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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段時間不需要擔心自己吃不飽,力氣大著呢,要是真的有不長眼的人敢來,葉瑾聲絕對會用自己的拳頭告訴對方,他們不好惹! 謝青珣看著葉瑾聲那副驕傲的模樣,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好,注意安全。我讓盛擇留在這兒?!?/br> “不用?!比~瑾聲搖頭道,“還是讓盛擇和你回去,你一個人病歪歪的,再加上穿得好,很容易成為別人搶劫的目標?!?/br> 謝青珣:…… 原來在你眼里,我渾身上下就寫著四個大字,快來搶我? 盛擇也有些擔憂,“不如,一起回去?” “不必?!敝x青珣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盛擇將我送去府衙后,再盡快趕回來?!?/br> “放心,在府衙內,我出不了事的?!?/br> “若是事情解決了,我會盡快回來?!?/br> 這樣,好像也行。 . 只是,任誰也沒想到的是,謝青珣和盛擇離開后沒多久,葉瑾聲幾人就和一個小胖子碰上了。 那小胖子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害得阿融和阿滿險些摔進荷花池里的那個肥胖的小男孩兒。 阿滿看到謝寶丁這個小胖子,很是不開心地開口,“你怎么會在這兒?” 阿融雖然沒說話,但也不動聲色地站到了阿滿的身邊,警惕地看著那個小胖子。 上一次的事情過后,謝寶丁覺得被人拎起來打屁股一事實在是太過丟臉,最開始也沒告訴他阿娘。 還是他阿娘發覺不對勁兒,逼問出來的。 被親娘扒下來褲子之后,謝寶丁忍不住更恨那個讓自己丟臉的人了! 謝寶丁是家里的獨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藥,調理了多少次才求來的這么一個獨苗苗。 全家上下寵愛得很,也就養得他愈發驕縱。 雖然謝寶丁的阿爹已經警告過他,這偏院里來的客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不許他過去。 但是謝寶丁被寵壞了,他阿爹越是不讓他做的事,他就越是要去做。 可是又在真的做了之后,心里發慌,不敢告訴他阿爹。 久而久之,見欺負那兩個小崽子也沒什么后果,謝寶丁愈發將他爹的話當做耳旁風了,直到被葉瑾聲撞上。 . 謝寶丁的親娘,這位謝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自從生了謝寶丁這個唯一的男孩兒之后,只覺得自己的腰桿子更硬了,對于自家老爺的話,也總是撿著自己愛聽的聽。 畢竟她可是為謝家生下了嫡親的兒子,地位高著呢。 平日里寵謝寶丁比那位謝老爺更寵溺幾分。 所以,在得知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被人打了之后,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真是反了天了,不知道哪里來的破落戶來我們家打秋風也就罷了,居然連我的寶兒也敢欺負!” 只是這位謝夫人雖然生氣,到底還是更看重自己的兒子,得知懸壺濟世的神醫在隔壁縣里落腳,連忙帶著自己兒子趕了過去。 至于那個殺千刀的破落戶,既然人在自己家里住著,那就跑不了! . 待他們從隔壁縣回來后,恰好看到葉瑾聲帶著兩個小家伙兒在這河邊剝樹皮。 小胖子謝寶丁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欺負自己的葉瑾聲,立刻指著葉瑾聲對自己阿娘道,“阿娘,就是那個人打了我!” 那位謝夫人聞言柳眉倒豎,立刻喊道,“停車!” 趕車的下人立刻勒緊韁繩,將馬兒停了下來。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那位謝夫人偏尖刻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來,“你們,去給那個人一點兒教訓?!?/br> 說完,謝寶丁已經掀開了簾子,抬起手指向了河邊的葉瑾聲和阿融、阿滿三個人。 “是!” 除了趕車的車夫之外,他們這一次前往隔壁縣也帶了不少家丁小廝,此時既然當家主母發話了,自然是摩拳擦掌地向著葉瑾聲一行人走了過去。 . 事實上,在馬車經過的時候,葉瑾聲就發現了。 但是葉瑾聲并沒有意識到,那輛馬車上坐著的就是之前被自己胖揍過的小胖子,他只以為對方是停下來取水什么的。 為此,他特意叮囑兩個小家伙兒,待那一行人離開后再將處理好的樹皮扔進去。 “人家取水說不定是為了解渴的?!比~瑾聲給兩個小孩兒解釋,“若是我們在他們取水的時候往河里扔東西,那樣不好?!?/br> 阿融和阿滿也理解,乖乖地坐在一旁。 “舅舅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呀?”阿滿問道。 葉瑾聲拿出手帕擦了擦阿滿臉上的汗水,“看天色,玄玠應該趕不及回來了,我們待會兒把樹皮泡進去后,就順著原路回家,若是盛擇趕回來,應當能和他碰上?!?/br> 將染上了汗水的手帕收回來,葉瑾聲看著兩個小家伙兒,不由得笑道,“是不是很累?” 阿滿點了點頭,伸出了自己的手,“手酸?!?/br> 看著小家伙兒手心里的紅痕,葉瑾聲忍不住心疼地蹙眉,他又將阿融的手捉過來,看了看掌心,果然,看到了同樣的紅痕。 他不由得嘆氣,“只是讓你們過來體驗生活的,怎么還弄傷了自己呢?” 話音剛落,葉瑾聲就看到自己對面的兩個小家伙兒瞪圓了眼睛,“小心!” 下一瞬,葉瑾聲的身后破空聲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