習。母親的愛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不愛也是。 徐忱中考那年,頭一次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瞞著母親報了臨江的一所高中,是個一周回來一次的私校。 理由是,每年的省高考狀元都是臨江一中的年級第一。 果然母親得知這個,并沒有怪罪他,反而開始為他托人找關系,為的就是他能在一個好一點的班級,能成為年級第一,成為高考狀元。 入學那天,母親告訴他有一個女生名次和他并列,名叫溫俞。那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以至于后來沒再忘記。 他和溫俞開學一個月幾乎零交流,那是個不太愛說話的女生。因為他是班長,所以坐在了第一組第一排,溫俞就坐在他的后一排。 上課時候只有溫俞的同桌靳詩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哪個男生帥,誰又和誰談戀愛。話題無論扯多遠,溫俞都會給她一句回應,雖然只是簡單的“嗯”、“是么”。 溫俞話少,但并不透明。她的成績,樣貌,是絕對出眾的。只是因為性格太冷很少被人提起。 第一次和溫俞接觸,是在國慶后那一周的下午,那會兒臨江還很熱,溫俞穿著校服站在他的座位前,因為他的出現顯得慌張。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擦肩而過,他所知道的溫俞,是個連笑都不怎么笑的人,一點多余的情緒都不會有。 徐忱覺得奇怪,看到自己的書似乎被人動過,他拿起來隨手一翻,看到了里面的一個粉色的信封,里面的彩紙上寫著對他的喜歡。 對溫俞的誤會,是從這里開始的。以致于后來他總會想,為什么這封信不是她寫給他的。 月考過后,他拿了年級第一,壓了溫俞一分。他聽見身后的靳詩意在和溫俞講他的成績:“徐忱也太厲害了,那道題你最后都沒都沒解出來,他居然滿分,你就差了那一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