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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節節攀升的小柔,在強者為尊的鴻武宮中,逐漸獲得了與做個侍女時截然不同的待遇。 從某種方面來說,李修然確實給予了她新生。 因此在往后的情節中,小柔的戲份雖然不比李修然的其他后宮,但她是唯一一個從頭至尾、全身心都支持李修然的那個。 她將李修然奉為神明,無論李修然犯下怎樣的惡行,她都不在乎。 然而此時此刻的小柔還沒跟李修然有任何瓜葛。 只聽少女說道:“那人竟說……說要想讓金耀決傳給其他人,必須要讓他跟對方行——” 她咬著牙,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行那茍且之事!” 薛羽沉默地擰了擰眉。 沒錯,能提出這要求的,便只有李修然了。 兜兜轉轉,劇情的發展還是跟原著不相上下。 此時李修然尚不知道鴻武宮已經得到了真正的金耀決,并傳給了舞紅嫣。 因此當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時,這對主仆的第一反應便是李修然這要求要兌現在舞紅嫣身上。 可以說整本書中,薛羽最擔心掰不回來的女鵝,就是這個對李修然獻上愚忠的小柔。 然而此時對方這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起來怎樣都不可能再跟李修然有什么沾染了! 薛羽禁不住大喜,趕忙問議事廳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原來鴻武宮高層對李修然身上的金耀決還頗有疑慮,又怕傳承之間似有感應聯系,便沒讓舞紅嫣直接跟李修然見面,而是讓舞紅嫣待在隔壁小房間,也用類似遙覷鏡的法術窺探議事廳的情況。 鴻武宮底蘊深厚,自然也有手段從李修然嘴里撬東西。 但后者確實對于金耀決的來歷絲毫不知,鴻武宮什么都沒問出來。 李修然是個收保護費的小混混,為了討生活,察言觀色的本事當然是有的。 他能看出這群氣息強大的所謂“修仙者”,其實十分忌憚自己身體里有個傳承。 此時他就像是手里拿捏著張rou票的綁匪,可以獅子大開口地向對方提出任何條件。 李修然一路走來心中積累頗多怨氣待發泄,而“雙|修傳功”其實只是其中的一個。 原著中,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李修然這話是真是假,即使覺得屈辱,為了傳承也便妥協了。 可這回舞紅嫣早已繼承了金耀決,自然知道傳功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這人這么說,純粹只是為了羞辱她! 鴻武宮宮主當即暴怒。 哪里來的無恥之徒,竟敢肖想他的女兒! 李修然后續要求根本還未來得及提,便給人帶下去鎖進牢里。 于是薛羽連個尾巴都沒聽到,這審問就稀里糊涂結束了。 “我爹跟眾位長老們都說,定要想辦法將那畜生身上的傳承被扒下來!若扒不下來就廢掉!” 舞紅嫣氣得雙頰粉紅,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眼中兇光畢露,看起來隨時都想掂著把刀將李修然活剮了。 “既然大小姐已經繼承了金耀決,那有你做參考,問題應該不大?!毖τ鹨庥兴傅匕凳镜?,“只是他明明是個凡人,到底是怎么承受得住金耀決入體的?” 他其實最擔心的還是李修然的功鼎體質。 這傳承廢不掉還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是萬一在廢除過程中出什么岔子,又將李修然的rou|體淬煉一遍那可怎么辦。 舞紅嫣惡狠狠道:“既然他人已進了我鴻武宮大牢,自然有大把時間弄個清楚明白?!?/br> 她頓了頓,又飛速朝薛羽看了一眼,眼神莫名道:“小羽哥哥不要叫我大小姐,就叫小舞吧?!?/br> 薛羽微微一凜:不了吧,怪讓人出戲的。 他一本正經道:“那我叫你小紅吧!” 舞紅嫣當然不知道薛羽是串戲到隔壁劇組了,只以為他覺得叫姓氏太過生疏,叫尾字又太過親昵,便挑了中間的字來叫她。 有李修然這個禽獸做襯托,薛羽的形象立馬正直高大起來。 舞紅嫣臉頰莫名一紅,低頭小聲應道:“好?!?/br> 應完,又邀請薛羽像上次一樣,一起去跟其他師兄弟打架。 “啊,現在先不去了?!?/br> 薛羽心里還掛念著與病魔做斗爭的岑殊,隨口編了個瞎話:“我師父還等我回屋吃飯?!?/br> 舞紅嫣責備地望向一旁的總務主事:“早上竟沒給小羽哥哥備飯嗎?” 打了半天醬油頭上還突然被扣了口鍋的郝晨:“???” 我真的巨冤! - 薛羽在走廊里跟舞紅嫣談了多久的話,岑殊就在房中嘎吱嘎吱捏了多久的棋子。 等棋簍中的玉質棋子都被他一個不剩捏得稀碎,沒得東西可讓他禍禍,陌生的占有欲已將岑殊眼底燒得赤紅。 少年少女并排而立的場景映在其中,一種隱秘的、卑劣的念頭便將他的腦袋完全占滿了。 岑殊知道薛羽作為獸修,想法一向與常人不同。 小動物天真爛漫,喜惡從不作掩藏。 他雖流連自己的嘴唇,卻沒有任何yin|邪方面的意思。 仿佛人與人之間的貼貼,就跟獸類碰碰鼻尖纏纏尾巴沒什么區別,只是玩耍打鬧罷了。 就算已經是個人了,小動物行為間也總是帶著一種野性的嬌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