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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沒有?看來世子與樂平果真不睦,成婚這些時日了,竟還未有過夫妻之實?” 蕭硯寧袖子下的手用力握了握,懇求他:“這事是臣之錯,是臣有難言之隱,還望殿下不要說出去?!?/br> “難言之隱?”謝徽禛輕瞇起眼,分明是他不肯圓房,這小子竟寧可自污也要將責任攬下,為了維護名義上的妻子,他竟愿意做到這個地步。 蕭硯寧頭垂得更低:“是?!?/br> “你不是會說謊之人,不必當著孤的面說這個,樂平是什么性子的孤比你了解,定是她不喜歡你才不肯跟你圓房,你倒好,還替她遮掩,孤就沒見過像你這般傻氣之人?!敝x徽禛沒好氣。 蕭硯寧堅持道:“公主是臣的妻,臣該護著她?!?/br> 謝徽禛忽然伸手用力一攥,蕭硯寧猝不及防,被謝徽禛拉起踉蹌兩步往前跌進了他懷中。 蕭硯寧慌亂想要起身,又被謝徽禛攔腰按坐在自己腿上,他身體緊繃起,謝徽禛的氣息欺近,溫熱呼吸落到了脖頸間。 “別動?!敝x徽禛提醒他,一只手還按在他腰上。 蕭硯寧不敢再動。 “她不要你,孤要你便是,她沒眼光,便宜了孤?!敝x徽禛輕聲喃喃。 蕭硯寧收緊拳頭緊閉起眼,謝徽禛的唇已貼上他頸側,這一瞬間他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本能想逃,但謝徽禛不給他機會。 舌尖摩挲上細嫩的皮rou,謝徽禛慢慢咬下去,極盡廝磨吮吻。 再放開時,蕭硯寧頸邊多出了一個深紅印子,謝徽禛滿意看著,又伸舌舔了舔,覺察出懷中人身體的戰栗,想要掠奪的欲念更強烈,但生生忍住了。 蕭硯寧已經被逼到極限,今日不如見好就收,來日方長。 “孤今日不會對你做什么,不必這般緊張?!敝x徽禛在他耳邊說。 蕭硯寧閉著的眼睫又顫了顫,謝徽禛最后提醒他,語氣中帶著點不懷好意:“這印子留著,明日給公主看?!?/br> 蕭硯寧仍僵著身體,一句話說不出,謝徽禛輕聲笑:“聽話?!?/br> 第12章 讓他便是 翌日清早,宮門方開,蕭硯寧出宮回去公主府。 進門先回屋更衣,從鏡中看到自己脖子上那未消的印記,蕭硯寧怔神片刻,叫人挑了件立領的衣裳,卻也只能勉強遮住一半。 他猶豫著要不要抹點脂粉遮掩,外頭來人進來稟報:“駙馬,公主殿下請您過去?!?/br> 蕭硯寧匆匆過去東邊屋子,被謝徽禛叫進門。 謝徽禛與蕭硯寧出宮走的不同的宮門,比他早兩刻鐘回來,這會兒已經換了女裝,正要吩咐人傳早膳。 乍一看到人,蕭硯寧有一瞬間的恍惚,公主與太子殿下長得過于相像,尤其當她懶散靠在榻中喝茶時,連神態都一模一樣,若非那一身衣裝打扮,他幾乎認不出來。 蕭硯寧垂了眼,上前與謝徽禛問安。 謝徽禛目光落至他頸邊,深紅印記依舊分明,于衣領間半遮半掩。 謝徽禛一直未出聲,蕭硯寧似有所覺,硬著頭皮又一次問候:“公主這幾日可還安好?天氣轉涼了您記得多添件衣裳,莫要著涼了?!?/br> 謝徽禛終于開口,問他:“在東宮里日子不順心嗎?怎的瘦了這么多?有人為難你了?” 蕭硯寧:“……沒有,太子殿下待下寬宏,同僚也都很好相處,沒有什么不順心的?!?/br> 謝徽禛:“說實話?!?/br> 蕭硯寧只得將自己染風寒病了一場的事情說了:“有太子殿下關照,已經大好了?!?/br> 謝徽禛打量著他的神色:“真的?” 蕭硯寧:“真的?!?/br> 片刻后,他聽到謝徽禛忽地笑了聲,示意他:“你過來?!?/br> 蕭硯寧上前一步,仍低著頭。 謝徽禛伸手貼至他頸側,在蕭硯寧瑟縮前先道:“別動?!?/br> 再一手解開了他衣領上的盤扣。 那一道印子再無遮掩,赫然顯露在謝徽禛眼前。 蕭硯寧窘迫得紅了臉,頭垂得更低,謝徽禛手指在那印子上摩挲了一下,問他:“這是什么?” 蕭硯寧:“……沒、沒什么?!?/br> 謝徽禛看著他:“駙馬,你抬起頭來與本宮說話?!?/br> 蕭硯寧尷尬抬了頭,像是心虛,不敢直視謝徽禛的眼睛。 謝徽禛又一次問他:“這是什么?” 蕭硯寧不會說謊,所以紅著臉沉默不言,謝徽禛再問下去,他或許就要拱手請罪了。 謝徽禛收回手,淡了聲音:“你不說本宮也心中有數,本宮雖未經歷過,但風月之事也見識過不少,你這是被人吮咬出來的吧?” 蕭硯寧額上沁出了汗,喉嚨滾動:“臣的錯……” “你這十日一直在東宮里,你是老實人,絕無可能動東宮宮女,”謝徽禛打斷他,說得篤定,“如今又這般窘迫,本宮猜此事應非你所愿,是受人所迫?太子做的?” 蕭硯寧白了臉,謝徽禛了然:“本宮猜對了?!?/br> 他語氣平靜:“這也不奇怪,太子自小便是那樣,本宮有的東西他也要有,想來他是看上你了,也罷,本宮讓著他便是?!?/br> 蕭硯寧卻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神色錯愕,怔怔無言。 “很驚訝么?”謝徽禛又幫他將盤扣口起,捋平了領口,“不這般你覺得本宮能怎么做,進宮去與他對質,還是告訴陛下?你覺得本宮應該這么做嗎?日后他是本宮唯一的靠山,本宮又為何要忤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