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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點......” 雌蟲信息素短暫中和了他的疼痛,哪怕只是一點,也讓他忍不住想親近,想征服。 但是伊邇不允許。 此時的雄蟲意識反應混沌,如果一下子給他太多,恐怕會讓他陷入癲狂。 所以伊邇只能少量的、循序漸進的幫他疏解。 這對伊邇來說,何嘗不痛苦? 他脫掉了身上的浴袍,扣住齊曜的后腦勺,把沉迷嗅聞他氣息的蟲往自己的肩膀處按。 齊曜鼻尖觸到了緊實的肌rou。 似乎剛洗干凈,有力,緊繃,那是雌蟲的。 雌蟲是他的雌君,雌君是他的,所以鼻尖下的肌rou也是他的吧? 可是怎樣才能證明是他的? 咬一口試試? 有了這個想法,齊曜張開了嘴。 牙齒廝磨唇下的皮rou,牙關稍稍施力一合,在那片光滑緊實的肌rou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精神力絲線拂過那個牙印,凝成一股細小的繩子,從伊邇的肩下穿了過去。 一口根本不能滿足。 齊曜從肩膀開始,一點點的往下,在伊邇的胸口,小腹,都留上了自己的牙印。 這算征服雌蟲了嗎? 他迷茫,似乎還沒有征服,因為他只聽到了雌蟲的喘.息,而沒聽到雌蟲的求饒聲,沒聽到求饒就不算征服。 “伊邇......”他又呼喚雌蟲,他想做一件事,那樣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雌蟲信息素,他就不會覺得骨頭疼了,不知道雌蟲愿不愿意。 伊邇又攬著他坐起來。 纏在他身上的精神力絲線越來越多,也逐漸的有了力量,這說明,雄蟲可以控制精神力了。 “還疼嗎?”他問。 “疼?!饼R曜還在找一切可以留下記號的地方。 只是留個牙印子,這對伊邇來說,就像撓癢癢似的,他放任齊曜的小惡癖,任其動作,說:“疼就自己想辦法,好不好?” 齊曜又不高興了,他都這么疼了,為什么還要他自己想辦法?他的雌君不稱職,要罰。 他猛的把伊邇推到,睫羽輕顫,唇峰擦著伊邇的鼻梁,吐絲細語:“我是你的雄主,你的信息素都是我的?!?/br> 伊邇說:“嗯,都是你的?!?/br> 齊曜還不滿意,之前滿屋子散不開的信息素是怎么弄出來的?好像是有一個啟動的信號...... 他癡迷望著唇下那張微闔的唇,好像只要親上去,就會得到更多的信息素了。 只要親上去,就能征服這只強悍的雌蟲。 “給我?!?/br> 他俯身,咬住了雌蟲的雙唇。 ...... 海浪聲掩蓋了一室的甜膩聲響,燈亮起又滅了幾輪日夜,交纏難分的信息素漫過這棟海邊別墅,被海浪掀翻在柔軟的沙灘上。 齊曜很滿意,他的雌蟲很聽話,很配合。 短暫的休息時間,伊邇拂掉裹在身上的亂七八糟的精神力絲線,拿了點營養液過來,喂給勞累的雄蟲。 正值夜晚,昏昏的床頭燈朦朧柔和,將房間只照出了一個看得清楚的輪廓,也將占據齊曜大半個背部的半透明翅翼映照得綺麗神秘。 尖端是黑色的,跟雄蟲的眼睛是一個色系,淡淡的暗金色紋路延伸到根部,越靠近脊背的地方愈加透明。 此時顫巍巍的伸展在雄蟲的背部,伊邇情不自禁的觸碰,惹得雄蟲一身顫.栗。 “別,別碰......”齊曜帶著哭腔請求。 威武雄風了三四天,因為這雙翅翼,齊曜的雄主威風跑了個沒影。 伊邇果然不碰了,躺在床中央,讓齊曜趴坐在他的小腹上。 齊曜說:“我不知道要怎么收回去......” 伊邇滾了滾喉結,深藍色的眼睛里翻滾著不明的情緒,“等你蛻變結束,自然就能收回去了?!?/br> 齊曜恍惚:“還要多久......?” 伊邇:“快了?!?/br> 說完這句話,伊邇坐起來抱住他,趁他不備,在伸展的翅翼上閉眼落下一個輕吻。 齊曜被偷襲,身體一抖,精神力絲線不可控的再度纏上伊邇。 伊邇耳語呢喃:“雄主,剩下的我來吧?!?/br> 齊曜遲鈍道:“怎么來?” “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樣,交給我就行了,你休息休息?!?/br> “可是......”翅翼無聲扇動,這東西太敏感了,碰都碰不得,成了阻礙他們繼續的絆腳石。 伊邇卻完全不認同,他欣賞的看著這雙輕易不示蟲的美麗,只有他能看到,他贊嘆:“很美,比我的骨翼好看多了,我們不用管它,就讓它美著就行?!?/br> “那你別碰?!饼R曜央求。 “嗯,我不碰?!币吝儽WC。 蛻變還在繼續,這次,換伊邇掌握了主導地位。 但是雌蟲沒有之前聽話了。 保證的話都是騙蟲的,情到深處,伊邇會雙手捧起那雙翅翼,像對待珍貴的玩物一般,虔誠的給與最深刻的疼愛。 齊曜恨不得用精神力把伊邇的嘴塞住。 但除了嘴,伊邇還有手,總不可能把他像只繭一樣包裹起來吧。 他拿他沒有辦法...... …… 又一個夜晚。 伊邇抱他去洗澡。 齊曜終于可以自由控制翅翼,為了不讓伊邇觸碰,他氣哄哄的把翅翼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