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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nbsp;他終于松了口,無奈摸了摸盛焰頭頂的耳朵?!澳悄愀乙黄鹚??!?/br> 塌拉下去的耳朵在他掌心中驀然支起,盛焰仰起臉破涕為笑,乖巧點頭?!班培?!” 沈時安洗完澡后趿著拖鞋走進臥室,盛焰正赤裸著躺在床上等他回來,他的一身皮膚在燈光下白的有些亮眼,還有今天遺留下的抓痕。準備好的睡衣整整齊齊疊在床頭。 “盛焰,把衣服穿上?!?nbsp;沈時安拎上衣,盛焰打著滾縮進了被子里,委屈巴巴說:“主人,可以不穿嗎?穿著不舒服?!?nbsp;他伸出手,怯怯去拉沈時安衣角,耳朵上下顫動,雙目晶瑩瞅著沈時安,仰起臉上賣著萌的討好?!爸魅?,不穿好不好?” 沈時安看著那雙可愛的耳朵,再次敗給了本能,伸出手柔軟了抓了兩下——穿衣服確實只是人類的規則,對于貓咪而言屬于多余累贅,盛焰在外已經堅持一天了,在家的話,沈時安感覺sao動手心的細癢觸感…… 算了,隨他吧。 沈時安將睡衣收進柜子里,拎出今天剛買的內褲?!鞍堰@個穿上可以嗎?” “可是……” 一條黑色的毛茸的尾巴緩慢從被子里鉆出,立在半空身后徐徐擺動,盛焰委屈說:“我不想把尾巴收進去了,不舒服?!?/br> 沈時安看著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在燈光下浸著柔軟的光,不合時宜想著,rua 起來手感應該也不錯…… 沈時安的心再次對自己的意志反水。 盛焰白天已經夠辛苦了,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夠在晚上釋放尾巴,就,由他來吧。反正只是只貓咪而已。 于是沈時安把內褲也收進柜子里。 沈時安收拾好后在盛焰躍躍的目光中躺下,熄滅床頭燈光,黑暗中,盛焰張開手臂將他圈進懷中,熟悉的安穩感襲來。 盛焰下巴埋在沈時安頸窩中用柔軟耳朵黏糊糊蹭了蹭,低低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主人身上好香?!?nbsp;他一點點將人壓在身下,帶著絲沙啞低聲說:“想恰?!?/br> 第41章 主人 沈時安閉上眼睛沒有回答,但接下來,盛焰的臉頰便順著側顏搔到頸間,他抱著沈時安,含住喉結極輕啃了一下。 沈時安被迫仰起頭,喉骨被略尖的牙齒蹭過,酥麻穿過脊柱傳進心里,沈時安知道盛焰又在沒有分寸的胡鬧,抬了抬手剛要推開,但接下來發自內心的滿足和貪戀與酥麻一同升起,沈時安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任由他順著鎖骨肆無忌憚的啃下去。 “嗯——” 盛焰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沈時安傳出一聲輕哼?!笆⒀??!?nbsp;他喉結滾動了下,掌心放在枕在胸口毛絨的耳朵上,微喘息說:“過了?!?nbsp;他能夠縱容盛焰滿足自己那一點點的私欲,但對方畢竟只是只單純貓咪,兩人之間還是要有底線。 “主人,我有點難受?!?nbsp;盛焰抬起頭,再次窩在他頸間黏膩的蹭,拉起沈時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委屈說:“我好難受?!?/br> 盛焰沒有穿衣服,兩人緊貼著,他身上逐漸guntang,所有變化沈時安一清二楚,此刻當然也知道他說的難受是什么?!澳闳ァ?nbsp;黑暗中,沈時安閉著眼睛頓了頓?!靶〔寂荚诟舯?,你去問問它,看它……” “我不想……” 盛焰聲音發低,壓在沈時安耳邊撒嬌,用略帶天真的語氣問:“主人不可以嗎?” “不可以?!?nbsp;沈時安清晰拒絕?!澳闶侵回堖淠阒绬??” “為什么不可以?” 盛焰抱緊他,沈時安在黑暗中從臉紅到耳尖,盛焰往沈時安身上蹭了蹭,發絲和耳朵隨著動作sao動沈時安臉龐,音色更加委屈,喃喃問:“為什么主人不可以?” “盛焰……” 沈時安雖然缺少跟外界交流,但還是能察覺出盛焰今夜不同,抓住他手的掌心愈發guntang,盛焰身上的躁動也更加明顯,渾身不安的磨蹭,這貓是發情了? 沈時安摩挲著想撐著坐起,但盛焰根本不給這個機會將人死死壓在床上,沈時安清晰聽見盛焰心臟在胸腔中砰砰跳動,快的不尋常。 “好了?!?nbsp;沈時安被迫仰躺在床上,在盛焰逐漸黏膩的磨蹭和啃噬中耐心哄說:“我教你好不好?” 他揉了揉盛焰耳朵,安撫說:“你乖乖的,很快就好?!?/br> ………… 一個小時后,沈時安站在浴室洗手池邊清洗掌心,盛焰把著門框站在旁邊,耳朵尖尖好奇打量著帶了顏色的水潺潺流進出水孔。 沈時安擦干手后轉過身,耳尖還有些發紅,他半垂著眼皮,頂著盛焰灼灼又乖巧的目光,帶著絲絲困倦說:“好了,回去睡覺吧?!?/br> 盛焰恢復正常又是那只可愛的小萌貓,耳朵隨著點頭顫動,乖巧說:“好~” 房間的燈再次被關上,沈時安縮在盛焰懷中,他的精神本就有限,折騰半夜早已疲乏,在安穩環境中不稍片刻便呼吸均勻睡了過去。 盛焰在一片黑暗中睜眼雙眸,看著懷中熟睡的人,眼角彎起,極輕極輕的笑了一下。 “主人?!?nbsp;他低頭親了親沈時安眼角?!澳阏f你不喜歡騙人的貓咪,那我現在告訴你?!?nbsp;他趴在沈時安耳邊,帶著笑意的聲音壓低,小聲說:“我是故意的?!薄斑@樣,不算騙你了吧?!?/br> 睡夢中沈時安被吹拂在耳邊的氣息弄的細癢,難受蹙了蹙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默認原諒了某個作惡的小壞蛋。 第二天早晨沈時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遮光窗簾被拉著,床頭鬧鐘也沒有響,這個房間中除了他就只有盛焰,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他往后擼了一把頭發,后知后覺摸了把鎖骨,發現從鎖骨一直到胸口有一連串粉色痕跡。想起昨晚縱容的一切,沈時安仰起頭,驀然覺得荒唐又啼笑皆非,輕緩出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