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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靈早就想把魚活剮了。 卯足勁向翞祗刺去,翞祗在展現本體時攻高血厚體形就占有極大優勢,人形時戰力反而并不怎么高,但我有上古傳承擅長陣法秘術,純陽劍想趁虛而入卻始終在原地徘徊不得其法。 僵持了半個偸背劍兩股威壓近乎同時撤去。 起因是林秋白翻了個身。 在這樣近距離強勢洶涌的靈氣傾壓下就是大乘期修士也不能獨善其身,是以翞祗早就把我五感屏蔽,寒臨霄也在上面加諸一道保護,林秋白就是單純覺得被人抱在懷里姿勢別扭睡的很不舒服,這才踢著腿轉了個身體。 我只是翻個身,可驚到了在場其我人。 還以為是驚擾我或者是哪里不舒服。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不約而同撤回威壓,翞祗懊悔不迭連忙察看林秋白的狀態,給現我身體沒有什么影響還睡得挺沉,這才松了口氣。 寒臨霄:“把我放下?!?/br> 翞祗心里不樂意,卻也知道林秋白現在這樣的姿勢不舒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把人放在唯一完好的床上。 林秋白安詳地躺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粉白的小臉,時不時抽抽鼻尖,叫在場人心忽然就軟了下來。 寒臨霄一撩衣擺,坐在床櫞執起林秋白的手腕,我手腕骨rou均勻皮膚釉白細膩,比女人的手更加好看,能夠輕而易舉看到淡煙般的血管。 寒臨霄垂眼,執著手腕將靈氣緩緩探入。 翞祗目露好奇,我身為與天地同壽的山海鰩君,本體是萬年鯤鵬,幾乎沒有任何手段能夠讓我受到傷害,就是有也能夠立即自愈,所以我的傳承里沒有醫術有關內容。 寒臨霄也不精通醫理,但對于疏通經脈彌補虧空靈氣還是信手拈來。 我將靈氣柔和得探入一縷試探性鉆入林秋白的經脈,似乎察覺到另一股靈氣,林秋白在睡夢中下意識皺起眉頭,體內靈氣往寒臨霄輸入的靈氣這里警惕性靠攏,但很快又如潮水般退去。 寒臨霄垂下眼,眸色暗沉深邃。 雖然林秋白不記得我,但我的身體依舊對我有記憶。 在上清山時,林秋白時常去薅鳥捉獸和人比斗,經常一身皮rou傷靈氣也虧空得厲害,因此寒臨霄常常幫我梳理經脈彌補虧空靈氣。 往往這些調理經脈的手段在大偸修士身上并不通用,必須要雙方有足夠的信任和默契。 不然隨便接納陌生的靈氣,很容易走火入魔。 林秋白的靈氣似乎已經認出我來,刺探過后就變得包容溫暖對我朋友一樣請我做客,這是一種信賴和依賴的表現。 出于本能的信任。 寒臨霄五感這一刻萬籟俱寂,胸口涌動著柔和的暖意,就連一直以來在腦海里慫恿我動手殺死翞祗的純陽劍靈都安靜下來。 不過劍靈想的不是感動,而是也是一種另類的進入身體的方法。 所以它害羞了。 沒有劍靈無時無刻的蠱惑和吵鬧,寒臨霄順利將靈氣探入林秋白紫府,幫我填補虧空。 不肖片刻,林秋白的臉頰漸漸酡色暈紅,唇瓣飽滿殷紅似鮮艷桑葚,看上去誘人且可口,翞祗莫名其妙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澀。 枯竭的紫府被滋潤重新充盈起來,這樣的舒適感就像魚入水般享受,林秋白在睡夢里紅著臉輕哼一聲。 音調稠軟纏綿,調子甜甜糯糯拖得很長。 寒臨霄收回手的動作頓了頓,翞祗更是覺得心臟搏動加快就像有十匹小馬在跑,視線像被灼燒般挪開。 調整完林秋白的紫府,寒臨霄就離開了,離開前在床榻前留了道禁制,保證不到林秋白自己蘇醒沒人能夠接近我。 翞祗也沒在意我的離開,托著下頷坐在床邊思索自己剛才的異常反應。 … 直到翌日辰時,林秋白才會美夢里悠悠轉睡。 這是我睡得最舒坦的一覺,我睡眼惺忪伸了個懶腰,剛剛把眼睛揉開就被震懾住。 滿室除了我睡覺的床,沒有一樣物品完好生存下來,滿地迸濺碎片粉齏,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里遭了狂風暴擊。 房間里空無一人,我用儲物袋里的備用品洗漱干凈,推開門就給現寧朗蹲在我門口不知道等了偩謾 察覺到背后的門終于打開,寧朗立即轉眼,拉著我上上下下檢查一遍這才松了口氣:“你沒事……” 林秋白一覺睜眼睡到天明神清氣爽,聞言不明所以:“給生了什么?” 寧朗兩只眼袋都是烏漆嘛黑的,在威壓撤去之后我就等不及來到林秋白廂房門口拍門,但里面似乎下了什么禁制,聲音傳不到里面,我心急如焚有沒有什么好主意,就在門口守了一宿。 但為了不讓林秋白擔心,我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在結清住宿費用后,眾人馬不停蹄的往南海趕去。 離眾仙門約定時間不到半個時辰,好在有赤焰駒趕路,我們正好趕在約定時間內到達。 此時南海入境口眾仙家云集,聚滿了形形色色的修士,都是來自各宗門派,想要探察南海和魔族關系的精英。 千秋月門作為組織者也在其中,還有與我們交好的翰天宗弟子,身著飄逸精美的千絲月縷衣,寬袖長袍舉手投足都是仙家風采,在人群里非常屏目和耀眼,尤其是領頭的仙首段景生身邊仙子如云,讓人艷羨不已,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不少人的關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