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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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之前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吳衡明,本以為這時候,譚袖順著臺階就下來了,誰知道她猶豫了一下,卻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分開走吧。說完勉強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吳衡明有些尷尬,卻也沒有說什么。 衛韞在旁邊旁觀了一場好戲,眼中沒有任何表情,一時間觀察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社恐還是假社恐。 彈幕里一早上時間先是經歷了譚袖鄭承宇受傷,又是經歷口罩小哥的直男拒接,只覺得宛如坐過山車一樣,這時候還沒緩過來。 他們原本只是以為衛韞開玩笑,但是譚袖的粉絲愣了一下之后直到女神走了才反應過來。不甘心女神魅力失效真的被拒絕,這時候連忙在評論區里控評強行挽尊。 什么直男拒絕啊。 我看衛韞就是真的社恐啊。 你看他來這么久,和其他嘉賓打招呼了沒? 人家都三三兩兩的站著,就他自己是一個。 這不是社恐是什么? 而且他還常期戴著口罩,誰上節目像他那么奇葩不摘口罩的啊。 這句話突然出現,倒是叫彈幕里驟然靜了一下。 原本前面的分析大家都沒覺得有什么,有些人就是不合群而已。但是看到后面呃,口罩。 這個確實有些奇怪。 他們蹲守了兩天,確實是連對方面都沒見過,那口罩就像是長在對方臉上了一樣。 彈幕靜了一下,順著譚袖粉絲的思路分析: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口罩小哥不摘口罩不會是因為社恐吧? 理智的網友還有一絲疑慮:可是社恐不太像是他那個樣子。 看口罩小哥別的地方表現還挺自然的。 有人質疑后,譚袖粉絲見大多數人被他們洗腦,立馬反駁:那也不是絕對吧。 有些社恐人群越是害怕,臉上才越是鎮靜呢,萬一口罩小哥也是這樣呢。 而且他戴著口罩你們也看不清他臉上神色啊。 彈幕里七嘴八舌,原本只以為衛韞開玩笑,現在卻幾句已經確認了衛韞就是社恐。 這發展饒是導演組都沒有想到。 另一邊,環宇娛樂。 張助理拿著平板,看到這兒后表情也有些古怪。 衛先生社恐? 他怎么從前沒有注意到過? 張助理是午休時候沒有睡意才打開平板放松的,在視頻頁面劃了幾下之后,就劃到了最近因為謝影帝加盟連續幾天熱度第一的《遇見》真人秀上。 這部真人秀里有他們公司的投資,在開始錄制前他時不時的也關注一下,現在已經正式開播,多少也要看一眼。 這會兒剛好沒事,張助理拿起了平板,秉著想要看看那導演組這次怎么設計的想法點了進去。 誰知道剛點進去就看到了彈幕里一本正經拒絕譚袖的衛先生。 彈幕里的熱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助理沒想到衛先生錄節目居然能這么火? 他耐著心看下去,不過在看到一溜煙的社恐之后,卻皺了皺眉。 以他平常和衛先生接觸的模樣來看,衛先生雖然少言寡語,有些陰郁,但還不至于到社恐吧? 他心底古怪,又向后看了會兒,因為心底想著這件事,所以在中午進總裁辦公室送文件的時候不自覺也表現了出來。 怎么了? 郁月琛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抬頭就見助理神色有些糾結。 助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郁總,衛先生他是社恐嗎? 郁月琛沒有想到助理會突然問衛韞,隨即又被這個社恐驚訝到。 他停下了筆。 郁月琛倒是知道這個社交恐懼癥是怎么回事,但是卻沒想到有一天有人會將這個和衛韞聯系在一起。 衛韞要是社恐的話,當初接近謝宙時那些一天十幾個的sao擾短信就發不出來了。 想到這兒郁月琛心底也覺得有些好笑:你是從哪里看來的這個? 助理糾結的將平板遞給郁總。 衛先生自己說的。 一向對什么都很平靜的郁月琛來了點興趣。 他接過平板來,慢慢將事情從頭到尾看了遍,大致上推測出是怎么回事兒。 阿韞只是不想和譚袖接觸,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 莫名的,郁月琛一眼就看出了衛韞的想法,也不意外衛韞拒絕譚袖。 畢竟他這個小竹馬心里可是只有謝宙一個人。 不過這真人秀倒是也有些意思。 因為那天送完衛韞回來后公司里留了一堆事,郁月琛一直處理到今天,還沒來得及看這個。 只是從今天看到的視頻來說很有趣。 要是不看視頻,他也想不到譚袖會去接近衛韞。 譚袖性格有些高傲,除了對圈內咖位比她大的人有些禮貌外,在其他人面前風評一向不好,從不會主動和素人說話。 眼前的畫面倒是出人意料。 郁月琛挑眉思索,助理掃之前也疑惑過這個,見狀復述了一遍彈幕上的說法。 彈幕里說譚袖是昨天晚上在樹林里被嚇到了。他說完又解釋了一下真人秀懲罰的事情。 郁月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心里不贊同這個被嚇到的說法,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來。 不過郁月琛看了眼屏幕。 他雖然知道衛韞絕對會拒絕譚袖,卻也沒有想到小竹馬能夠拿出社恐這樣的理由來。既能拒絕譚袖的熱情,又不會太得罪人,被譚袖粉絲追著罵。 這種行事方式莫名的有些不太像他。 要是按照衛韞往常眼里只有謝宙的風格,恐怕會直接叫譚袖離他遠點,也不會對其他人那么友善。 郁月琛想到衛韞離開前點頭的那個動作,指尖微微頓了頓,倒是覺得有些有趣。 你說阿韞有沒有發現謝宙在節目組?他忽然還回平板問。 助理皺眉想了會兒:節目組保密措施很好,他們進古村之后謝影帝從來沒有出現過,應該沒有發現。 而且誰能預想到特約嘉賓是謝宙呢。 畢竟謝影帝之前可是一檔綜藝都沒有參加過。 最后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郁月琛垂眸笑了笑:也對。 把下午的文件都拿過來吧。 我今天中午批完。 猜到郁總后面可能要看會兒真人秀,助理點了點頭,出去外面準備文件。 衛韞不知道竟然真的會有人去問郁月琛他是不是真的社恐。 在和其他幾個嘉賓分開之后,他拿著落花洞女的卡,想了想沒有先走,反而轉身返回先詢問了村長,村子里年齡比較大的老人有幾家。 在古村傳說中村民和節目組商量一致有可能給假消息,但是詢問年紀大的老人這一點上就沒有必要了。 果然,在他詢問之后,村長糾結了下,還是給他寫了幾家。 大概就是這三位了。 都是我們這兒過了一百歲的老人。 衛韞原本只是想找年齡稍微大點的,一直生活在這兒的本地人,沒想到村長一來就給了三個百歲老人,不由怔了一下,有些奇怪。 這個人口看著不多的村莊里百歲老人居然有這么多? 不止衛韞驚訝,就連彈幕里也是。 百歲老人不多見啊,這個古村里居然就有三個。 精神來了,這地方要是長壽村的話,之前應該多拿這個宣傳宣傳嘛,要不是錄節目,我還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 不止是他們,在衛韞詢問時就連身后跟著的攝影師都沒有想到,嘀嘀咕咕了兩句,想著導演居然還歪打正著真找到了長壽村。 那三個老人沒有住在一起,衛韞先去了一個離村長家比較近的一家。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有人挑著竹簍出來。 你找人? 那皮膚黝黑的年輕人看見衛韞和身后的攝影機時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到他們家。 衛韞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辜大娘在嗎? 他詢問之后那年輕人放下竹簍來。 在。 剛吃了飯在休息,你們要做什么? 他看了幾人一眼。 衛韞捏了捏鼻梁上的口罩:我們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辜大娘。他頓了頓又道:是村長給我們的地址。 村長 那年輕人似是放下防備來,看了兩人一眼之后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你們跟我來吧。 里面的吊腳樓和衛韞在苗家大姐那兒住的沒有太大區別。 他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穿著傳統服飾的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還編著竹簍,看見陌生人進來,還有些詫異。 你等一下。 領著衛韞進來的年輕人對著老太太用方言解釋了幾句,那辜大娘好像明白了一樣,看向衛韞。 衛韞抿唇道:不好意思打擾您。 我想詢問一下您在村里生活了這么多年,知不知道什么有關村莊里的傳言? 衛韞是按照節目組套路問的。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問題都會先想一想,或者狐疑地看著提問的人。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這句話出來之后,眼前的老人與年輕人臉色卻微微變了變。 你們問這個做什么? 不對,你她目光落在了衛韞身上,忽然上下打量了一番。 衛韞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動。 所有人都以為前面那些話是節目組安排的,老太太按照流程在確認衛韞身份卡上的身份。前面幾個嘉賓都是這樣過來的。 唯獨衛韞自己,看到老人在打量他之后,指尖一頓,莫名覺得老太太的目光卻像是集中在了他身上的護身符上? 第17章 有什么問題嗎? 衛韞不動聲色的問了句。 辜大娘眼皮一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從那個護身符上感受到了往日那邪東西的氣息。只是那絲鬼氣很淡,像是要接觸這人時忽然被什么東西震懾住,臨時退開,要不然眼前人也不會平安無事。 不過看著那縷鬼氣,那邪東西應該還在這些外來人附近。 她嘴唇動了動,想要提醒他們小心。 但是卻又想到那東西無孔不入,只要自己說了,恐怕也活不過明天,最終只能道:沒什么。 辜大娘心里嘆了口氣。 這些外來人也是倒霉,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錄什么節目。那邪東西最喜歡吃人血rou,恐怕正盯上這些人了。 她收回目光來,睜著渾濁的眼睛去看身份卡。 彈幕上觀看的網友辨認不出來每個嘉賓的身份,但是古村里的村民卻知道。導演組給每戶人家都有科普過身份卡外面花紋的區別,他們一看外面花紋就知道應該講什么。 辜大娘剛才只顧著注意眼前這個青年護身符上那熟悉的邪氣,心中悚然這人碰到了那東西。 這時才有空注意他的身份卡。 心中愣了一下之后隨即恍惚:難怪那邪東西想要接近他,這人身份卡上的竟然是【落花洞女】。 不過辜大娘遲疑了一下,這古村里出過那么多落花洞女,還是第一次有男的。 院子里的氛圍有些尷尬,彈幕里也覺得這個老太太一驚一乍神神道道的。 節目組戲也太多了吧。有人吐槽了一句。 老太太這時勉強壓下自己一百多年被震驚的世界觀,搖了搖頭開始講起來古村傳說。 這個村莊里確實是有很多傳聞,只不過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其中真的一樁就是落花洞女。 大概是三十年前,白家有個姑娘,生的很好看,我們村莊里也有不少人喜歡這姑娘,當時村長的兒子想要向白家姑娘提親,村里樂的見這樁好事,不過就在提親之前,忽然出事了。 村里忽然來了些外鄉人。 她說著又看了眼衛韞: 當時古村閉塞,外鄉人在我們這兒很少見,他們暫住在村里,并且給了一些錢財說是要請個向導。 那些人中有一隊人說是什么學校的教授,教民俗的,帶著兩個學生經常去各地考察民俗,聽說我們這古村歷史比較悠久,有什么洞xue文化,就想來研究。 當時他們借住在白家,就請了白家姑娘當向導。 除了這三個學校來的之外,村民還從塌方的山里救了兩個人出來,一個是個來湘西這邊賣貨的商人,一個是在山里迷路,誤入我們古村的青年。 這幾個外鄉人來叫村里熱鬧了一陣,但是漸漸的,從阿婧帶人上山之時,就出事兒了 辜大娘說的信息不多。 只說是那幾個外來人觸怒了洞神。 在那幾個外來人失蹤之后,村里的神婆第二天也離奇不見,之后每十年莫名其妙的都會有年輕女子夜晚夢游入山,昏迷在洞xue里,回來禁食而亡。 久而久之,這就成了古村中的禁忌。 辜大娘心里知道這是真事。但是在這些外人面前還是道:這只是我年輕時候聽過的村里傳言而已。 她說的傳言和導演組給的角色卡完全能夠對上。不知道別人身份卡的衛韞幾人不清楚,彈幕里的觀眾卻已經開始討論。 聽這個大娘說的不太像是假的,可是這也不太對啊。 我剛去了譚袖那邊,譚袖找的是村里負責祭祀的人家,后面說法和辜大娘差不多。 只不過前面那邊祭祀的大哥說村里很排斥那個白阿婧,說白阿婧是災星,見到的人都有些避諱。 彈幕里靜了一會兒,有人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