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瘋頂流[娛樂圈]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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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余三生也沒在意,更沒問他去干什么了。 余白“嗯”了一聲,進廚房開始弄吃的。 余三生則是往沙發上一癱,開了空調,舒舒服服看起了電視。 李幸還沒有回來,她晚上要上班,基本都要九點之后才能回來。 余白只做了他們父子二人的飯菜量。 菜弄得簡單,余三生倒也不說什么,炒個包菜,一個水蒸蛋,他也可以。 余白在飯桌上,也不挑什么時機,直接就說道:“今天我一個同學對我說,他有個親戚家的哥哥,找了個挺好的單位工作,不過人家爸爸打架坐過牢,用人單位最后就沒要他?!?/br> 余三生一點不奇怪,說:“這是叫什么政審是不是?現在好像都這樣,好點的單位都要查招的人是不是清白,這是對單位負責任,你同學這親戚真倒霉,攤上這么個爸爸?!?/br> 余白:“打架犯法,賭博也犯法?!?/br> 余三生:“……” 父子二人的飯桌閑聊,在余三生心虛地閉嘴后,直接結束了。 然而,余三生的那點心虛,并沒有讓他停止第二天繼續去賭錢的腳步。 余白在他爸出門后,依舊是跟著出了門。 余三生今天的手氣沒有因為過了一天,而有所回轉。 上午開局就輸了2000塊,等到下午的時候,不僅口袋干凈了,還倒欠了幾百外債。 “沒錢就下桌,到旁邊看著去,玩牌哪有賒賬的!” 他直接被趕了下來。 “老東呢,借我1000塊,贏了就還你?!?/br> 余三生在人堆里找人。 被叫老東的男人和余三生年紀差不多,他沒上桌賭,正和一個看著比他稍微年輕一點的女人膩在旁邊拿撲克算命。 “老余你歇歇,手氣不好就別玩了,今天沒外人,都就是這幾個人,有什么花頭?” 老東和余三生是多年的牌友了,不過人家可比他聰明得多了,叫得聲響,真上桌玩的次數少,除了叫了人一起宰“肥羊”。 他還搞了這么個賭錢的點,誰贏了不給他幾百塊? 還有一堆每天在他這里吃飯喝酒,菜錢酒錢可不用他出,別人讓他跑腿買菜做飯,找的零錢可都是他的。 余三生輸紅了眼,這個時候哪里聽得進去話,催他:“就借個一千,不行五百也可以?!?/br> 老東知道他的底,知道這錢他要是借了,基本也別指望能要回來,又被身邊的女人遞眼色,說:“老余我也不是不借你,我這幾天身邊正好沒錢,你看我都沒上牌桌,就在這里玩紙牌了?!?/br> 人家不愿意借,余三生也不能逼著對方掏錢。 都是互相熟的人,有人就湊了過來,說:“老余你要借錢啊,我給你打個電話給大李頭,你找他借就行了?!?/br> 大李頭? 余三生知道人是干什么的,知道這個東西利滾利,他平時不敢碰的。 那人又說:“怎么,怕了?沒事的,你贏了直接還掉,不過夜也不用啥利息,都是自己人,大李頭這點面子總是給的?!?/br> 余三生頓時心動了,那男人就直接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說:“行了,五分鐘,馬上到?!?/br> 余白坐在對面樓的樓梯上,透過玻璃窗看著對面,隱約能看到二樓人影來回。 樓梯間吹不到風,異常悶熱,也不知道哪家租戶衛生弄得不好,隱約有臭味傳來。 余白折了張裝免費寬帶的小廣告宣傳單當扇子扇著風,饒是如此,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得濕透了。 他守了兩天,不敢錯眼,更不敢看手機。 終于,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開了過來,車子停穩,下來三個男人,一瘦兩胖,花褲子黑t恤,嘴上叼著香煙,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手里拎著個包,大搖大擺進了樓。 來了! 余白將手上的扇子一扔,人站了起來。 一直準備著放在褲子口袋里的手機被他拿了出來,110三個鍵被他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喂,我要報警,這里有人聚眾賭博,放高利貸,地址是……” 余白放下手機,依舊沒有放松,他算著時間,110出警到他們這邊城郊,一般也就十分鐘左右,在這十分鐘里,他要看著這些人,不能放跑了一個,他等的就是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的機會。 小區里一切如常,對面那幢樓一直很安靜。 余白算著時間,大概警察已經要進小區了,他憋著的一口氣,死死盯著對面。 對面那樓的窗戶在這個時候被人從里面打開,探出一張男人的臉,往四下里張望。 余白心里咯噔了一下。 大夏天屋里開著空調,這兩天他就沒見著對面開過窗。 探頭的人看了幾眼,然后猛地縮了回去,窗戶也沒關,喊了一嗓子“警察來了”,里面頓時亂了起來。 余白一轉頭,看到三輛警察過來,沒開警笛,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知道警察來的。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去找其中的原因,余白飛快沖下了樓,對面樓里也有人已經沖了出來。 余白一眼就鎖定了剛才過來的那三個花褲子。 當初搶走他的一萬塊,這三個人一個不缺,他失去上大學的機會,眾多原因中,沒少他們的那一份! 這些人賭錢、放高利貸,全沒一個好東西! 第22章 余三生被抓的消息瞞不住…… 賭徒們聽到警察來了,仿佛老鼠聽到了貓叫,全都慌不擇路地逃躥。 他們這個地方,應該來說治安十分不錯,基本打架斗毆這種事情都很少,前些年警察業務最繁忙的大概就是抓賭了。 不過狠抓了幾年后,基本上也沒有人敢再玩大的,說到底小地方,也沒有出過什么真正的大惡人,大壞蛋。 所謂的地痞流氓,也就是幾個混子天天聚在一起不務正業,打打牌喝喝酒,敲詐勒索犯法的事情都不敢沾。 除非哪個不長眼的自己往他們堆里鉆,平時這些人見了人比誰都客氣油滑。 余三生就是那個傻的,他要不賭,這輩子都和這些人沾不上關系,人家更不可能平白無故來琢磨著從他身上弄錢。 他更不該去借高利貸,人家放炮子的就指著這個錢不勞而獲,敢借了不還,人家平時說著仗義大方,但骨子里可不是什么真良善之人。 就余三生這樣的,還不是任人搓揉,哪里橫得過人家? 在余白沖出去的時候,幾輛警車上的警察也飛快沖了下來,警笛拉響,呼喝聲響起。 四周一片亂糟糟的。 余白看到三個花褲子上了汽車,準備開車往警車過來的反方向跑。 他想也沒想,看到自己的自行車在旁邊,一把推過去摔到了對方的車頭前。 “靠!” 車子駕駛座上的男人狠狠拍了一把方向盤,拉開車門準備開跑。 只是這一停頓,警察已經到了,一看這幾個在平常參賭的人員中顯得格外突出且與眾不同的男人,立即撲了上來。 兩個花褲子被直接按倒了,還有一個顧不上同伴,仗著有車子擋著道,從另一側的車門下來,拔腿就跑。 余白看警察一時來不及追他,自己就沖著人追了過去。 花褲子慌亂中看到了他,一下認出了是剛才扔自行車的大男孩,只來得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腳下一點沒停。 余白跑得不慢,他拼了命,在和人還差了一米左右,直接一把撲了過去。 “我艸!” 花褲子不知道這個大男孩發了什么瘋,逼停他們的車不說,竟然還纏著他不放。 他是警察嗎? 余白和花褲子兩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夏日暴曬過后的水泥地幾乎能把人的皮膚燙起泡。 花褲子爬起來就跑,余白去按住他,大腿上被踹了一腳,他一個踉蹌,向后退了一步。 趁著這點時間,花褲子已經爬起來又向前跑出了兩步,余白沒有放棄,再次追了上去,伸手就揪住了對方后背的衣領。 警笛聲被徹底拉響,賭徒被抓時的粗聲叫喚,還有聞聲出來看熱鬧的路人的竊竊私語,都像是一道道無形的催命之聲,激發出了花褲子的那點兇性。 “我艸你媽!” 花褲子回頭就是一拳。 余白側身讓過,伸手一把抓住了花褲子的手臂,對方扭頭撲抱了上來,抬腿用膝蓋去頂余白的肚子和下邊,完全是潑皮無賴的打法。 余白靈活地避過,抓著花褲子的手臂沒有松開,一個轉身繞到了對方身后,抬腿對著人的腿彎就是一腳,在人撲跪到地上時,用上一擰,直接把人一只手反剪在背后,給制住了。 “嗷!” 花褲子痛得慘叫出聲。 警察這個時候也趕到了,過來接手,將人從地上拖起來。 余白松了手,喘著氣讓到一邊。 花褲子趁著這個時候,突然再一次暴起,一個用力撞飛了抓他的警察,直沖余白而來。 就在他們身側的路邊上,堆著幾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建筑垃圾,水泥塊連著鋼筋戳在外邊。 余白看到那警察摔了過去,伸手就拉了人一把。 啪。 警察被他拉著摔坐在水泥塊旁邊,余白自己卻因此沒有躲開花褲子,花褲子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抓了半塊磚頭,他對著余白的頭就是狠狠砸下。 “小心!” 被拉開的警察手掌撐到了旁邊的石塊,頓時擦破了皮,但是他顧不上自己,他看到拉開自己的那個大男生,被一臉猙獰的賭徒一把拍破了頭。 鮮血一下涌了出來,余白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額際滑落,幾道血痕應該已經蔓延了他的半張臉,他一只眼睛飛快眨動,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