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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待這兩個小朋友時,薛羽的拳拳老父親之心跟封恕是一樣的。 他從自己大師兄懷中躍出來,跳進湛靈張開的雙臂里,立馬感覺到自己被一股溫和靈力包裹住了。 雪豹的身體可不能像人形那樣能吸收玉冰機的劍氣,他又嬌氣又沒用,時常得有人護著。 玉冰機就站在茅草屋外不肯走,雖然湛靈看起來很想帶雪豹到處玩玩,但還是乖乖在玉冰機旁邊呆著,跟豹豹做些你跑我追的游戲,也玩的挺開心。 薛羽的大腦倒是在這幼稚游戲里漸漸冷靜下來。 其實他之前的推論還是有很多地方是存疑的。 “岑殊”雖然做了跟原著不一樣的決定,收薛羽為小徒弟,但是為什么要收?是算到他是穿越者了嗎?可剛收薛羽入門那段日子,“岑殊”對他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既沒有認親的意思,也沒有怕兩個穿越者搶資源,而先下手為強干掉對方的意思。 他倆之間因果線粗,也有可能是因為薛羽體質特殊,能幫他吸戾氣,做他的工具人。 至于為什么戾氣爆發的樣子跟原著里不一樣,那就更好解釋了:走火入魔的101種方式,作者沒有都寫出來唄! 再加上離李修然的穿越還有六百年——哦,現在可能不到六百年了。這樣漫長的歲月,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岑殊現在不想要那兩株藥草,以后也說不定會發生什么,讓他改變主意呢! 這么一想,薛羽又覺得岑殊不是穿越者的可能性也很大了。 他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雪豹的一身毛又炸了起來。 還好還好,還好剛剛封恕把他帶了出來,不然他就要腦子一熱去找岑殊認親,萬一人家其實根本是土著,他該怎么解釋傻豹豹突然不傻了這件事? 修仙世界可是有奪舍的!萬一岑殊算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小命又要難保了。 這天晚上薛羽睡得很不安穩,一整晚都在思索岑殊到底是不是“岑殊”這個問題。 他明明覺得自己還沒入睡,窗外就已經陽光大盛、鳥鳴啾啾。 薛羽頭昏腦漲睜開眼睛,驚訝發現眼前出現兩片天花板——原來他的化身小號也能動了。 他下地走了兩步,發現除了四肢有些酸軟無力以外沒什么其他毛病。 只是他轉頭一看,赫然看見自己之前睡得枕頭上掉著一把頭發,遠在隔壁草屋的雪豹一起身,亦有雪花毛嘩啦嘩啦往下掉。 嗚! 薛羽捧著頭發悲憤地想:他拿的不是穿書劇本嗎?為什么還要猜來猜去的,比純穿越劇本還要曲折?! - 雖然薛羽嘴里罵著岑殊這缺德玩意兒害他禿頭,但還是準備去找藥辭問一問,除了割以——啊不是,是除了吃這味壓制性情的藥外,還有沒有那種能拔除的。 畢竟薛羽決定要改變配角命運,岑殊自然也在他的改變范圍內。 就是人家到底需不需要他來幫忙改變,那就不得而知了。 新換的屋子還是由薛羽跟岑殊住一間,此時他已經醒了,岑殊卻依舊在入定。 他一看見岑殊就想起自己那沒思考出頭緒的問題,和枕頭上的一把頭發,頓時覺得一陣頭痛,忙不迭逃了出去。 時間尚早,薛羽的兩個可愛女鵝還沒來,只有封恕抱著雪豹出門,正好跟他撞上。 “師弟?!狈馑〗辛艘宦?,接著轉眼朝他身后的大門口看了一眼。 薛羽:“師父還沒出關?!?/br> 封恕點了點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薛羽總覺得大師兄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雪豹跳進自己小號懷里,給封恕的玄衣上留了一身豹毛。 薛羽:“……” 薛羽趕忙震起袖風,一邊給封恕道歉,一邊沖著人衣襟狂吹。 他之前在天衍宗天天吹房檐上的雪,靈力震風這技巧他練得十分熟稔。 封恕搖頭表示無礙,但還是乖乖站在原地讓薛羽把雪豹落下的毛吹干凈了,期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薛羽吹完封恕,又開始吹雪豹。 一陣呼呼聲中,薛羽聽見他大師兄吞吞吐吐道:“前日、與、師尊的——那樣。不可對,他人?!?/br> 薛羽沒太聽清,百忙之中抬起頭“???”了一聲。 封恕卻以為是他懵懂無知,只好磕巴半天,又憋出一句:“你還小,此等親密、之事,需待你、長大?!?/br> 說完,他又像是替孩子cao碎心的老父親一樣,鄭重補充:“亦不可,容他人對你,那樣?!?/br> 薛羽又“啊”了聲,明白過來他大師兄說的是他去給岑殊送藥時,嘴對嘴貼貼的事情。 修士的目力都很強,即使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他跟岑殊在靈力威壓中心干了什么,圍觀群眾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啊,薛羽想著,當時岑殊被戾氣cao控,一心向往他身體里鉆,兩人貼貼的時間就稍微長了那么,一點點。 在外人看來,場面可能是比較容易生出誤會的。 事出有因,薛羽本來坦蕩得很,被封恕這么古怪地一盯,反而下意識回想起那日的情形。 即使是被戾氣cao控,可那具擁著他的身體依舊是岑殊的。 他想起祖宗貼起來軟得不像話的唇瓣,帶著絲絲甜膩抵入他口腔的舌尖,現在回想起來,那確實非常像一個強勢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