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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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顧朝是個商人,你讓我嫁商人,不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小姑娘越說越委屈。 夫人無奈:“我又沒逼著你嫁,你這么傷心做什么?” “你就不該叫我來見!”不來見,也不至于會傷心了。小姑娘說完,想到顧朝朝清俊的臉,哭得愈發傷心了。 知府看到她這樣吵鬧,頓時心生不悅:“你父兄不爭氣,家底又沒多少,高門大戶早已高攀不上,不嫁商人,難不成你要嫁窮書生?” 知府夫人聽到他這般輕視自己娘家,頓時不高興了:“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家就休了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知府忙解釋。 “即便是嫁給窮書生也比嫁給商賈強,至少將來往下三代還能科考!”小姑娘也跟著反駁。 知府家中雞飛狗跳時,顧朝朝已經出了知府家,慢悠悠地往來時路走。 經過一個無人的死胡同時,一只大手突然將她撈了過去,直接抵在墻上吻了上去。顧朝朝輕哼一聲,緊張地瞄了眼周圍,確定無人之后才抱緊了他的腰,熱烈回應他這個吻。 一墻之隔的街道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小販的吆喝聲,胡同里卻靜悄悄的,只剩下兩個人急促的呼吸。 一個吻結束,沈暮深呼吸不穩地松開她,略微粗糙的拇指在她唇上胡亂擦了擦,擦去一抹晶瑩:“都沒看清是誰,就敢抱著親?” “沒看清,但聞到味兒了?!鳖櫝f著,又在他唇上親了親。 沈暮深冷嗤一聲:“別以為如此,我就能不與你計較了?!?/br> 顧朝朝又親了他一下。 “沒用?!鄙蚰荷畎逯?,見她還想親,趕緊后退一步,這才沒讓她得逞。 “……你還挺快?”顧朝朝無語。 沈暮深倨傲地昂起下巴:“別看是個瘸子,照樣躲得開你?!?/br> 聽到他這么坦然地提起自己的腿,顧朝朝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暮深看到她笑,頓時什么氣都沒有了,沉默地牽住她的手,兩個人慢吞吞往外走,只是在走出胡同的瞬間,顧朝朝還是趕緊松開了他。 沈暮深手中一空,不由得看向她。 顧朝朝以為他要生氣了,頓時歉意一笑。 “出來一整日了,會不會悶得慌?”沈暮深問。 顧朝朝一頓,意識到他問的是束胸后,猶豫一下點了點頭。 “知道悶還叫車夫先走,難不成真要走回去?”沈暮深郁悶。 “這不是小的知道沈將軍會來等著,所以才叫車夫先回去么,”顧朝朝說完停頓一瞬,斜睨他,“還是說沈將軍又要像上次一樣,把我丟下?” 沈暮深想起上次她獨自走了小一個時辰才到家,心里就不是滋味:“這次你乘車,我走著?!?/br> 顧朝朝笑了。 她本以為他在開玩笑,結果自己上了他的馬車后,他卻轉身就要走。顧朝朝嚇了一跳,趕緊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走著回家?!?/br> 顧朝朝:“……給我上來?!?/br> 沈暮深不肯。 顧朝朝又兇了兩句,見他堅持要走著,只能跳下馬車親自將人薅了上去。 兩人在街上拉拉扯扯了半天,引來不少人圍觀,就連將軍府的車夫都表情古怪了,顧朝朝才意識到不妥,當即不管沈暮深了,板著臉上了馬車。 沈暮深猶豫一下,本來還想堅持走回去,可一想到顧朝朝剛才的表情,又突然慫了。 半晌,他到底還是上了馬車。 “不是要自己走回去?”顧朝朝沒好氣地問。 沈暮深扯了一下唇角:“朝朝,我虧欠你?!?/br> “那便對我再好點,走路補償算怎么回事?”顧朝朝又橫他一眼,見他抿著薄唇,到底還是氣不起來了,磨磨蹭蹭到他身邊坐下。 沈暮深立刻抱住她:“朝朝,我心悅你?!?/br> “……嘴越來越甜了?!鳖櫝鋹偟負P唇。 沈暮深不滿:“這時候,你該說同樣的話才對?!?/br> 顧朝朝嘖了一聲坐起身,突然鄭重地捧住他的臉。 沈暮深被迫與她對視,喉結突然動了動:“你又要跟我開玩笑了嗎?我這次不會信你……” “我心悅你?!?/br> 沈暮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許久才急不可耐地咬住她的唇廝磨,直到她痛哼出聲才強行停下。 兩人回到家后,沈暮深先行下車,然后用眼神無聲催促她跟自己回去。顧朝朝本想當做沒看到,可又怕他大庭廣眾之下干出強搶民‘男’的事,最后只能紅著臉跟過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往沈暮深的寢房走,一進門沈暮深便將人抵在了墻上,一只手直接把門關上了。 從門板到桌子,再從桌子到床上,衣裳隨脫隨丟,扔得滿地都是,床上影子糾纏,如水一般融合。 一連胡鬧許久,結束時天都黑了,顧朝朝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沈暮深倒是精神不錯,出去端了一碗湯圓進來,與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 “吃過湯圓,咱們也算團圓了?!鄙蚰荷罘畔驴胀?,重新到床上躺下。 顧朝朝在他懷中挑了個合適的位置躺好,輕輕應了一聲。 元宵節一過,春節便是徹底過去了,冬天一步步遠去,春天逐漸到來。 隨著草長鶯飛,京城也傳來了皇帝病危的消息,與此同時還有另一個小道消息傳了過來—— 沈暮深要被革去官職了。 顧朝朝聽說這個消息時,知府正在酒樓設宴廣邀賓客,她和沈暮深都在邀請之列。 “……這老賊肯定是沒安好心,想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你呢,你還是別去了?!鳖櫝荒樉?。 她可清楚地記得,原文中知府在被男主下了面子后如何記恨在心,又在男主落魄后如何報復的。如今的沈暮深比起原文里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他只會更過分。 沈暮深不當回事:“你都要去了,我豈能不去?!?/br> “我去是陪客,你去卻是要被羞辱,那能一樣嗎?”顧朝朝皺眉,“總之你不準去?!?/br> 沈暮深蹙眉。 “聽話?!鳖櫝療o奈哄道。 沈暮深抿了抿唇:“你與我一向走得近,我若不去,他欺負你怎么辦?” “我給他送了那么多禮,他再怎么小肚雞腸,也不可能會遷怒我?!鳖櫝?,又對他再三勸阻,總算將人說服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還是低估了知府的小氣程度。 知府等了許久都沒見著沈暮深,便知道自己被放鴿子了,原本意氣風發的他頓時黑了臉,坐在上首板著臉不說話。顧朝朝見狀默默縮在人群之中,盡可能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她這樣年紀輕輕便能參宴的人,注定走到哪都不缺存在感。 聽到其余人對她的奉承,知府終究還是看了過來:“顧家大郎的確是一表人才,上次與我娘家侄女不過是見了一面,我那侄女便對大郎念念不忘,以至于將家里攪得天翻地覆?!?/br> 他這話一說出口,原本圍在顧朝朝身邊的人都默默挪遠了點。 顧朝朝連忙起身,苦澀一笑后道:“大人說笑了,那位姑娘根本瞧不上小的商賈出身,如何會對小的念念不忘?” 知府嗤了一聲,隨意掃了眼她頭上的玉簪:“你這東西,瞧著不像是礦州城所有的手藝?!?/br> 顧朝朝聞言心里咯噔一下。 她今日來時,特意將沈暮深所贈的東西都摘了,卻沒想到獨獨把玉簪給忘了。 知府被放了鴿子正在氣頭上,她肯定不能承認這是沈暮深送的,于是面不改色道:“回知府大人的話,這是小的家中那位通房,從一位過路人手中買的,據說是京城那邊的東西?!?/br> “是么,本官還以為是沈將軍所贈呢,畢竟在座的人都知道,顧大郎與沈將軍關系甚篤,可比與我這父母官的交情深多了?!敝p笑一聲。顧朝朝與沈暮深這段時間關系越來越好,他對沈暮深有多不滿,此刻對顧朝朝就有多不滿。 逢年過節都送重禮,結果根本養不熟,顧朝朝沒來由地一陣厭煩,但還是妥帖附和:“大人言重了,我與沈將軍來往,一則是因為鄰里關系,二則是他也算半個顧家人,所以多加照拂,可論交情,小的還是與大人甚篤?!?/br> “不必了,我可高攀不上你這生意人?!敝S刺一笑。 他故意提生意人三個字,無非是為了羞辱一下顧朝朝,卻忘了在座的多半都是生意人。眾人臉色變了幾變,卻因為不敢得罪他,到底是忍下了一時的羞辱。 顧朝朝抿緊了唇不說話,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知府看到她清秀的臉頰,突然一陣恍惚:“你這模樣,倒是生得比姑娘還好……” 說著話竟要上手去摸。 顧朝朝忍無可忍地后退一步:“大人請自重!” 知府倏然黑臉:“你說什么?” “小的身子不適,今日就先告辭了?!鳖櫝f完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兩個官兵攔住了去路。 “我叫你走了嗎?”知府咬牙問,“莫非你攀上了沈暮深,便覺得可以無視本官了?” 聽到他這種言論,顧朝朝突然心平氣和,扭頭掃了他一眼后淡淡開口:“小的不敢?!?/br> “不敢?本官怎么瞧著你敢得很?”知府冷笑。 顧朝朝不說話了。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跟顧朝朝有生意往來,此刻見她一直被為難,到底還是出言相幫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知府總算冷靜下來,可又不甘心這般放過顧朝朝,思索一瞬后淡淡開口:“你不是累了?” 顧朝朝看向他。 “給在座的長輩們敬個酒,本官便準你離開?!敝痈吲R下道。 顧朝朝當即倒了杯酒,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然后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知府又一次叫住她,等她看向自己時才開口,“我說的是,挨個敬?!?/br> 在場算得上長輩的,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他擺明了是要為難人。顧朝朝蹙了蹙眉,到底還是端起了酒杯,一杯一杯地往下喝。 她在這個世界的設定是商人,平日的應酬繁多,所以酒量還算不錯,可這樣一杯接一杯地喝,卻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喝到第十杯的時候,她腦子已經開始發暈了,卻還是強撐著一口氣繼續,等喝到第二十杯的時候,已經站不住了,還是同為一族的顧家長輩扶住她,小心向知府求饒。 知府面無表情,只等著她繼續喝。 顧朝朝咬了咬牙,拼命讓自己清醒起來,然后手指哆嗦地去倒第二十一杯酒。 在座的所有人看著她狼狽的樣子,都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涼感,氣氛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凝固。而主位之上的知府洋洋得意,享受這一刻以權壓人的愉悅。 喝到第二十三杯的時候,顧朝朝已經拿不住杯子了,勉強靠著椅子才沒倒下去。 正當她要努力倒酒時,房門突然被踹開,早春的涼風吹進房中,帶來一陣寒涼之意。 所有人都抬頭看去,只見沈暮深冷著臉,猶如暗夜修羅一般,腳步一深一淺地走進來,直接將軟在椅子上的顧朝朝打橫抱起,轉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