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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蕭九秦喘著粗氣,眸中晦暗一片。 “我如果說不可以,你會停嗎?”柏硯手指搭在蕭九秦頸側,“你我二人分明已經是拜過天地的正經夫夫,怎的還要躲在這么一處宅子圓房……” “倒像是偷/情似的?!?/br> “不舒服嗎?”蕭九秦問這話時極為認真,唯恐哪一處讓柏硯不適了。 但是柏硯語不驚人死不休,道,“你若能碰碰我,說不定就能好一些……” 他意有所指,蕭九秦眼神陡變,將人重重覆住,唇舌廝磨。 不知過了多久,柏硯圓潤的肩頭都留下一塊兒曖昧的紅痕,看在蕭九秦眼中更加勾人,他湊近蹭了蹭柏硯破了皮的唇,愛憐之意難以掩飾。 卻在旖旎時,院門外忽然一陣sao亂,蕭九秦眸子一凜,下意識先將柏硯的衣衫整理好。 “你暫且在這兒等等,我去看看情況?!?/br> “等等!”柏硯一把握住他的手。 “怎么了?”蕭九秦以為柏硯有些害怕,他覆手上去,安撫之意盡顯。 柏硯卻搖頭,“我知道他們來意為何?!?/br> 蕭九秦沉默了一瞬。 這一次柏硯先按住他,“比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二人不如將正事給做了?!?/br> 蕭九秦看他。 “拜堂入洞房才是人倫,這地兒不大好,總有不長眼的來擾,所以不如隨我去一個地方?” 柏硯主動起來太過自然,蕭九秦一時不察就入了他的陷阱,待他找回理智時,二人已經從后邊一處暗道離開這地方。 蕭九秦離開郢都五年,這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柏硯在這里開辟出一些屬于自己的地方。 柏硯帶蕭九秦去的地方是他的一處私莊,這里原為平津侯府的一處廢棄的莊子,一開始是被侯夫人放棄的舊地,當年平津侯府遭了大難,輾轉被人買賣,經了不少人的手。 后來被柏硯從別人手中買回來,他耗費了不少的心思才將此處打造成屬于自己的地方,里面安排的人不少,既有私衛又有暗樁,而且他還積攢了不少過冬用的食物,時常有莊上的人將新鮮的引進來。 連蕭九秦都沒有想到,柏硯隨便帶著他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條小道,最后竟然輕松地將后面的人給甩掉了。 他們二人進了私莊,一路上見到的面孔都很陌生,但是看得出來,這些人對柏硯是十分尊敬的,連帶著蕭九秦都受到了不少的厚待。 柏硯沒有在外面做過多的停留,他帶著蕭九秦走到內院,這一處是獨屬于他的地方,除了一兩個侍女收拾屋子以外,這個地方從來都是生人勿近的。 而這一次這個絕佳的地方便成了二人干些私密事的好地方。 莊子上的人該知道的都知道,識相地將浴桶熱水之類的一一安排好,又給二人拉上了厚厚的帷幔,明明是白天,但是屋里點了燭火,燈影綽綽,看起來頗有幾分旖旎的滋味兒。 柏硯伸手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一個膏狀物,蕭九秦見了忍不住好奇地打探,柏硯也沒有藏著掖著,大方的將東西放到蕭九秦面前,“認得出來這是什么東西嗎?” 蕭九秦起初還不明白,他好奇地盯著那精致的小東西,鼻間莫名的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淡香。 他看著柏硯的表情有些懷疑又有些揣測,但是這些好奇,最后到了柏硯的嘴里卻變了另外一番滋味兒。 “是能叫你沉溺極樂的必要物什,而且不怕告訴你,有了這東西你大概也不會疼了,下面可能會舒服一些……” 柏硯自說自話,蕭九秦在旁邊一臉茫然,他不懂柏硯的意思,但是聽得久了便覺得那東西有些熟悉。 忽然他一拍大腿記起來了,為什么這東西看著熟悉,因為當初他去青樓找柏硯的時候,當時就有人拿著這東西一閃而過,他仔細想了想,似乎那個人懷里摟著的是一個男子,所以事情到了這一步,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明白了吧?”柏硯興趣盎然地看著蕭九秦,好像在看著什么讓值得他樂一樂的事情。 二人要做那檔子事,蕭九秦現在卻明顯懂得不如柏硯多,他難得的心中的那股不服輸的氣質就回來了。 忽然他伸手一把將柏硯打橫抱起,下一刻他開始往西邊兒走,因為他記得那會兒莊子上的人說西邊是有一處溫泉的,那里最適合泡藥湯。 而且大概是存了一種莫名的不平情緒,蕭九秦像是要在柏硯面前掙回一點面子,所以一路上扯著柏硯的衣服,一邊走一邊掉,直到走到溫泉池子旁,柏硯的衣服也掉的差不多了,赤條條的只剩下他身上的一件要掉不掉的單衣。 蕭九秦抱著柏硯進入池子,他褪了柏硯的衣衫,自己也飛快的褪去衣衫,二人緊緊貼著,柏硯脊背冰涼,蕭九秦的胸膛卻溫暖又寬厚,二人貼在一塊兒,俱是舒服地輕輕噓出一口氣。 這里無人打擾,二人泡了許久,直到再也不能待下去為止,蕭九秦還是將柏硯抱上來,這一次他們二人直接將門封住,只允許侍從進來送東西。 最后屋中只剩下他們二人,柏硯和蕭九秦的眼神慢慢地變了,眸中火光四濺,好像下一個二人就要在一起點著了。 也不知誰先動作起來,只知道蕭九秦帶給柏硯的壓力越來越明顯,他們二人一個躺著一個覆著,遠遠的看去像是融為一體了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