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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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形高挑,這件單薄的蕾絲短裙看起來就顯得有些短了。 裙邊只能覆蓋住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 倒是很明白夜店人群在審美上的骨rou搭配感。 顧罄瞇著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哪怕對方喝醉了, 還是懂得合攏細腿, 將裙底的風光保守的遮掩在裙底方寸之地。 你盯著我做什么?平常你不這樣的? 春夢顧罄看上去有些生氣, 凌妤勉強盯著對方看了幾眼, 反應遲緩的察覺出這點微妙的壓抑氣氛,接著笑得就更囂張了。 她一屁股坐在顧罄大腿上,將整個人壓入她的胸前。 徐淼坐在一邊嚇得嘴巴都打哆嗦了, 顧罄揚著眉,雖然全程都沒有表示任何抗拒,甚至凌妤坐上去的時候,她還體貼扶了一把后者的腰。 她眼睛里裝盛著滿的即將溢出來的意味不明的情緒。 徐淼的角度看過去,顧罄半闔目,那張極致冷艷的臉露出半邊,燈光斑駁投射其上,像是守株待兔一般蓄勢待發。 有一剎那間,徐淼有種自家表妹再多造作一下,顧罄怕是要將人抵在桌臺前,親上去。 但最終顧罄只注視著凌妤,十秒后,她輕緩的嘆了一口氣,將凌妤輕輕推開。 我平常是什么樣的' 顧罄扶穩凌妤,將身上黑色小外套搭在她肩頭。 你平常凌妤語氣一頓,歪頭似乎真的在費力思索這個問題。 趁著她不說話,顧罄拿過手提包,從里面抽出一張卡扔給上前送酒的侍應生,以眼神示意后者結賬。 徐淼在一邊猶豫了一下,覺得今晚這個情況,委托顧罄把凌妤送回去,凌妤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尤其是在凌妤敢大庭廣眾之下造謠顧罄不行這種言論散發出去之后,顧罄那種人她一向是不是不報,睚眥必報。 行不行的,顧罄身體力行就能以身證道。 徐淼雖然體驗不到,但這不妨礙她不會看人啊。 顧罄渾身上下都料,她站在夜店里,渾身上下散發著性張力。 就這種姬圈天菜,不行的概率幾乎不存在,畢竟同性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行不行。 凌妤造謠顧罄不行,只能證明,凌妤今晚醉的不輕,已經游走在死亡邊緣。 徐淼回神,便見凌妤趴在桌子上,趁顧罄正在結賬,再次向紫發調酒師要了一杯雞尾酒。 她趕緊上前,講姐妹情的企圖拽住凌妤的手臂,抽出她手里的高腳杯。 姑奶奶,你今晚不能再喝,你老婆那么忍氣吞聲前來接你回去了,你還不趕緊的、。 徐淼的手剛碰上凌妤的手背,啪的一聲被凌妤拍開。 去,走一邊去。凌妤嫌棄的揮開徐淼: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老婆。 徐淼一噎,倒是不跟醉鬼論長短,沒好氣的哄:是是是,你沒有老婆,我有。 凌妤聽這話更不高興了,面無表情給徐淼鼓了個掌。 徐淼:??? 你有老婆很棒啊。凌妤:每晚都能為愛鼓掌,開不開心,快不快落?要不要錄個視屏,把你們鼓掌全過程發過來給我看看呀! 你還來勁兒了。徐淼二愣子似的與喝醉酒的凌妤對峙:怎么著,整的你沒有對象似的,你訂婚對象就在前邊,可不要在我面前裝什么單身狗 凌妤順著徐淼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見春夢顧罄扭過頭,她嘖了一聲:喜歡的狗不出現,出現的狗不喜歡。但我肯定不是單身狗,請叫我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萬萬沒想到凌妤喝醉酒后言語如此勇猛,以往好像也不帶這么心氣不順的。 徐淼瞥一眼越走越近的顧罄,再將目光點在凌妤身上,不忘姐妹情深提醒她:行啦,別唱了,今晚你再這么欲求不滿唱下去,我不得不懷疑明早你就會被顧罄do到下不來床。 do?凌妤瞇了瞇眼,她連續三晚上夢里和人醉生夢死的do,白天默默洗床單的痛苦,徐淼竟然知道 她醉眼迷離的看向徐淼:你為什么會知道? 什么? 凌妤徒然站起來,盛氣凌人的逼近徐淼:老實交代,你怎么知道我每晚秘而不宣的床事! 凌妤眼睛一瞇,拔高聲音審問道:是不是連我每天晚上在床上扭幾次你都看見了? 徐淼懵逼了足足十秒鐘,待聽懂凌妤話里話外的意思后,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忍住笑,八卦的湊近,帶話題不是吧,你和顧罄每天晚上都? 凌妤喝的半醉不醉的,心氣不順的點頭:把問號去掉! 她撐著胳膊盯徐淼,片刻后忽然垂下眼皮:所以說人類的欲,望為什么要這么旺盛,不然我何必今晚來這種地方找樂子。 凌妤狐貍眼怏怏不樂的垂著,一下子氣勢全無。似乎頗有些苦惱,整個人委頓了一般再次坐回高腳凳上,她雙手撐著下頜,將一整晚的悶悶不樂擺在眼前。 徐淼莫名覺得凌妤有點可愛,,明明她正在自爆勁爆的性生活,話里話外都是把港城赫赫有名的神顏女神顧罄給摁在床上扭扭人。 但徐淼心里明白,這肯定不是真的,否則和顧罄那種身材的女人每晚快樂,何必要來夜店找替代品。 徐淼嘴角抽搐,順著凌妤的話安慰道:那可能是因為你太行了。顧罄承受不住 凌妤很顯然被這句夸獎取悅到了,笑瞇瞇的越過徐淼肩頭,看向徐淼身后站著的春夢顧罄:看,別人都認為你不行。 徐淼背脊僵硬,手中的玻璃杯啪的一聲脫手而出。 慢半拍的扭回頭,走上前來的女人表情沒什么變化,唇角甚至恰到好處的勾著。明明是笑,卻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痕跡。 徐淼覺得自己嘴巴又開始抽搐了,這回是嚇得。 女神顧罄在徐淼兩年前的童年中留下過太多的心里陰影,這導致徐淼根本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倒是喝醉酒的凌妤一點兒看不懂眼色,她攀上顧罄的手臂,輕聲威脅:你承不承認自己不行。 凌妤說著手又要肆無忌憚往別人衣領里探,徐淼已經不敢多看了。 她尷尬的咳了一聲:顧律,您別介意啊,魚魚喝醉酒喜歡胡言亂語,她清醒的時候不這樣的,真的沒有冒犯的意思。 徐淼這頭剛解釋完畢,下一秒,凌妤已經撈上顧罄的肩膀,她和顧罄身高差不多,但兩人都站著到時候,顧罄比她稍微高一寸的距離。 凌妤掂起腳跟,不依不饒的將唇湊在顧罄鼻尖,似有若無的碰了碰。 這個姿勢是過去三天,春夢顧罄對自己的招牌打招呼的姿勢,凌妤想著反正在夢里,姑奶奶憑什么每回都讓你主動, 感覺到面前女人的呼吸聲明顯喘了一下,凌妤這口惡氣稍稍發泄少許,狐貍眼彎成花瓣的形狀,撩起女人垂落的一縷長卷發,嘴巴里振振有詞:女兒啊,mama幫你檢查一下,你究竟是哪個地方發育不健全,竟然會不行? 今晚凌妤第二次說顧罄不行,大庭廣眾之下,后者任由她亂摸著,直到凌妤指腹快要解開顧罄領口第三顆紐扣,顧罄忽然反扣住她的手。 她掀開眼皮,對上凌妤的眼睛,輕笑:我不行,連這個你都知道。 四目相對,頭一回在從顧罄嘴巴里聽見認輸的話。 凌妤有種壓制的勝利感,她狐貍眼醉醺醺彎了下來,莫名愉悅道:當然。你放心,我今晚勉為其難輕一點,少do你兩次。 徐淼站在一邊心臟快提到嗓門口,口嗨口到正主身上,。 也不知道明早起來,凌妤記起今晚發生的事情,會不會被整的很慘,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回憶起這段記憶,徐淼都替凌妤尷尬到摳腳趾。 徐淼焦慮的沖不斷作死的凌妤使眼色。 然而事實證明跟一個醉鬼對暗號,無外乎被無視掉。 徐淼的角度,只看見顧罄微揚的眉,女人低眸時,勾著唇,蔚藍色的眼睛里如水溫柔,頭頂碎光灑落,她看凌妤的眼睛,蔓著瀲滟波光。 極富有耐心的樣子,和平時相比簡直換了一個人。 徐淼一愣,下一秒顧罄扭過頭,長卷發從她肩頭滑落,鳳眼半瞇,哪里還有剛才低眼看凌妤的溫柔,她的視線請飄飄落在徐淼身上,裹挾了雪沫子,分明還是以前那個犀利冰冷的顧律。 徐淼膽戰心驚的別開視線,再看過去的時候。 那委屈你了,請一定要給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送你回家可以嗎?顧罄若無其事的抽回實現,順著凌妤的話,吹捧道:你那么行的一個女人,卻委曲求全每晚陪著我早早結束,我其實挺過意不去的。 沒想到顧罄這么上道,凌妤滿意頷首。 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帶了節奏,她拍了拍顧罄的狗頭問:喂,還愣著干什么。你昨天晚上可沒有這么慢? 昨晚你可是一句話沒說,上來就跟老娘喘。 雖然都是在做夢,但是夢與夢之間,你也不能崩人設成這個樣子。 凌妤話落,伸出手勾住顧罄的肩頭。 她看見女人低低緩緩的笑了一聲,蔚藍色的眼睛一剎那間像是被周圍零碎的燈光打亮,星子一般密布在凌妤眼前。 凌妤愣神的空擋,顧罄的手已經往下,環繞至凌妤身后,一只手攬住她纖細的腰,另外一只手則是穿過凌妤膝彎。 手臂稍微用力便將她連人帶包抱了起來。 這是個公主抱的姿勢,顧罄垂著頭,長卷發落在凌妤臉頰,這讓她有些癢,條件反射的掙了一下。 凌妤。顧罄出言制止,她的吐息像羽毛一般輕柔,搔刮在凌妤臉頰,這讓凌妤掙扎的動作稍微停滯了片刻。 顧罄見狀,伸手帶了一把凌妤的腰,凌妤便整個人自投羅網埋入女人冷香撲鼻的胸口。 凌妤嗯?了一聲,鼻子陷入她的軟面內,語調含糊,從顧罄胸口發出來,語調像是在撒嬌。 你也知道,你是很行的凌妤啊。顧罄攔腰不太費力氣的抱起凌妤,她站直身體,沖一邊徐淼打了聲招呼,這才語調輕緩的說:我抱你的時候,你能不能委屈自己乖一點兒,否則我不中用把你扔出去,我們兩都會摔跤 顧罄語氣一頓,低眼與正打算爬起來的醉鬼凌妤對視了三秒,忽然長睫半垂,惆悵道:行嗎? 在那樣溫柔如水的眸子內,凌妤莫名其妙的點了個頭。 * 顧罄沒有抱凌妤抱多久,因為走出夜店,凌妤就吐了,吐在顧罄的鞋面上。 后來又嫌棄顧罄懷里臭,顧罄索性彎下腰,踢掉高跟鞋,將人背在肩上。 車停在街道邊的停車位上。 喂,你怎么還不開始。凌妤不耐煩的將唇貼在顧罄脖頸邊 顧罄聲音有些?。菏裁?? do??? 凌妤不滿意的催促道:少裝蒜,你不是最喜歡在夢里跟我do了嗎?每晚都要來無數次。 顧罄沉默了片刻,沒有繼續向前,反而是回頭仔細把凌妤肩頭滑下來的短外套重新拉上來。 這才問:夢里do? 沒錯,夢里。凌妤歪頭掰著手指給她介紹:你是四號,你前邊還有三個jiejie,分別是顧罄一號,顧罄二號,顧罄三號 凌妤說著說著把自己逗樂了:說起來好像也不算虧,每晚在夢里和你們不同號碼牌do,等同于n/p了,哈哈哈哈哈刺兒雞! 顧罄被那句N、P刺的手一抖。 喂,你抱緊我啊,怎么越來越不中用。 凌妤。顧罄:是因為我不中用,所以你每晚才會做關于我的春夢嗎? 凌妤被問的一噎,她停頓了一下,這會兒也沒辦法自娛自樂了。 盯著顧罄平直的細脖,惡狠狠磨了磨牙:不是。 那是為什么? 因為似乎大概要先問問你本體。為什么莫名其妙就突然喜歡我?撩的油里油氣的,還偏偏不承認,但姑奶奶我是誰,我能不知道你是明著正經暗地里sao嗎。 安靜的街道上沒有多少人,路燈下,顧罄背著凌妤向前走的腳步倏然一頓,身后的女人呼吸悉數灑在她的脖頸上。 對方將下頜搭在自己的肩頭,怏怏不樂的數落她。 原本挺有精神氣的,可是話說到最后,呼吸忽然低了下去。 顧罄歪頭,正好對上凌妤一雙無精打采的眼睛,她耷拉下眼皮,輕而緩的沖她嗤笑:顧罄,我就問你一句,憑什么?你給我一個平易近人跟你在一起的理由。 顧罄被那句憑什么給問愣在原地。 她抬起右手,那只漂亮的宛若藝術家的手翻轉過來,手心內密布著疤痕交錯的溝壑。 顧罄拿手心粗糙的疤痕輕柔的碰了碰凌妤的臉頰。 你這手怎么回事。凌妤一愣。 顧罄忽然曲指,合攏手心。 看似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兩年前自救的時候,落下的小傷。 顧罄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她問:凌妤,我如果今晚告訴你真相,你明天早上起來會記得嗎? 記憶這個東西很玄學?凌妤盯著顧罄為難的眼睛,話鋒一轉:我為什么要記住你。 空氣里沉默了片刻,見凌妤真的沒有追問,顧罄松了一口氣,她說:一點兒都不考慮聽一下嗎? 不了。凌妤歪頭盯著顧罄的側臉:我記不住的。 電線桿下,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顧罄將凌妤整個人朝背上提了提,看著慢無標的黑夜,她有那么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顧的說出真相。 她想告訴她,顧罄從來沒有不喜歡一個叫做凌妤的女人,哪怕顧罄喜歡凌妤全世界都不知道。 但最終顧罄只抬頭看了眼黑幕下的天空,呢喃了句:你看,星星在閃爍。 凌妤唔了一聲:眼瞎吧你! 回去的一路凌妤趴在顧罄的車里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是在電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