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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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他們送給我的!看來是很想跟我交朋友了,你說的當真不錯。 張林的表情簡直都要繃不出了,險些就要脫口而出這怎么可能。 那些劍修明明是殺氣騰騰的來的,怎么會好心地將資源交給白漣呢! 他下意識認為白漣在說謊,但這些資源可不是剛入門的弟子就能得到的,一時間陷入了古怪的仿徨中。 我要回去了。反觀白漣美滋滋地將儲物袋藏起來,瀟灑邁開了步子,不過在臨走前,又狀似隨意地朝他眨了下眼睛,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也別進林子里,萬一有人眼紅也想到里面撈一筆資源,下次我不就得不到了嘛。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林,他心想連白漣都能得到那么多資源,他負責傳話找人沒有功勞也有些苦勞,也應該會得到一些報酬才對。 在白漣離去后,他便按捺不住沖動地走進了林中,一路沿著小路走到了湖邊。 因為走得急切,他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躺在樹枝上懶洋洋垂眸看著他的那道身影,唇角勾起戲謔的弧度。 走了近了些,張林便看到了一小幫隨身攜帶飛劍的劍修,一些人雙手搭在腦后無聊地四處掃視,另一些人卻顯得頗為暴躁,用力踢著腳下的石子。 這氣氛明顯沒有那么輕松,張林猶豫地想要后退,卻不想踩重一根樹枝,喚來了所有人投過來的視線。 是你?其中兩位劍修蹙眉往前走了兩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是那日被白漣戲耍過的劍修,你不是說要帶白漣過來嗎,怎么只有你自己? 被注視著的張林沒由來的覺得雙腿發軟,強忍著畏懼道:他不是已經來過了嗎,還帶著許多資源走的。 什么?于離和王嘉志相互對視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由得蹙眉,你放什么狗屁,糊弄我們? 一看這副架勢,張林立刻意識到是被白漣欺騙了,頓時恨意達到了頂峰。 但這么多劍修虎視眈眈地望著他,他也不敢露出什么情緒,只是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是他在說謊,我現在就回去質問他,你們放心。 剛剛急速地走了兩步,他就被一聲冷喝給制止在原地:別動! 于離和王嘉志眼神陰鷙地瞪著他,其中蘊藏著深深的憤怒:我看就是你在耍我們,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把我們當什么了。 于離冷笑一聲:既然他沒有來,拿你來開開胃也是不錯的,說起來你們還是室友來著吧,關系一定很親密。 一邊說,一邊朝張林移動,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張林的心尖上。 不!我、我幫你們把他帶來,這次一定能找來的!張林慌到不行,幾乎是尖著嗓子努力地請求他們放過自己,但這群劍修卻只是冷漠的盯著他,五指朝上方落下,降下無邊的黑暗 森林中倏地傳來一聲凄慘的叫聲,驚動了停留在樹上小憩的鳥兒。 慵懶往樹上一躺的白漣計算著時間,忍不住無聊地打了個呵欠,直到一刻鐘將至時,才翻身從樹上躍下,舒展了下肩膀的經絡:差不多了吧。 系統對他的行為頗為驚訝:我以為你會直接殺了他,這人三番四次害你,留他做什么。 那多沒意思。白漣翻了個白眼,以其人之道還其人自身,有些時候可比殺人誅心多了。 走吧。 他邁開步子,臉上露出個相當溫柔的笑容: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這戲對其他人友不友好不用提,反正對白漣來說十分有趣。當他來到湖邊的時候,大老遠就看見在樹叢中躺著,渾身輕輕發抖的張林,藍白相間的衣服上多出了好多臟兮兮的腳印。 不過沒聞到多少血腥味,白漣還能聽到于離嚷嚷著:別用劍,來日方長,我們慢慢陪他玩。 白漣嗤笑了一聲,身形不加遮掩便主動露出:看來這位師兄相當熟悉這種事情,欺負一個毫無反抗的人就這么好玩嗎? 幾位劍修本未察覺到有人的氣息,乍一聽到聲音,都警惕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相當溫潤的青年,唇瓣彎起,笑盈盈地望著他們,讓人想到天山優雅的雪蓮,每一瓣都漂亮的晶瑩剔透。 是你!這張臉于離和王嘉志無論多久都不會忘記,頓時恨意浮現眼中,好啊,我們還沒去找你,你就自主送上門來了!白漣! 知道師兄們在尋我,我自然要主動拜訪。白漣悠哉地開口。 視線下瞥落到草叢里正昏迷不醒、露出一張鼻青臉腫的臉的張林,遂無奈搖了搖頭:怎么把我的室友傷成這個樣子了,他最大的優勢可就是那張臉了,你們可讓他該如何是好啊。 這話隱約聽著有些古怪,但劍修們卻沒人想去深究,統一站直身體站成一排,身上涌起澎湃的殺氣:不用擔心,很快你就要跟他一樣了。 要擔心的可不是我啊。 白漣目光緩緩掃過對面一排修行都四階左右的劍修,唇角的弧度一點一點壓了下去。 我說過吧 右腳重重踩在前方一顆石頭,白漣身體前傾,小臂搭在腿上,左手輕輕將額前的碎發往后捋,等到那只手落下后,氣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雙眼輕瞇,表情冷漠,他仰著頭,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沒有一絲情緒,眉眼淡漠而冷傲,黑沉沉的眼珠只俯視地往下一掃,便滿是目下無塵的味道: 下次再敢惹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葉明玦:我悟了。原來這就是純粹的占有欲。 前方主角高帥場景! 第26章 冷香泉 看對眼了 青年那一瞬間冷漠壓抑的氣息竟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心跳加速, 產生了窒息的緊張感。 原本打算沖上去教訓白漣的于離也仿佛腳下生根似的黏在地上,動彈不得。 眾人面面相覷,皆浮現出心中最原始的恐慌。 不要怕他!王嘉志深吸了一口氣, 大喊道,他只是個三階境界的法修,我們可比他高了好幾個境界, 還有這么多人,怎么看都是我們占優勢, 他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沒錯!于離也附和地點頭, 我們一起上! 劍修們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方才的驚慌瞬間冷靜了下來, 一起點頭亮出了本命的寶劍。 白漣靜靜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無奈嘆息, 你說妖獸和人的區別是什么? 系統冷漠回復:一個回應本能而趨利避害, 一個越是無知越喜歡作死。 望著四邊八方圍堵過來的劍修,白漣眼神漸冷,腳尖一挑,下方踩著的石塊便如千斤重般猛地飛向了正前方的劍修。 毫無意外聽到劍修的痛苦嚎叫,他才順勢道:我明明給過他們機會了,卻不珍惜, 不殺雞儆猴都對不起這些蠢貨。 寬大的袖口隨意朝湖邊一翻,幾滴水珠便眨眼間浮現在他掌下,在陽光下, 這些透明的水珠閃爍著晶瑩的光,一時間竟比那些飛馳而來的劍身更加雪白耀眼。 白漣面色如常, 只中指與拇指輕輕一彈, 這些水珠便迅速在半空中一閃而過, 筆直地沿著各自的軌跡沖去,下一息,只見原本正常朝白漣躍去的劍修的身影陡然摔落在地,皆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痛苦哀嚎。 眨眼之間,所有的劍修持劍的手臂經脈寸斷,痛不欲生,唯有膽小而躲在最后方的于離冒著冷汗沒能上前,這才逃過一劫。 看著白漣就跟切菜似的不知用了何種方法便打敗了所有的師兄師弟,于離嚇得僵在原地,臉色發白,神情恍惚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他們這里可是有六七個師兄弟啊,而且修行各個都是銀蓮境界,白漣區區一個青蓮還是沒用的法修,又怎么能打敗他們!不可能?。?! 這么快就不行了?掃視一群發現沒有一個人有骨氣地沖上來單挑,白漣無聊地整理了下衣袖,眼中冷漠又無情。等到視線落在于離身上的時候,才似笑非笑挑了下眉,原來還落了一個。 被那雙桃花眼一瞪,于離沒感到半點風情,反而只有冷意和畏懼浮在心中,連忙哆哆嗦嗦地往后退去:不、不是我!不是我要找你報仇的。是、是他,都是他的錯! 他指著唯一一個重傷到雙手全部斬斷經脈的王嘉志道:是他要來教訓你的,跟我沒有關系。 呵。白漣鄙夷地看著他推脫責任,沒骨氣,就你還配修劍? 劍修可都是頂天地里的真漢子,千年前的玉蓮門弟子寧可站著死也不會跪著求饒,白漣越發覺得這樣的玉蓮門與他記憶中的玉蓮門相差甚遠,也與第一大宗的名譽并不相符。 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心懷叵測的弟子存在,玉蓮門才會變成如今這副烏煙瘴氣的模樣吧。 負手仰望蒼穹,白漣發出一聲無奈的感慨,他看起來只是在懷念過去,但于離卻沒有來的感到一陣發寒。 他手臂不斷顫抖著,想要逃跑膝蓋卻一軟險些栽倒地面。 看著他驚恐的眼神,白漣對他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雨般溫潤舒服:別慌,看在你雙手還未沾染血腥的份上,我不會殺你。 就將你驅逐玉蓮門,從此斬斷仙緣,如何? 于離猛地抬起頭,面色鐵青,這樣的懲罰可比死亡還要狠毒,所有驅逐宗門的人都會斷其修為,丹田受損再也無法修煉,對于修仙者來說淪落成凡人才是最痛苦最可怕的刑罰。 你、你怎么敢!于離想要出聲質問,想要害怕地嚎叫,但是對上白漣輕松戲謔的眼神,他又覺得自己如同地面蠕動的一只蟲子,無論怎么掙扎也逃不出白漣的手掌心,白漣揮揮手的功夫,便能輕易碾死他。 事到如今最安全的一條路便是跪地求饒,于離雙腿一彎噗通跪倒在地,連連叩拜:不!我不想離開玉蓮門,拜托你,求求你高抬貴手,我再也不敢了我絕對不在惹事了,救救你饒了我吧! 果然沒骨氣。白漣索然無味地撇了下嘴,真沒意思。 他神情輕松地往前走去,風吹起雪白的袖袍,還有心思撫平著褶皺。 瞥見他那淡定心不在焉的表情,于離的眼中倏地劃過一道恨意,一直摸在儲物袋的手迅速一翻,一枚細小的銀針便以rou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猛地朝白漣襲去,而白漣卻視若無睹,仿佛根本沒有看見。 成了! 于離的臉上隱隱迸發出興奮的笑容,然而下一刻,兩根手指卻迅疾如風的出現在白漣的面前,白漣的臉上依舊揚著溫和的笑意,指腹中多了一根泛著冷意的的銀針。 銀針前方隱隱浮現些許詭異的紫色,正好停在白漣的眉心前方。 倘若再多一分,這淬了毒的針就要刺穿白漣的眉宇。 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 可這一分,卻相當的遙遠,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遙不可及。 白漣輕笑了笑,反手一甩便將銀針原路送回,于離還沒來得及從嗓子眼發出驚恐的叫聲,眉心便瞬間被暗器刺穿,他整個人還維持著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身體卻是緩緩的軟了下來,一頭栽倒在地面上。 可惜了。白漣隨意拍了拍掌心的灰塵,無奈搖頭,本來還想饒你一命,怎么就這么喜歡找死呢? 狀似嘆息地轉過身,卻不經意間掃到了四周七七八八躺著的劍修,眉眼便溫柔地彎起:哦,說起來還有你們來著。 你們也跟他一樣,想要找死嗎? 明明是和煦春風的笑容,但在幾個劍修的眼中,這卻是惡魔在低喃,尤其是親眼見到于離是怎么眨眼間死亡的,他們頓時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氣,連連朝著白漣跪地求饒。 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被于離師兄叫過來的,什么也不知道! 求求您高抬貴手,我們知道錯了! 七嘴八舌的求饒聲頓時雜亂地從四周傳來,白漣微微蹙了下眉,只下意識抬起了手,場面便一瞬間恢復寂靜的模樣,眾人明顯畏懼著又努力壓抑著聲音,連呼吸聲也盡量降到了最低。 這副乖巧的模樣倒是讓白漣舒服多了,看在他們只是犯過一次錯的份上,白漣也不至于喪心病狂的趕盡殺絕: 那位師兄的尸體你們帶回去,向執法承認是你們殺的,理由什么都好,總之不得供出我的存在,也不得將自己推得一干二凈。 若是做到了,我便饒你們一次。 漂亮的雙眼微微一瞇,從中透出一點冷意,在場的劍修便立刻點頭同意,畢竟在性命面前,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好好修煉,別總弄這些歪門邪道。于是白漣滿意地提醒了一句,揮了揮衣袖,還不快滾? 是、是!見終于能從這恐怖的人手里逃脫,劍修們屁滾尿流地爬起來,也不顧滿身的傷勢,帶著于離的尸首鞠躬哈腰地跑遠了,每個人都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離這里越遠越好。 片刻后,這片湖泊旁邊便僅有白漣一人哦,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張林。 白漣站在原地沒有動,反而慢條斯理抬起手,任由一片樹葉從枝蔓落下,緩緩飄入他的手中,隨意碾了幾下:看了這么久的戲,也是時候出來一敘了吧。 清澈如流水的聲線被風吹入林中,不一會兒,從茂密的森林里便走出一道頎長的身影。 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在這里? 花星河那張冷漠的臉上宛如冰河消融,頭一次浮現出驚訝和迷茫。 是了。很快他就自顧自地解答道,你的實力如此強,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這里。 白漣沖他微微一笑:這場免費看的戲,有何感想? 花星河想也不想便答道:你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想這里任何一個弟子都無法比擬,就連師尊恐怕也不行。我甚至看不清你是如何出手的。 白漣: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是用了單純的法術,并非你以為的奇門遁甲。 花星河蹙眉: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白漣將手中的葉片順手朝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