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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什么拐,再不走你連個瓜子皮都沒了?!标套訒x拍掉孟慈的手,順便拍拍臺絮的肩膀,這一動作嚇得臺絮以為自己要被賣了,他們領導正在估算他身上這幾兩rou能賣多少錢。 臺絮求救似的看向孟慈,頭剛轉了一半就被晏子晉扳了過來:“沒開玩笑,一會兒我們去趟鄰居家打個招呼,放心,不會吃了你,就寒暄幾句,你負責笑就行?!?/br> 說完晏子晉指著孟慈:“還有你,穿嚴實點,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已經窮得需要你去出賣色相,暫時還用不上你這個資源,留著當殺手锏吧,萬一哪天需要要飯了,你可以賣賣慘?!?/br> 孟慈被點的有些無辜,她今天穿的夠正經了,只穿了一套長袖長褲的運動服,畢竟是下班時間,若不是突然多了一項節目,此時的她應該奔跑在小區的路上。 其他人還沒等到晏子晉點名,麻溜地整理好自己。 傅元一:“鄰居怎么了?突然覺得這筆開銷是多余,想吃散伙飯?” 除了臺絮以外,其他人都是知道晏子晉所說的鄰居是什么人,就算不是直接給他們賬戶打錢,卻也算是贊助商之一了,說是金主爸爸不為過,更何況這位金主爸爸對他們一向很好。 主要還是要謝謝晏子晉這位領導,據說金主爸爸是晏子晉的什么親戚,具體親到哪個地步,倒是沒聽領導提過。 一大家子就這么浩浩蕩蕩的出了門,在金主門口接到了方未。 眾人疑惑地看著方未,晏子晉陰沉著臉地將他拉向一側:“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解釋,回頭真沒錢辦事,我就把你賣了?!?/br> “賣給誰?多少錢?賣完分我一點,我可以跑回來你再繼續賣?!狈轿床灰詾橐?,根本沒將領導的威脅放在眼里。 直到進了客廳,晏子晉都沒琢磨明白方未究竟要干什么。 他帶著其余幾人坐到人家沙發上,除了臺絮比較拘謹以外,其余都是老熟人了,天南地北什么都能聊。 這家主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頭大梳理得整整齊齊,模樣乍一看和晏子晉有些相像,怪不得都說他們倆是親戚。 晏子晉一邊和主人家說話,一邊留意著亂晃的方未,奇怪的是剛進門時,其他人還記得多帶了個人一起進屋。待進了別墅后,所有人都好像忘了他一般,哪怕方未大喇喇地往二樓走去,隨手開了一間房門,都沒有人多給一個眼神。 直到方未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晏子晉才收回目光。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來打掩護的,至于掩護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只能等回頭抓著方未再說,還不一定能問出個結果。方未性格捉摸不定,根本猜測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明明重九是他欽點的書店繼任者,哪怕外界傳言再夸張,若不是時矣點頭,重九也坐不到那個位置。 可現在看來,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方未對重九疑心很重,似乎在懷疑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不過這都是晏子晉的猜測,無論是方未還是重九,盡管很多事情都繞不開他,卻又不想讓他參與過多的樣子,十足十把他當成了工具人。 第 59 章 ◎“是說我對你的非分之想么?”◎ 門在身后輕輕扣上,方未站在門口先是看了圈四周,而后走到床邊,盯著空蕩蕩的床鋪一言不發,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他現在這副樣子敏感度較之前差了太多,很多時候需要依靠符咒才能做到一些從前都是尋常的事情,就像之前為了控制水鬼,利用符咒的特性沉入瓷瓶里,而后成了一張看不見的網,限制住水鬼的行動和部分思維,若是換到從前,他可以直接將水鬼打成傀儡,哪里還像現在這樣費勁。 如今甚至為了進一個房間都需要借助符咒隱藏身形,這樣的落差說實話換個人心態早就崩了,就連方未都難免不生出一點異樣,某些方面來說,也算是自作自受。 好在早年他對符咒研究頗深,現如今雖有很多咒術已經改良,畫法簡單了許多,但也不過是為了適應現代人節奏,也因為如此,很多符咒的畫法已經失傳,用的少了自然慢慢就不在了。改良后的符咒某些程度上效果稍稍差點,畫的時間卻大大縮減,這么算來性價比算是高了很多。 而方未用的都是他自己空閑時候畫的,按照著從前的畫法,雖然繁瑣,但卻幾乎沒有漏洞,只是有些時候由于他幾近普通人的身份,像這種隱身的符咒便是有條件的,而且對于有主人的屋子來說,沒有進過允許擅自進入,符咒的功效會大打折扣,所以他才叫著晏子晉過來打掩護。 這間房間確實有許多不尋常的地方,不說里面沒有絲毫人生活過得痕跡,就連放著的東西都頗為奇怪,墻壁里似乎藏著什么東西,將這個房間完全圈了起來,既是屬于這棟建筑的一部分,又好像被隔絕在外。 這倒是讓方未想到了另一個至陰的東西——小鬼。 方未剛醒過來到晏子晉這里時,為了快速適應現在的生活,沒少翻動組織里的卷宗,曾經就見過一個關于養小鬼的案件。 不是網絡上盛傳的那種外國小鬼,而是主人家曾經有過小孩去世,又舍不得放不開,就用著某種方式將他留在某一個特定的區域,好像對方從來沒有離開過。不過最后由于時間久遠,小孩子被困住后怨氣越來越大,又得不到供養,失了神志,差點把那片區域全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